刚破身的小女孩自然不耐操,昨晚一次刚才一次,两次高潮足够让她满足到了极点,一想到表姐被操到失的模样她倒有点忐忑了。
张文斌也没勉强,摸了摸她的头说:“那你来帮叔叔洗一下吧,洗完叔叔带你们吃好吃的。”
她拿起了沐浴露和毛巾,笨拙的开始给张文斌洗了起来。
美中不足的是昨晚没调教她们的口交,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下次把她们的小嘴一起采了也是妙事一件,所以这一次张文斌没提出让她用嘴清洁的要求。
洗好了上半身,张文斌嘿嘿一笑一脚采在了马桶盖上。
林宁妩媚的白了一眼,拿湿毛巾垫着跪在了瓷砖上,纤细又灵巧的小手挤满了沐浴露,开始清洗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连双腿中间一起洗了也没有娇情。
“叔叔,你不硬都很大……”林宁忍不住说了一声。
这俩小姑娘都是火辣大胆的作风,有了亲密关系以后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像是发现了玩具一样,拿在手里仔细搓洗着,还咯咯的笑了起来:“刚才看着好凶和要吃人一样,这会就特别的可爱。”
在她的伺候下洗完澡,出来一看张轻雪也回过了,靠在床头休息面色发红,咬着牙说:“宁宁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让叔叔把你尿都操出来。”
“嘿嘿,你想的美,叔叔最疼我了。”
没一会,两个美少女就在房内光着屁股追逐嬉戏,都是刚破身的关系脚步都有些踉跄,偶尔也疼得直吸凉气但她们就是不停,互相打屁股摸奶子,张文斌则是抽着烟笑呵呵的欣赏这涟漪十足又活力十足的场面。
管家把买好的衣服送了过来,两个小女孩打开以后惊呼起来:
“这是名牌吧,这一条裙子我记得要一千多。”
“屁,那哪算贵啊,这个内衣牌子才贵好吧,你手上的裙子还没这一套内衣值钱呢。”
她们欢天喜地的换上了新衣服,绑起了马尾感觉是特别的清纯,校花美女邻家女孩的那个滋味,颇有点年轻时徐若宣的甜美。
张文斌换上的是一身新的运动服,一千多的价格不算名牌,不过身材好一穿亦很有气质。
两个美少女是两眼放光,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撒娇说:“叔叔你好帅啊。”
林宁马上呛她道:“还用说,主要身材还好呢,叔叔应该很喜欢锻炼,才能操得你这小淫娃刚才哭爹喊娘的叫唤。”
“你哪有脸说我,你叫得和杀猪有什么区别。”
张文斌左拥右抱的离开了房间,至于这里的狼狈就与自己无关了。
“叔叔,吃西餐好不好,我听说这楼下的牛排很好吃。”
“乡下土妞,西餐就是牛排啊,西餐还有很多好吃的,你一会收敛点可别给我丢人啊。”
“你说我干什么,说得你很懂一样,你别一会狼吞虎咽的就好。”
“放心,姑奶奶绝对很淑女,对得起身上这套一千多的内衣。”
张文斌也是肚子饿坏了,直接带着她们下楼,左拥右抱的嚣张模样让过往的行人无不眼红。
天龙楼下的西餐厅金碧辉煌,两个美少女兴致饽饽的翻着菜单,张文斌点了根烟接了通电话,电话是陈伯打来的,声音带着无奈:
“前辈,过户手续已经办好了,装修队把材料都送到院子里了,不过那玩意又活过来了。”
“现在活过来了?”张文斌一听眉头紧皱。
“是,现在在凝聚成形了,前辈不妨过来看一下。”
按说那东西是邪物,就算是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或是复活的话,也该是在子时这种一日里阴气最重的时候,借煞取阴而成才对。
可现在是正午,午时接近是阳气最重的午刻,一个阴邪之物居然在这种天克的时间段里复活,这他娘的确实没办法用常理来解释。
在万千怨魂的加持下,翻遍了脑海张文斌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是现在动用的这上百号干爹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两个美少女很快点了一桌子菜,张文斌要的是两份牛排,这点份量塞个牙缝而已,不过不想太惊世骸俗加之很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文斌也没想在这吃饱。
西餐摆盘精致,不过份量是两口就完,对于张文斌来说唯一实惠的只有牛排,要是吃那种所谓法国菜的话能活活在那气死。
简单的吃完两份牛排,喊服务员刷了卡,张文斌擦着嘴说:“一会吃完你们先回学校,叔叔还有事要办,等忙完了再找你们。”
林宁乖巧的点了一下头,不过眼珠子一转似乎若有所思,张轻雪一咬银牙说:“叔叔,你能给我们十万块钱?”
她突然开口还这么直接,直接说是给而不是委婉的说借之类的,证明她很清楚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压根就没还的打算。
张文斌有点错愕,随即笑道:“小轻雪,你很需要钱吗?”
张轻雪也是大方,点了点头说:“叔叔,我和宁宁很需要这一笔钱,我知道突然开这个口很过份,昨晚我们两个确实和你上床了,不过我知道学校里有女生出去卖过,卖处也不过三千五千的,这样狮子大开口很不合适。”
说到了钱,这个落落大方的女孩一时变得扭捏,说话的时候也不太利索。
林宁拉了她一下,摇了摇头朝张文斌说:“叔叔,我和小雪都知道我们两个的初方卖不了那么多步昨晚的事我们都是自愿的也很开心。”
“不过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除了你以外我们实在想不到谁能帮我们,其实这是我的事但小雪致意要帮我,不然以她要强的性子开不了这个口。”
这一说张文斌觉得也是,张轻雪泼辣得很,虚荣也死要面子,毕音年纪小脸皮蒲开这个口地不容易。
张轻雪面色微红,咬着下唇说:“叔叔你就说帮不帮吧。”
张文斌有心逗她,笑道:“小雪,如果我不帮的话,你们又急用钱打算怎么办呢?”
张轻雪一听小脸憋得涨红,哼了一声说:“有什么打算怎么办,我们学校有的是被老男人包养的,实在不行我和宁宁就找同学介绍一下出去卖呗。”
“我就不信了,我和宁宁长得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我们一起出去卖难不成还卖不出价钱。”
这种表姐妹双飞的组合绝对大受欢迎,别说有钱的老色鬼了,就是年轻的死宅男一咬牙东挪西凑都会一亲芳泽。
她俩其实底子不错很漂亮,就是没钱穿廉价的衣服打扮得土气一些而已,事实上别说打扮起来了,昨晚洗掉了那土里土气的妆扮,脱掉滑稽的衣服后,俩美少女的清纯漂亮都把张文斌惊艳到了。
一对校花级别的表姐妹谁能拒绝,即便她们是普通女人之身,但一晚笑纳了她们的处子之身还是让张文斌心潮澎湃。
张文斌在她的屁股上一拍,笑说:“倔丫头,别老把卖不卖什么的放在嘴边说,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
“那你到底给不给嘛。”张轻雪性子有点急的问着。
“给。”
张文斌一痛快答应,张轻雪又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问问我们干什么用的就给吗??”
“那我不问还不行吗?”张文斌是哭笑不得:“小妮子你也是够别扭的,非得我追问个清楚是吧。”
“那你总得关心人家嘛,我们俩还是学生呢,都被钱逼到想去卖身的地步了,你就不能关心关心吗。”
这他娘的是公主病了吧,好在林宁没这毛病,马上拍了她一下说:“你罗嗦个什么劲,叔叔肯帮忙不就好了嘛你还那么多事,就你话多你更年期提前啊。”
“滚蛋,你才更年期提前呢。”
两个美少女嬉闹着,张文斌答应下来看得出她们都松了口大气,那股子活泼劲又回来了。
着急赶时间,张文斌直接把银行卡给了她,说:“要用多少自己刷,密码是6个0,叔叔现在有事要先走,回头我再找你们。”
海湾8号别墅门敞开着,一些建筑材料堆在院子里。
陈伯站在门口,行了一礼,说:“前辈,那东西又活过来了,所以我让装修队先走了,您进来看看吧。”
客厅内,一记正阳雷炸裂的东西都被清理好了,这会空荡荡的可以看见客厅的中央位置,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凝聚成形。
虽然模糊得很一点都不稳定,但张文斌细一看就咬起了牙:“重聚三魂,再生七魄,这他娘的大罗金仙下罗都做不到吧。”
比之骨生肉之流的传言,这种魂飞魄散还能再度凝魂简直是级的手段了。
陈伯叹息道:“不瞒前辈,我曾在这屋顶开过洞,引正午的烈日直照,以强阳斩煞的阵法对付过它可点用处都没有,这逆天之物似乎从不怕正阳的克制。”
“看得出来,在阳气最盛的午时凝魂,他妈的这还算是邪祟?”
逆天之物这样的形容词太准确了,再找不出比它更准确的词,因为看着眼前这个缓慢的凝魂过程张文斌就看出了太多牛逼到让自己也瞠目结舌的点。
细一看,黑雾从这个房子的四面八面,可以说是无处不在般的凝聚而来,缓慢的重构着三魂七魄,运行流畅行云流水一般。
这种自然而然不受任何的因素干扰,诡异的是选择正午这个时间就算了,客厅是这座别墅整个格局里阳气最盛的地方。
它凝聚的地点是正中央更是聚阳劈煞,当年建造的时候选择这样的布局,也有将外来邪物拒之门外的作用。
一个鬼魅,选择阳时,阳地凝魂,这不是逆天什么是。
“有意思!”张文斌手掌慢慢的摊开,冷声道:“凝魂之时最是脆弱,有人来了都不知道躲避,简直是视我为无物啊。”
陈伯默默的笑了没说话,张文斌手一挥一记掌心雷打了出去,瞬间就把还没凝聚起来的三魂七魄打了个魂飞魄散。
但是这个空间内部的运转不受影响,凝魂还在持续着,魂飞魄散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无处不在的黑雾又开始凝聚着,似乎电脑重启一样重新运行。
陈伯背负着双手,说:“这次它的凝聚变慢了,可想而知肯定是受了前辈那一记正阳雷的影响,要是往常的话现在早凝聚成形复活了。”
“看样子有古怪的是这屋子。”
张文斌冷眼说:“像这样的情况,来个物理超渡,直接把这里夷为平地就能解决问题了。”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太暴敛天物了。”陈伯望着已经聚集出来的一魄,叹息道:“晚辈更好的是这逆天之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就舍不得直接把它处理掉,而且也不确定这样的做法能不能斩草除根。”
“原本以为前辈见多识广该有办法,没想到前辈那么强的一记雷法都奈何不了它。”
说到这陈伯是心有余悸,他奶奶的那个级别的雷法是人类能用出来的??恐怕所谓的天堑不过如此。
那一下和榴弹炮有什么区别??甚至感觉威力比榴弹炮更强简直是一发聚集导弹,他娘的也算是物理超渡的级别了。
“有意思,有研究的价值。”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说道:“钥匙给我吧,这么有趣的家伙正好可以拿来做实验,大千世界果然是无不有啊。”
在封建迷信的领域里,还有这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这引起了张文斌空前的兴趣。
“那晚辈告辞了。”陈伯本就不想和张文斌打太多的交道,交出钥匙后就火速离开了,甚至连张文斌要怎么做实验都没问一句。
并不是没好心,只是修道之人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离这种老怪物敬而远之肯定没错。
即便他懂得高深得不属于人类的雷法,可行事依旧是歪门邪道的风格,也就是说有利用价值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把你宰了。
入夜,张文斌一个电话叫来了昨晚那个阿虎。
阿虎恭谨的说:“前辈,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文斌点了点头,他马上叫人从货车上搬下了一只八仙桌摆在院子里,用红盘子逐一的将整个烧熟的猪头,烧鸡和一条完整的大乌鱼放在了桌子中央,四周又放好了不少香喷喷的下酒菜,都是卤牛肉一类的。
桌上摆了十—瓶白酒,是昨晚他们买的那个牌子。
除此之外,旁边摆的纸钱和元宝堆积如山,活脱脱就像是正常人在祭祖的场面,因为桌子上还摆着两根蜡烛怎么看都不正常。
安排好一切,张文斌交给阿虎一个铃铛,铃铛是黄铜的很新,看着倒不怎么渗人。
“你去路口站着,摇晃着铃铛就好了,有人靠近的话记住和昨晚一样不能说话,,你们转身就走把那些人带到这来就行。”
“是!”阿虎的头皮瞬间麻了,不用说肯定又是一些稀古怪的邪门事。
张文斌看了看时间,说道:“我先躲起来,要不这些家伙见了我肯定扭头就跑,那就白忙活了,先把他们引到这来再说。”
阿虎大着胆子问:“前辈,那些家伙,是指昨晚那种阴差嘛。”
“对,本地阴差,县官不如现管。”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这些家伙贪婪胆子也小,私底下又谗又贪但又怕事,碰上我们这种人是避而远之,就怕我们给他下套。”
“所以我也得懂点规矩,只能背后指点让你们普通人出面,我出面的话他们就不会办事。”
阿虎算听明白了,敢情地府和人间没多大区别,说到底这些阴差就是怕碰上懂行人会过河拆桥背后去告状。
“记住了,全程不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