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要不是今晚我正好在这个包间,那麽现在压在易溪箐身上的会是谁?
那就是会是那头猪一样讨厌的王公子,而且在王公子破了易溪箐的处之後,还会把她拿来给另外几头猪一起玩弄,她就像三明治一样,没几头猪挤在中间,她的小嘴,蜜穴,菊花,身上的每一个洞都会插着一头猪的肉棒,尤其是刁驷头最肥的猪,他的腰粗的就像水缸一样,也压在易溪箐的纤细的身体上耸动。
要有多少的巧合,我才正好的出现在这个包间,可以从王公子手里抢下你,只要想到这些差点发生画面,我就忍不住想要蹂躏身下的易溪箐。
我本能的吻上了易溪箐的樱桃小嘴,舌头粗暴的探入了她滑腻的口腔内,胯下肉棒几乎要膨胀,身体里火热血液在流动着,这些都让我发狂。
我就好像一个几十年未品尝过女人的色饿鬼,在易溪箐的脸上到处亲吻舔舐,一个又一个的激烈的吻痕留在了雪白无暇的俏脸上,双手粗暴的在易溪箐如玉般的肌肤上揉捏,没带丝毫的怜惜,双手在她雪白的玉体上游走,有的地方甚至都出现了青紫。
我的双手来到了两座高耸的山峰之间,各自粗暴的握住一团娇嫩的美肉,用力的揉捏挤压着,仿佛恨不得要把这两只乳球捏爆一般。
「啊……啊……」易溪箐被抓的疼痛,抑制不住的高声起来。
可是这些呼痛的叫声,在此时的我听来,都是易溪箐发自本性的淫荡呻吟,让我的欲望更加的爆发,我的喘息愈加的粗重起来。我的智越发的不清醒了,我只觉得自己迷糊糊的,本能的用手分开了易溪箐雪白的双腿,把她湿漉漉的蜜穴正对着我早已怒挺的肉棒。
易溪箐的双腿被我擡起,蜜穴被迫打开,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肉棒散发的热气在侵扰着她的蜜穴,易溪箐害怕的扭摆着挺翘浑圆的屁股,试图要远离我狰狞的肉棒。
可就算我现在是清醒的,面对这种箭在弦上的局面,都会忍不住地插进去,何况是现在被已经智都不清醒的我呢?
我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双手扶住易溪箐的美腿,腰部猛地向前发力,肉棒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女人处子仅有的阻隔,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没有产生丝毫的阻拦,我的肉棒顺利的一直插入到了最深处,进入到了那从未有男人触及过的地方。
「啊……」易溪箐发出带着着痛楚的声音,被粗暴破处的她觉得疼痛无比,下体就像是被撕裂一般。
我深入处子蜜穴内部的肉棒,随着腰部快速的律动,滴滴的宝贵处子血随着我肉棒的进出,被带出易溪箐的蜜穴外,滴在了地板上,绽放了一朵朵鲜艳萎靡的血花。
我的肉棒粗暴地撑开两瓣粉红色的花瓣,易溪箐的蜜穴无力地阻止肉棒火热进入,只能被我狰狞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
我几乎处於失控状态,肉棒进出的非常凶猛,将易溪箐蜜穴里面的软肉都翻转过来,易溪箐的蜜穴也在不断地涌出白色的淫靡液体,附着在她湿漉漉的乌黑森林上,跟地板上的处子血混杂在一起,淫迹斑斑、不堪入目。即便是在包房里昏暗的光线下,易溪箐下体满布的淫水还是反射出淫靡的艳光。
易溪箐的两条雪白的美腿高高的举起,诱人的小腿在不断地晃动着,摇曳出一道道雪白的弧度,我的肉棒在昏暗的包间里呈现出紫黑色,和易溪箐雪白的美臀来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那狰狞肉棒在易溪箐雪白的双腿之中进进出出,将她浑圆的屁股挤压在地面,不断地变换着淫靡的形态。
而被我操的几乎是昏迷中的易溪箐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声,我的肉棒似乎是不知疲倦,每一次都是深入蜜径的最深处,腹部猛烈的撞击到易溪箐的腹部在勉强停住,我已经处於无意识的状态,根本也没有什麽技巧可言,只是一味野蛮的抽插,一直重复着原始的动作。
粗暴的性交不知道持续了多长的时间,敏感的易溪箐在我前所未有的耐力之下,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泄身都快虚脱了,就连呼痛的呻吟都已经若不可闻。
易溪箐又一次的痉挛着达到高潮之後,我终於低吼着射出火热的精液,尽数的注入易溪箐从未有人亵渎过的子宫内。我的肉棒的头部抵在蜜穴的最深处,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注入到易溪箐的子宫内。
两人的下体连接处杂乱不堪,沾着各种液体的阴毛,遍布鲜血和污秽的地面,被淫虐的青红交错的赤裸胴体。
渐渐恢复了智的我感觉自己怀里抱着一具温软香滑的玉体,手里还紧紧握着了一团弹性十足的柔软,肉棒被一团温软湿润的秘处包围着,紧凑的感觉几乎让我呻吟出来。
「易……溪箐……」原本还是一脸享受的我,在看到了怀中玉人的被我蹂躏的惨状後,脸色瞬间剧变,有些难以置信的呼出易溪箐的名字。
「嗯……?」
似乎是听到了我叫出她的名字,易溪箐的的美眸轻轻眨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带着一丝疑惑的看着我,然後眼变得清醒过来。
一滴眼泪落在了易溪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