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传政和左亨不同,左亨虽然出身官政家庭,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学校厮混,所以相比已经在部队和政府部门历练时间不短的闽传政,左亨的思维和手腕还稍显稚嫩。听了几句话闽传政就大概明白这几个人之间破事儿。
「所以说,你和这个边学道并没有直接冲突,只是你在人家兄弟女朋友过生日的时候送了一根电动鸡巴,被人家撞见了,并且挨了顿揍?呵呵。」
闽传政有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操!你笑屁啊!」
左亨有点急眼的架势,越想越郁闷郁闷,「哎,那时候鬼迷心窍了,你没看着,苏以那小妞贼带劲的。为了躲我,她才跟陈建处对象的。还有那个边学道,总感觉这人挺鸡巴阴的。」
左亨一个根苗正红的官二代,堂堂市长的公子,从小到大围在他身边的人怕不是都言听计从,玩个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及时到了大学,也无非是多花些心思多花点钱,一样是予取予求,没成想到了苏以这儿好像二代的身份反倒成了减分项。男人嘛,对女人向来都是越得不到越想要,这也就导致清幽淡雅,气质如兰的苏以让左亨越来越向往。所以当苏以答应做陈建女朋友的时候,左亨有点气急败坏了。
「呵呵,这个边学道挺猛啊,一个打四个还没吃亏。」
闽传政倒是对边学道挺感兴趣的,左亨有背景,所以打架没事,但边学道也没事。还有这次的录音事件,有点兵不血刃的风采。但对闽传政来说,也就紧紧是有点兴趣。无论做什么事,只要不牵扯到利益的人他从不招惹,这是闽传政这么多年来的自我总结。什么是利益?对他来说,权利,金钱,就是利益!或许,再可以碾压的情况下,美女,也是利益。
闽传政看着郁闷的左亨说:「你好像上学上傻了,再说这事儿跟边学道也没关系,你管他阴不阴,他不惹你,你搭理他干啥。这事你开始就像差了,重点是那个叫苏以的姑娘,知道不?」
左亨一听苏以,两眼冒光问:「啥意思?你好好说说。」
闽传政反问道:「按你说的,这个苏以,很极品?」
左亨看着闽传政的表情,就觉着有戏。从小到大俩人在一起,碰着难事儿也好,遇着难下手的姑娘也好,从来都是闽传政指点出招,左亨执行。俩人搭档的顶峰时期是在高中的时候就能一起祸祸大学美女了。直到闽传政应家族要求去部队历练,左亨形单影只,却也没碰到什么特别有难度的美女。毕竟官二代的帽子挺好使的。
「肯定极品啊!长得漂亮,主要是太有气质了。头一次见面,我就寻思这要是操她一次得老有感觉了。」
左亨提起苏以,就有点精虫上脑,话语间也没有了刚才提起边学道的郁闷。
「呵呵,不是,我就问你,以前操姑娘的时候我没少交你招吧?你脑袋里都是啥啊?」
闽传政点了点左亨,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多简单一事儿,非整那么复杂。你别管苏以身边有几个男的,你就研究她就行了,一个大学生,她能有啥招?」
「咋研究啊?」左亨问。
「我草,我还得掰碎了喂你是不?」闽传政有点无奈的回道。
「哎呀,你墨迹啥啊?赶紧的。」
左亨推了闽传政一下。
「没啥难度,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你就奔她家里人下手被。也别真整出太大的事儿,一步一步慢慢磨她。你捅咕两次她就老实了,那清高股劲磨没了,你就能随便玩了。」
「她家也不在松江啊?」
「家在哪能咋的?安排个人多跑两趟的事。我给你推荐个人,你这么整……」
要么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俩官二代研究一个女大学生,而且一下手就是社会上的手段,直接拿你家人说事。苏以也不知道,父母给予她秀雅绝俗的容貌,冰清玉洁的身体已经被两个浸淫此道多时的官二代惦记上了。
「妥了,明儿我开始整。」
闽传政的回归,仿佛给左亨打了一剂强心针。倒也不是说左亨真不能自己干,只是有闽传政支招,左亨感觉很踏实。就好像回到了高中时所向睥睨的荒淫年代。「对了,你这回来松江啥事啊?」
「嗯……这回事儿真不小,廖蓼,知道吧?」
闽传政答。
「啊,廖蓼,咋了,大美女啊。可惜,我整不了她,这姑娘带刺儿啊。」左亨吧唧着嘴说。
「廖蓼她爸的那个油脂厂出问题了,我家跟丰益国际的人达成了一个三方协议,互相交换一下利益。」
闽传政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复杂,不过收获会很大。」
「我操,这是有人看上廖蓼她爸那块肥肉了啊?」左亨问。
「嗯,廖迟这回是跑不了了,有人牵线,我跟着喝点汤。这回没准能在松江定居了,呵呵。」
闽传政笑了笑,「苏以那边你好好整,我也好好研究研究,这两天我找找廖蓼,没准咱俩最后还能来个胜利会师。」
「哈哈,那你抓紧吧。多少人惦记廖蓼大美女那块美肉呢,你要是能把廖蓼那双大长腿掰开,咱可有得爽了!」
左亨激动的怪叫了起来。
「呵呵。慢慢看吧!」
多日不见的两人继续天南地北的交谈,偶尔几声张扬的淫笑压抑的飘荡在优雅肃静的茶楼包房里,直到天色渐暗两人才相继离开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