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天我可没赞扬你的头发,今天补一句也不迟啊。」
「雅琪,谁啊?」
刘雅琪正打算把门关上,这时候身後传来了叶韵怡的声音,刘雅琪回头应了一句「是张浩」然後瞪了张浩一眼,不情愿地让开了身子。
「是小浩啊,呦,来就来了,怎麽老是提东西进来。」相比刘雅琪一脸的悲恸哀伤的样子,叶韵怡相比之前看起来却是开朗了不少,她面带微笑地接过了张浩的水果,放置於茶几上,拉着张浩就在沙发上就坐了了下来:「雅琪,别楞着了,去给张浩弟弟倒点水过来。」
那声「小浩」已经深深地刺痛了刘雅琪,这个男孩曾经是这个家庭最不受欢迎的人之一,现在妈妈却用如此亲切地称呼他,而自己也被妈妈使唤去给这个小无赖倒水,而刘雅琪却只能一口闷气堵在心中,不情不愿地倒水去。
刘雅琪知道妈妈承受了巨大的哀伤,不但忘了不少事情,精也变得有些衰弱经起来,她不止一次看到妈妈无缘无故地恸哭,所以她尽量避免刺激倒妈妈的经。
刘雅琪气鼓鼓的把水杯放在张浩面前,一刻也不愿停留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後把门关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叶阿姨,最近还好吗?看你气色不错,比上次看来漂亮了不少啊。」
「油腔滑调的。」叶韵怡嘴上怪责,心里面却是受落得很:「中年妇女了,还谈什麽漂亮不漂亮的。」
「谁说的,中年这两个字可和阿姨一点儿也不沾边。」张浩那起水果刀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橙子:「你现在正是成熟芬芳的时候,你照照镜子,皱纹都没几根,多少比你年轻10岁的都羡慕死你了。」
「哪有——!」叶韵怡被张浩那厚颜无耻的话逗得哈哈笑了起来,声音也拖出了个勾人的韵味:「不过真的谢谢你,时常来陪我聊天,要不这屋子就死气沈沈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死」字勾起了叶韵怡的情绪,刚刚还笑得花枝招展的,眼瞅着眉毛又扭在了一起。张浩这时候赶紧递了一瓣橙子过去。
「来吃块橙子,维生素E多,你都是准妈妈了,不要想太多那些事情,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要吃好喝好睡好心情好。」
「你这孩子,看起来像个大人一样,可比我们家的雅琪懂事多了。」
客厅旁边刘雅琪的卧室里,透过门缝窥视着客厅的刘雅琪听到这句话,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叶韵怡将橙子吃下,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家在这边本来就没有啥亲戚,常恩走後,那些曾经好友同事也没有一个来过,倒是你不时上来坐坐陪我聊天。」叶韵怡扭头温柔地看向张浩:「说起来也是忏愧,我女儿都比你大了,还需要你来开解宽慰我。」
「我姐跟雅琪姐是同学又是好朋友,那天在医院见了你後,我突然觉得阿姨你好亲切,於是就总想过来看看你。」张浩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对了,肚子里的胎儿怎麽样,我看书说妈妈的情绪对宝宝影响也很大呢。」
「所以我最近也尽量让自己开心点……,我昨天才去检查完,医生说挺正常的。」叶韵怡温情无限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突然荡起的母爱让她光洁的脸孔更加笼罩上了一层圣的光辉,看起来光彩夺目。
要是以往,张浩肯定忍不住扑上去尽情地蹂躏摧残这些美好的光辉,把这些圣动人的事物踩在脚下肆意践踏会带给他极高的快感。但现在,张浩有了不同的玩法。
「我挺好的,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吗?」
「可以啊。」叶韵怡不但答应了,还主动地握着张浩的手,将张浩的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面:「可惜还早的很,里面的宝宝还没发育好,不然他还有可能和你互动呢。」
张浩的手在叶韵怡的肚子上移动,不时故意地在肚子的下沿,长出阴毛的位置掠过,让叶韵怡的脸蛋飞起一道红云,但她并未制止张浩,只当他是不经意之举。
在躲在门缝後面的刘雅琪,脸上的阴郁之气更浓中了,她感觉张浩的手就像会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魔爪,正不断地腐蚀着母亲。
「好了……」
叶韵怡的脸已经滚烫起来,等她感觉到张浩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时候,她拿住了张浩的手制止他继续摸下去。她感觉自己底裤有些湿润了,底裤下那分泌着液体的肉缝不安分地蠕动着,传来一阵阵火热发烫又麻痒的复杂感觉。
她有点羞惭起来,自己不过是被一个少年摸了那麽几下,居然还起了反应,她红着脸站起了身。
「我……我有些疲倦了,我回房间休息一下,你在这坐一会啊,要不就找你雅琪姐姐聊聊天去。」
等走出了两三步,叶韵怡又回过头说道:「那孩子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你也帮我开解开解她吧。」
叶韵怡说完,就像被火烧着了屁股一样,三步化两步地快步溜回了房间。
张浩看着叶韵怡那摇晃的裙子消失在门後,笑了笑站起来,就往刘雅琪的房间走去。这时候刘雅琪的房门却关上,里面传来哢哢的上锁声。
「雅琪姐,别装了,刚偷看了那麽久,你真的没点什麽要和我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去找你妈妈了。」
门在几秒後就打开了,刘雅琪咬着牙,一路死死地盯着颤着肥肉走进来在她床边坐下来的张浩。关上房门的她立刻走到了张浩面前,咬牙切齿地问道:
「张浩!你到底想干什麽!!」
「雅琪姐姐,我没有做什麽伤害到你们的事情吧?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啊。」
「张浩,我妈失忆了才让你有机会乘虚而入,但你以前是个什麽样的人我清楚得很。」
「别说得那麽难听,我以前又做过了什麽事了?我非礼你了?」张浩冷笑。
「以前没见你跑得那麽勤快,现在我妈失忆了,你隔三岔五就跑来献殷勤,无利不起早,你敢说你没有打坏主意」刘雅琪越说越激动:「也不知道你给妈妈灌了什麽迷魂汤,我告诉妈妈你偷她内衣的事情,她也只是笑笑不以为意,你敢说你没偷过?」
「嘿嘿,你这话的逻辑有趣,当事人都没意见,你却在这里纠缠不清。」张浩突然露出坏坏的笑容:「不错,我不但偷了,还在那套内衣上面打了好多次手枪,现在我还珍藏着呢。哼,别说偷内衣了,现在我要把她的心也偷过来,你以後说不准还得喊我爸呢。」
「你……」刘雅琪听了张浩这番无耻的话,极度的愤怒让她的头皮都发麻起来,她的手指着张浩,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刘雅琪如果手上如果有刀,绝对会扑上去把张浩刺死在床上。
「别那麽激动。」张浩阴测测地一笑,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小朔料瓶子出来,里面装着2 颗葡萄大小的粉色药丸:「瞧瞧你那小眼袋,药吃完了一直寝食难安吧,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面前了,你会为它付出多少代价呢?」
「怎麽会……不可能……你怎麽会……」
看到那粉色药丸,刘雅琪的愤怒瞬间被惊惧取代,她的眼再也离不开那几颗药丸了,她熬过了一次发作,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感觉她还历历在目,而且这种痛苦每一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更激烈更难受,她听莫梓旭说过,有个人因为得不到解压发狂把自己全身都抓烂死掉了。
刘雅琪突然「啊——!」地叫了一声,直接就冲着药瓶扑去,就想抢过来,但她那个小身板又哪是张浩的手脚,张浩轻易地把药瓶收回去,三两下就制服了刘雅琪。
被推倒在地上的刘雅琪,突然就眼泪鼻涕齐流地痛哭了起来,但刘雅琪并没有哭多久,就止住了声音,她害怕把母亲惊动过来。
「莫梓旭那个小瘪三进了少教所,这件事让你很绝望吧?想卖逼也卖不出去了。」
「你想怎麽样?你要我?」
刘雅琪说着,直接开始脱衣服,然而上衣脱了下来,却看到张浩对她摇摇头,刘雅琪也没有把衣服从新穿上,就这麽上身穿着一件乳罩,继续问道:「那你想要什麽?」
「如果我想要你妈妈呢?」
刘雅琪听到张浩的话,牙齿咬得咯嘣响,她身体发抖着,然後一字一字地说:「你——休——想!我情愿死!」
「你不会的……」张浩用残酷的目光看着刘雅琪:「你没你想象中的那麽勇敢,否则你遭遇到的那些事情,你早就要死好多次了。你看你,我都没表示你就开始脱衣服了……得了吧。」
「你瞧瞧你多年轻,还有大把年华,心里面有很多未完成的心愿吧?既然你都自暴自弃了,为啥不干脆点?自尊心真是一些毫无用处的东西,看看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把你逼得多尴尬。」
刘雅琪被张浩说得面色苍白,她的身体发抖着,她抱着双腿蜷缩成了一团,她现在要借着这样得姿势才能获得一点点安全感。
「来吧,喊一声爸听听。要快哦,你妈妈就要自慰完毕了,我待会一走你的药丸就要没了哦。」
张浩就像蛊惑凡人出卖灵魂的魔鬼一般,他适时地拿出药瓶在刘雅琪的面前晃了晃,那药丸在瓶子里来回撞击的声音,就像带有魔力一般,让刘雅琪浑身打起了寒颤,这种状况就像那药瘾就要发作了一般——这直接就摧毁了刘雅琪的意志。
「爸……」
「哈哈哈,乖女儿。我居然有个年纪比我还要大的女儿。」
张浩把药瓶丢给了刘雅琪,刘雅琪双眼发光连忙接住药瓶,直接就开始扭瓶盖,所谓欲速则不达,紧张中手一颤,两颗药丸从瓶子中掉出来,在地上滚动开来。刘雅琪一个饿狗扑食的姿势扑了出去,在地板上把其中一颗药丸捡起来就往嘴巴里塞,然後又开始疯狂地寻找另外一颗。
等把仅剩的一颗药丸装进药瓶里,刘雅琪那癫狂的样子才稍微恢复了一些。
「现在只给你两颗,如果还想要的话,就听听话话的,知道了吗?我的乖女儿。」
「知道了……」刘雅琪再也不复之前对张浩针锋相对的姿态,她抽着鼻涕,活脱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不,是比染上毒瘾更可怕,刘雅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摆脱那些药丸了。
「嗯?」张浩发出了一声不满意的鼻音。
「知道了……爸爸……」
「你记清楚了。不过你放心,等我玩腻了,我会帮你找到解药的。」
刘雅琪对张浩的话充耳不闻,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瓶子中的药丸。
——
张浩在叶韵怡家里吃了晚饭才离开,刘雅琪在张浩的命令下,虽然僵硬但罕见地开始有说有笑起来,这让叶韵怡感到无比的欣慰,在张浩走前还重重地拥抱了一下张浩。
张浩没有搭车回去,他最近迷上了步行,而且他们家离叶韵怡的家算不上很远,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
他回到家时,何沅君已经外出了,平常这个房子一般只会剩下他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打游戏,但半年多以来,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早几个月他大部分的夜晚都在外面,并不是每个夜晚他都在利用黄宝石玩女人,甚至有几个夜晚他在一家安静的酒吧里,喝一晚上的酒。
对,没有人知道他会喝酒了。人们看超级英雄片总会把自己代入进去,觉得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一定很爽。没有几个人思考过,自己人生的价值观完全被颠覆是怎麽一回事。无论你看起来多麽的坚不可摧,人是会被自己杀死的。
自从张美晴开始和张浩谈恋爱,那个独自守在家里的人就变成了张美晴,只要不是和张浩一起出去逛街,她就会一个人呆在房子里,看书或者看电视剧。以前她还会弹钢琴,但搬家的时候,张美晴让妈妈把钢琴卖掉了,从杂物柜里翻出了蒙尘多年的电子琴,但也只是摆出来看着,再也没有弹过完整的一首曲子。
今晚也不例外,张美晴一个人呆在家里,但张浩却在门外听到了弹琴的声音,他带了钥匙的,但他还是敲了敲门,门打开,穿着一条薄纱睡裙的张美晴站在门口,脸上没有多少快乐或哀伤的表情,而是很平淡地说了一句:「你回来啦。」
就像是一个结婚多年的妻子开门给丈夫。
「好久没听见过你弹琴了。」
话刚说完,张浩突然有些疲倦,他发现他说话的口吻也越来越像大人了。他曾经想做一个大人,但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如果非要找个回答,那麽他现在唯一想做的是玩家。
张浩搂着姐姐的腰回到了她房间,自己在床上躺下,对姐姐说道:「我想听你弹琴。」
但张美晴却轻轻一笑:「看见你我又没心情弹了。」
张美晴爬上了床,开始摸着张浩的胸膛,她的手摸着摸着,就往下移去,居然要脱张浩的裤子。
这麽久以来,张浩第一次见到姐姐主动,以往姐姐都是持着不主动也不拒绝的态度的。
「见鬼了,姐,你想要?」
「不行吗?你和妈妈都出去了一天了,我一个人呆在家里,都无聊死了。」张美晴说着,褪下了张浩的裤子,摸着那根软绵绵的鸡巴逗弄了起来:「看看书,又觉得那些书的内容突然变得好荒谬了,一个字都看不见去了。」张美晴笑吟吟地看着张浩,然後将脑袋趴在了弟弟的胸膛:「我觉得我掉进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这他妈的怎麽一回事??
张浩突然有些淩乱了,他以为还需要漫长的游戏时间,突然间通关了??
他突然从床上翻了起来,将姐姐抱起放在地上,他坐在床边,突然间说道:「姐,我尿急了怎麽办啊」
张美晴先是一楞,然後没有一丝犹豫就跪了下去,她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到耳後,双手撑在弟弟的大腿上,然後将头埋进弟弟的胯间,强忍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张开嘴巴急把张浩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此时张浩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愕然纳闷,他深呼吸了一下,很快就有了决定。
张浩放开尿道,畅快地在姐姐的嘴里小便起来,而张美晴的喉管不断涌动,一口一口地吞咽着,将所有射在她嘴巴里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了肚子。
「姐姐真乖,以後只要我们在一起,我的尿就全给姐姐喝了好不好?」张浩摸着姐姐的脑袋,就像在摸着一只温顺的小狗。
「嗯。」张美晴低声地回答道。
「你还没帮我清理干净呢」
张美晴闻言,站起来去洗手间漱了一下口,然後回来又跪在了张浩面前,她一手握着鸡巴的根部,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就开始舔弄起来。
「今天开始,我要订立一条新的规矩了。」接受着姐姐清洁服务的张浩突然说道:「你的底裤至少要穿一周才能换!」
听到了张浩的话,张美晴停下舔弄说道:「一周……底裤会很脏啊……这样我下面会得病的……」
「你那臭逼本来就脏得不行了,要是真的得病了就去看医生啊。」
「哦……我知道了。」
张美晴应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将鸡巴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另外一只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