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雁把头扭向一边,她知道此刻对面的学生正用猥琐的眼光看着自己,自己新婚不久,居然就把身子给另外一个男性肆意观摩,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护在胸口。
「把手放下……」李伟民以命令的口吻道。
「走到前来!」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脱光,李伟民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这份材料可是他偷偷从父亲那里拿出来的。父亲留有他用,却被他无意翻到,这材料对父亲重要性应该不大,因爲并未被锁进保险柜里,但看到骆老师的名字,这份材料对他来说,意义可就不一样。
待到女老师慢慢地走近书桌,李伟民似已闻到对面成熟女体上发出的馨香,距离的拉近让骆雪雁一下子变得更无所适从,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对面这个变态的男生拿出他那根小玩意,快点结束这一切。
「来个直立一字马。」李伟民以平静的语气说。
「什麽……」骆雪雁以爲自己听错了,无力地摇着头:「不……不要……我做不到……」
「别要我说两次!」李伟民坐在床上有点不耐烦地说:「你和女生们彩排舞蹈得时候,劈叉不是劈得挺利索得嘛!」
强忍着羞辱,骆雪雁咬着下唇,真的把一条腿抬起来,由于穿着制服套裙,她把穿着高跟皮鞋的脚越过肩部得时候,裙子自然向上扯起,李伟民一下看到了女老师的私处。
骆雪雁知道这个姿势是多麽的淫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只感到脸象火烤一样发烫。李伟民看着身穿制服的女老师摆出如此风骚淫荡的姿势,尽管他早就在一些女同学身上翻云覆雨,但看到这麽成熟的身子摆出如此姿态,差点喷出血来。
肉色长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可以看见丝袜末端绣花的松紧带陷进大腿根白生生的皮肤里,黑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包着肥胀的阴户,若隐若现的阴毛让李伟民的肉棒一下子硬起来顶在裤子上。
「啊……」他有点控制不住了。
「不要动,保持这个姿势!」李伟民边说边,居然从书桌得抽屉里拿出一条了一条教学用的教鞭,他略低下头用教鞭撩开垂下的裙摆,让女老师整个阴部展现出来。他用教鞭轻戳那肥胀饱满的阴阜,一边戳弄一边观察已爲人妻的女老师羞愧的表情。
「啊……」骆雪雁被这种下流的方式玩弄,又气又急,羞愤万分,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本以爲对方只是直接进入,只要忍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这才十几岁的学生居然能这麽多玩法,看来要受的罪还在後面。
李伟民饶有兴致地在女老师秘的私处探索着,性感窄小的三角裤包着宽大的盆腔,茂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不安份地冒出来,让李伟民血脉贲张。
突然他把圆滑的教鞭头点向骆雪雁的阴蒂部位,来回磨擦,骆雪雁受到突然的袭击,控制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哼叫。李伟民一脸阴笑,看来是戳到了骆老师的敏感位,他持续用教鞭玩弄女老师最敏感的部位,骆雪雁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仰起头闭上美丽的双眼,咬紧牙忍着不发出叫声,脸上一片涨红。
「嘿嘿,很敏感的体质啊!女老师……」
李伟民淫笑着把教鞭从阴部向上转移,骆雪雁身上的白色衬衫只是解开了扣子,李伟民用教鞭把制服向两边拔开,只见黑色的半球形蕾丝乳罩堪堪托着饱满的乳房挺拔高耸,李伟民又用教鞭左右戳弄。
这套黑色蕾丝内衣是李伟民偷偷塞在骆雪雁办公室抽屉胁迫她穿着过来的。今天骆老师屈服得那麽快,想必在事前已经做过一定思想工作,最後得选择自然不言而喻。
「嘿嘿……好沉的奶子啊……」
骆雪雁受到强烈的污辱,只能把头尽量扭向一边,委屈地忍受。
「真是魔鬼的身材……」李伟民肆意地玩弄着眼前这具熟透的女体,骆雪雁初爲人妻,保持着青春带给她完美的身段,又位人妻增加了不少成熟与妩媚,职业有带给她高贵和端庄。李伟民欣赏着女老师万分屈辱无奈的情,最後把教鞭戳向女人性感的肚脐。
骆雪雁双手抱着举起的长腿,保持着淫荡的姿势,全身的重量被余下穿着高跟鞋的脚支撑着,早已酸痛不已。她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只在心里祈求这一切快点过去,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不会轻易结束,她已经预料了最坏的结果,但她却没有料到过程……
几乎对一切麻木,骆雪雁脑中一片空白,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来,转过身去。」
骆雪雁本能地听从命令,若果不是练过芭蕾舞,单脚站了那麽久的她肯定会瘫倒在地,现在她吃力地转动脚尖,把身子转了过去。
然後骆雪雁感到一股强烈的电击感从腰部传来,她眼前一黑,被电晕了过去。
「旅游?明天就去?有没有搞错啊妈妈!」
张美晴瞪大了眼睛,就在刚刚吃完晚饭的时候,妈妈告诉她,妈妈已经帮她请了假,明天他们全家要飞去S市旅游。
「对,明天中午的飞机。你上去收拾一下行李吧,不要带太多……」何沅君正把餐具放进洗碗机里,
「妈!你去找爸爸就去嘛,说什麽旅游啊。S市有什麽好玩的,不是楼房就是马路。」张美晴咕囔到。妈妈醉酒那天她才打过电话给电话给爸爸,爸爸正在S市出差。「我可不想到时在那边看你和爸爸吵架。」
何沅君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她叹了一口气,良久,她将一脸委屈的张美晴搂进怀里:「是妈妈不好。妈妈最近和你爸爸除了些问题,影响到你了。唉……你就来要高考了……」
何沅君亲了一口张美晴的脸蛋,双手握着张美晴的肩膀,满怀温情地说道:「不过我这次过去真的不是找你爸爸吵架去的。我和你爸爸没什麽事了,我们真的是去旅游,你爸爸答应暂时放下手头的事情,抽三天陪我们。学习的事情你别太担心了,你要相信你3年来的努力,缺3天课不会对你有影响的。」
「我才不担心成绩呢!不过哪有爸妈这麽说的……」
张美晴没好气地笑了,相比于缺三天课或者去毫无特色的S市旅游,她其实更担心的是爸爸和妈妈的问题,她早上还牵肠挂肚的。没想到晚上意外之余,听到爸爸和妈妈和好後,她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去收拾东西吧。」
「嗯!」
何沅君看着女儿欢快的步伐,发自内心的感到幸福,但她很快就皱着眉头看向三楼,大厅时中空的,她能直接看到小儿子张浩的房间。
张浩的窗户窗帘拉得死死得,一如他那封闭得内心。何沅君不由地又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儿子得压力有多大,自卑使得他异常敏感。两夫妻对他倾注了更多的爱,以爲这样能让他变得更自信坚强一些,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儿子在家沉默寡言,有什麽事也不和他们商量,从了外面却群上那些狐朋狗友……
而且儿子最近变得很反常了,经常带着诡异的笑容,而且眼中又一些让她不寒而栗的东西,这是以往都没有过的。何沅君觉得再不做出点什麽,这个孩子真的要毁了。
她想起了孟母三迁的故事。这次去S市不全是旅游,她已经和丈夫商量好了,等美晴高考结束,他们就举家迁去S市。一来让张浩远离那些损友,二来她的化妆品公司这几年越做越大,M市也经不太适合了。
楼上,张浩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个戒指在把玩着,指环是一条黄铜的咬尾蛇,在蛇的额头上,一颗绿豆大小的黄宝石正镶嵌在上面,说是黄宝石有些不尽然,因爲那颗石头的成色非常不好,看起来里面有些浑浊并不晶莹剔透,看起来就像是拙劣的假冒僞劣産品。
张浩突然用力地把手中的戒指砸了出去,戒指砸在了电脑屏幕上又掉落在地毯上,却发出了两声金属交击的清脆声音。
他喘着气,咬着牙齿,在显示他的愤怒。然後他躺下去把被盖过了脑袋。但过了3分锺左右,他又滚下了床,扑倒了戒指掉落的地方,将戒指捡起来狠狠地攥紧在手心。
他左右看着,生怕有什麽东西扑出来把他的戒指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