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尝到被羞辱的滋味,结结实实的愤恨了,也结结实实的敢怒不敢言了一把。纵然是祁家在T城根繁叶茂,他家老爷子手段非凡,也没这样明目张胆的羞辱过人。这许卓然果然是传言的那样令人发指——穿上西装是商人,脱了西装就是流氓,杀人放火,逼良为娼,不是他干的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许卓然倒不在乎祁阳能兴多大风作多大浪,但他不喜欢这个年轻人,特别是牵扯上许安琪以后,直接就是讨厌了。看着在显示器里对着墙拳打脚踢的年轻人他面无表情的吩咐曾墨,“把消息放一些给祁家,我不想浪费时间给他挣扎。”
“是。”曾墨的回答永远精炼。
“安琪现在怎样?”这时,镜头里的祁阳已经移动到电梯里,许卓然点上一支烟问。
“还在学校,午饭后一直在湖边,没回教室。”
“盯好这小子,如果只是单纯找上他,不难解决,就怕他家里有人插手,问题就不简单了。”看着屏幕里匆匆走出卓越大门的祁阳,许卓然缓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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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回来了,
怎么都没人来打招呼啊——
非得我勤快了才来啊啊啊啊啊——
话说许先生要发力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