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不能一开始就暴露,你很想和我做爱,这样会让我失去征服感,你应该用你的本来的面目,对我很冷淡,甚至是嘲讽和看不起,男人就是这样,你主动投怀送抱,我反而不那麽想上你,你越是对我拒之千里,我越是恨不得把你扒光,直接推到墙上强暴了。」
「其次,你需要故意留下一个漏洞,让我误以为,我是靠自己的手段在一步步攻略你,你提出和我合作,需要故意提示我风险很大,而你却拿不出足够的筹码,那麽我自然会不会同意合作,这时候,你再制造一些意外和巧合,比如不小心摔倒,让我初步领略到你身体的美妙,这样,我就会对你的身体产生更大的兴趣。」
「然後,当然我真的这样提出来的时候,你要装作生气的样子,彷佛受到了很大侮辱,当一个冰山美女做出气急败坏的表情,我会偷偷窃喜,以为拿捏住了你的把柄,这时候,你可以很勉强的答应我一些稍微过分的要求,比如用手帮我撸一次,你的技巧很棒,这样一来,我在你手上,会体会到身体和精的双重快感。」
「最後,在我的逼迫下,你故意一点点的退让底线,让我占到你更多的便宜,你不应该故意装出很骚浪的样子,你最好是满脸都是恐惧和不安,这样我会沉浸在攻略一个冰山美女的征服快感中,浑然不觉已经掉落你编织的桃色陷阱,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满脑子只有眼前这具唾手可得的美妙肉体。」
安莫染听我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见解後,用一种很淡漠的语气道:「看来我真的是错了。」
「当然。」我凝视着安莫染的眼睛,冷冷道:「说吧,你这麽想要我上了你,究竟是为了什麽?我猜是和戒指有关,你做白毛女朋友应该也是为了寻找戒指。」
安莫染身体轻微一震,有一种被看穿本质的羞恼,索性也不再伪装,用原本冰冷的语气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为了戒指,既然你知道了,那麽要怎麽样,你才可以答应上了我?」
能够上了安莫染这样的美人,是清茗学院多少男生的梦想,他们不知道愿意付出多少代价,可是我这样的机会在我面前,反而是安莫染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来收买我,这不得不说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的肉棒依旧插在安莫染的蜜穴,我一只手把玩着安莫染的饱满酥胸,另一只大手在安莫染的美腿上细细抚摸,她身上被我摸过的雪白肌肤都生起了鸡皮疙瘩,她的眼眸中流露惊慌而又挣扎的眼,两只小手企图将压在她身上的我推开,却显得格外软弱无力。
我的嘴巴亲上了安莫染的娇嫩面庞,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胸部揉捏不断,弄得她的脸上和脖颈上都是我的口水痕迹,少女那精致的锁骨娇嫩迷人,被这大肆舔弄的安莫染产生了明显的生理厌恶,浑身泛红,全身赤裸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
感受着两手满满的极品手感,我淡淡的说道:「你的身体确实很不错,玩起来应该很爽,尤其是你的屁股很翘,要是用後入式,撞起来啪啪声一定很悦耳,只不过我不知道,如果我操你,需要付出什麽代价,这样我如何报出价格呢?」
被我如此羞辱,安莫染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杀意,说道:「对你不会有任何坏处。」
我笑着嘲讽道:「你觉得你这样身份的女人,说的话有可信度吗?」
安莫染低声说道:「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你不信,那你想要我怎麽证明?」
我笑而不语,一种强烈的征服感让我到无比受用,被我搂在怀中的女孩那张俏脸简直美若天仙,而且她还是白毛最後一个女朋友,我的双手分别抓住了她那极有弹性的两团酥胸揉捏起来,极妙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随着我手上不断的动作,安莫染冰冷清灵气质中的杀意越来越高涨。
我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笑着说道:「安莫染你还真是聪明呢,我才教了你,你马上就现学现用,一边装出柔弱的样子,一边对我恨之入骨了,确实如我所言,你越是表现的恨我,甚至想杀了我,都会让我无比的想要得到你,想要用大肉棒狠狠的操你。」
我收敛了笑容,正色的说道:「不过不需要你来证明,我倒是有个好主意,最近我身上的一些遭遇,正好可以用在你身上,来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安莫染有些不安的问道:「什麽主意?」
我用一个阴险的声音道说道:「我记得你刚刚说的,只要我插破那层膜,你就变成我的母狗,我的性奴,没错吧。」
安莫染那幅清冷的情瞬间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她低垂着眼帘,小声说道:「没错。」
我毫不客气的下达了一个命令:「那就给我转过身去,翘起屁股,像条母狗一样,等着我来临幸。」
安莫染没有抗拒,乖乖地转过身,不等她主动翘起那诱人的臀部,我双手抓着安莫染的纤细腰肢,将她的小蛮腰直接拉起,强迫她修长玉腿弯曲,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摆出羞耻的母狗姿势。
我发出狼一般的淫笑,在安莫染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说道:「我刚刚评价过的,你的屁股很翘,用後入式是最爽的。」
安莫染默不作声,明白自己的十九年的处子要丢失在这间教室了,可是她的心里却没有悲伤,只要打成目的,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突然安莫染惊呼一声,原来我的手本来在她的翘臀肆意游走,突然却将手指划入臀沟中的菊花,安莫染心头瞬间闪过不好的念头。
我撑开安莫染两片紧闭着的臀缝,腰部向前用力一挺,肉棒直接将安莫染娇嫩的处子菊穴撑开,生生捅了进去。
菊花被异物插入的异样感令安莫染瞪大了眼,剧烈的痛楚将她从呆愣中惊醒过来,她知道自己宝贵的後庭贞操已经被身後这个男人先强行夺去。
我得意洋洋的说道:「就算我暂时不插破你的处女膜,安莫染,你也注定是我的母狗,我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