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杨强是吓得一个哆嗦赶紧低下头,可眼角还是控制不住的瞥去偷看。
这时妻子埋首在男人的腿间,啧啧有味的舔吃着男人的睾丸,仿佛那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味一样,如此淫靡的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让他是无比的亢奋。
张文斌又喝了口酒,这不同的声音响起惊得杨强回过,赶紧收敛视线说:“主人,我这副局长现在主管第一医院的升级建设工作,可以说竞争正职的考核里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今天那个院长是我的人,他们内部竞争激烈,我也是用了大力气才把他扶上去的。现在那边的情况算稳定了,可我们局里的那个娘们还是在找我的麻烦,我们上头都有人我是不怕,就怕她来阴的,最近也是被她搞得焦头烂额。”
张文斌啃了一口羊炸弹,笑呵呵的问:“阴的?有意思了,我就喜欢这种真小人,怎么回事???”
“她找人医闹去了也就算,偏偏新的住院部工地出了麻烦,几个工人都被砸伤了。现场的监控我看了没什么古怪的地方,那坍塌的钢架找人看了也没问题,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搞鬼,一桩我压得下来不过事件多了的话我这也顶不住啊。”
杨强说到这,生气的砸了一下桌子。
张文斌若有所思的想着,这时徐菲抬起了头,在龟头上温柔的一吻说:“主人,我给您穿一下内裤。”
“好!”
张文斌站了起来,徐菲依旧保持着跪姿帮张文斌穿上了裤子,正义愤填膺的杨强又控制不住的看了过去。
这一看感觉心跳加快自己的肉棒都在充血了,刚好是背对着他的姿态,可以清楚的看见徐菲的睡裙上屁股那一带满是泥泞已经湿透了,贴在她的美臀上尽显玲珑。
丝毫的布质特别的薄,湿透了贴得很紧可以看见轮廓,但黑色又看不见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带来的冲击比直接春光外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主人,老公,你们聊吧,我回屋去换床单了。”
说着她在张文斌脸上亲了一下,迈着玲珑秀足脚步有点踉跄的走去,这样的风姿摇曳是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杨强这一看如是雷击一般,因为妻子的裙子很短,本就白皙的腿上出现了一抹异色,不是肉的那种白而是牛奶的纯白。
即便只是一缓而过,他也可以确定是妻子被狠狠的内射了,射了特别的多这会流出了阴户,延着大腿继续往下流。
在他楞的功夫徐菲已经上楼了,他没有恋恋不舍只是看着地板,因为地板上还有一滴精液,似乎是在告诉他刚才那半个多小时的战斗有多激烈。
张文斌穿着裤岔又坐了下来,继续吃喝着,说:“看样子你是真遇上了麻烦,你老婆服侍的很周到,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倒可以出手给你看看。”
“是是,多谢主人。”杨强心里不是滋味,说屈辱却一点愤恨都没有,让他羞愧的是自己还特别的兴奋,甚至渴望能亲眼看一看他们做爱时激烈的场面。
一桌子的外卖,足够二十人吃,但张文斌吃完一抹嘴感觉顶多五成饱,说难听点就是到了不饿的地步而已。
抹了抹嘴,张文斌说:“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上楼换个衣服然后去看看。”
“是是!”杨强位高权重,现在几乎什么活都不用干了,又哪曾被人使唤过,但这一听是喜出望外就赶紧笨手笨脚的收拾起来了。
主卧内,徐菲娇嗔道:“臭主人,人家刚才做的好嘛。”
“很棒,老师比我还邪恶了,那精液是你故意滴到地上的吧。”张文斌哈哈一笑,享受着她的服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以示赞许。
“哪呀,是主人的鸡巴插太深射得太多了,人家生个孩子又不是黄花闺女没那么紧,一时夹不住才在杨强的面前滴了下来。”
徐菲就是个贤惠的妻子,温柔的伺候好自己的男人换好衣服,连烟都换了一包新的。
仔细的打理好后,她才柔声说:“主人,后天学校就要出发去旅游了,度假酒店我知道是哪一个不过得明天才能拿到具体的行程表,您那么忙我本来不该打扰你的,不过为了果果您千万别忘了我们母女。”
“放心吧老师,这事我一直记在心里呢。”
张文斌笑说:“你不用太担心,那个使坏的人不在学校里,要不就冲果果已经破身这一点应该瞒不了,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我们静观其变,就看明天你的名单上他们是怎么安排的不就知道结果了吗。”
“主人,注意安全。”
徐菲还是那吊带睡裙,含情脉脉的依在门口送张文斌出门,如果不是她腿上的精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都淌到了地板上,这一幕应该无比的温馨。
坐上他的车来到市第一医院后边,建筑工地晚上已经停工了,杨强已经叫来了今天的负责人,安全帽一戴自然是畅通无阻。
“这就是出事的地方!”
工地灯光很不错,来到一个拐角处,杨强朝二楼的位置一指说:“就是那里,绑着的纲架突然散开,砸伤了好几个工人,好在没出人命要不就出大事了。”
“出事以后,保险公司的专家来了,我也请刑侦的朋友过来看过,都是一点人为的痕迹都没有。”
张文斌皱起了眉头:“你没上去看过?”
“我,我担心有事,而且今天忙着开会就没上去。”
“胆小如鼠,跟我上来。”
命令负责人原地等待,杨强赶紧跟着张文斌进了漆黑的建筑内,来到二楼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自己指的位置有一个黑影蜷缩在那里。
“我就说了,肯定是有什么作祟,要不不可能出这样的事故。”
这一看杨强是义愤填膺,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他自持身上有张文斌赐的护身符自然不怕,现在天眼的效果犹在这些低等的孤魂野鬼他看得多了。
张文斌摇起了头,拦住了他说:“这样等级的小鬼就算了吧,只想要你这出事的话办法多的是,即便是道行再浅的人也不可能用这样低等的办法。”
“这,不是他搞的鬼??”杨强有点错愕。
“是他搞的鬼不假,不过这家伙没受任何人的指使,现场也没任何做法的痕迹,他是天然存在于这的地缚灵,看这虚弱的形状应该是尸身不全导致的,严格来说他还不是孤魂野鬼。”
张文斌的话音一落,那个黑影立刻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嘴巴一直动着可惜听不见他说什么。
张文斌走上前去,手指微微泛起了金光,朝着他的额头指去说:“小东西,今日能见到我是你结的善缘,既是如此的话我就给你个机会。”
那黑影没有抵抗,默默的任由张文斌的手指没入他的额头。
一小会后,张文斌是扑哧的一笑,说:“有趣,既然这样的话我给你当面控诉的机会,强龙怎么着都不能压过地头蛇对吧,再说我和你们头儿算有一面之缘。”
说着,黑影浓缩成了一团到了张文斌的手里,张文斌径直的来到楼下,将那黑影丢到了今晚的值班领导身上。
那值班领导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鬼上身,混身一阵哆嗦后以一个古武单膝跪地说:“多谢前辈恩典,这样都能让我上身,前辈真是通广大啊。”
“马屁就别拍了,我现在还没吃饱,找个地方让你们谈一下了解这恩怨。”
张文斌在前边走着,那已经面色异常的小包工头恭谨的跟在身后,都没开口杨强也不敢询问。
医院后边不远处有不少的食肆,一来闻见了一家不错的烧烤,坐下以后就一顿的点再来了两瓶白酒。
然后张文斌就介绍说:“这叫杨强,起码是阳世的现管,这一位呢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人家在地府也是有编制是,是市医院这一带的阴差。”
“阴差?”杨强有点吃惊,难怪张文斌说他不是孤魂野鬼。
那个阴差吃着东西也控诉起来,原来那块地之前是个乱葬岗,他是那里的镇地阴差有一小座不起眼的庙,可拆迁的时候那里的坟都被迁走了,而他葬在一旁的尸骨被当成无主的被集体处理了。
这也就算了,身为阴差已经不在乎那个了,也不用靠那个转世伦回。最可气的是他的庙被拆迁人员给砸了,连着法身相都被拆了烤了地瓜,而百年历史的香火铜炉还被卖给了收废品的。
阴差越说越激动:“前辈,不是我小气,好歹我是地府阴差我克制一点。换一般别说厉了,就是普通的孤魂野鬼也会变厉鬼吧,我就收拾一下那几个砸我庙烧我法身的小流氓怎么了,要不是我是阴差还等着升职,我早把那几个小混蛋给杀了。”
“您看看,我全副家当都没了,蹲那和个小鬼一样……”
他是越说越气,拍起了桌子喝起了闷酒。
张文斌扑哧的一笑,说:“行了也别动气了,这事是个误会不就专门找你谈了嘛,这家伙在阳间多少是个官,给你置办一套像样的行头不是难事,再给你立庙塑法身,保证比之前还要体面。”
“哎,说到底我们有公职在身就是累,比不得前辈那么洒脱。”
阴差有点动容的说:“前辈刚才过来可是吓死我了,即便您收敛着但那一身修为估计也就鬼王看了不会吊头就跑,我还怕您误会,上来不问青红皂白打我一个魂飞魄散呢。”
“不至于,不至于。”
阴差爽朗的一笑,说道:“前辈的面子我肯定给,既然这样我就等着了,这小子的八字不够硬,我再上身的话他的气运就低了,我先回去然后给他处理一下,不然枉造了阴果那就罪过了。”
“前辈,这是我的生辰八字和名讳,还有我的阴八字,麻烦你了。”
他随手在纸上一写就先离开了,不过离开时回头瞪眼道:“你狗命好有前辈给你出头,要是换了旁人敢来说三道四,我直接上报本地城隍,到时候你看死多少人。”
“是是,仙家慢走。”
送走了他,杨强一坐下哭笑不得的说:“主人,这是闹了个乌龙啊。”
“鬼市那个家伙的电话你应该有吧!”
“有!”
“给他电话,就说我们要去拜访一下,让他准备些酒,咱们顺路买点下酒菜过去。”
海滨市的夜生活很丰富,城中村的菜市场二十四小时开放,张文斌逛了一下买了不少的东西,只是杨强看的有点触目惊心。
除了一堆各种各样的下菜酒堆积如山,最显眼的是一个完整的卤猪头,一整只的烧鸡,外加一条完整的大黑鱼,再不识货都知道这是祭祀时所用的三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