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扬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笑,“嗯,不用赔给我们社。”
念真刚要松一口气,却又听见他说:“赔给我一个人就够了。”
追她的人很多很多,但那是她第一次面对一个男孩心跳得这么快。
后来也去过几次辩论社,起初被一群男孩“冯妹妹”叫个不停,倒也没真让她做苦力,最多就是打比赛前夕大家都忙碌的时候倒个水买个饭,后来渐渐没人敢叫她做事了,“冯妹妹”也变成了“社长夫人”。
她跑去问许振扬怎么回事。
他倒是很淡定:“噢,他们说你是我的压寨夫人。”
念真脸一红,闷闷道:“你让他们别开玩笑了。”
许振扬定定看着她,“难道你不是么?”
她被盯得无所适从,脚下抹油,飞快跑了。
那时怎么也想不到,后来真的就嫁了他。现在回头想想两人的相识,真是可笑的很。
后来,全校都传言商学院大才子在追外语系的系花。再后来,传言肥水流了外人田,外语系男生哭倒一片从此与商学院结下梁子。
又这么过了一年。
这一年,两人感情出现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危机。许振扬不知怎么被校长女儿缠上了,正好学校又有两个公派出国的机会,人人都在传许振扬要和校长的女儿一起出国了。
念真为了这事和他冷战了无数次,一度想过分手。流言蜚语不断,难受的时候她就一个人躲到琴房练琴,弹的又是些哀伤的曲子,边弹边哭。
那天晚上,校长亲自来社里找许振扬吃饭,全社上下合伙瞒着她,还是露了馅。
“Two rods dverged yellow wood ,And sorry I could not trvelboth And be one trveler, long I stood And looked down one s fr sI could To where t bent the undergrown. ”……
窗外伫立了一道修长的身影,琴声戛然而止。
念真坐在钢琴前面,再也弹不下去了。
那人走进来,站到了她身后,俯下身,一只手替她继续弹着曲子剩下的部分。
她突然崩溃,无声泪已满面,起身要离开。
许振扬不让,霸道的吻落下来。
混着她的泪,这个吻万分苦涩。以为是个告别吻,念真心里又痛又不甘,最终陷了进去。
较劲似的互咬,不知怎么停下的,她含着泪和他对望。
“分了吧,你出国,我不拦着。”
“谁他妈要出国了!”许振扬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侧脸摩挲着她的头发,“你在哪我就在哪,这辈子都不分开。”
念真耳根子软,心里的苦涩慢慢转甜,抱了一会,两人分开了一点,又开始接吻。亲着亲着,许振扬手伸了进来,试探地揉她胸。
琴房里喘气声越来越重,他的身体很烫,手也很不规矩,以前绝对不会碰的部位都摸了个遍。
念真知道他起反应了,以前亲热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有几次他也隐晦地提过开房,但她脸皮薄,就是不肯松口。
她想抗拒的,可是他刚刚又表露了真心,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了。
后来,琴房的灯被他关掉了。
黑暗里,所有感官知觉都被放大,他的吻一连串落在胸前,念真只觉得头昏脑胀,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于是,半推半就地,许振扬要走了她的第一次。
钢琴盖被翻了下来,念真被他脱了裤子抱到上面,两个人都屏着呼吸,许振扬握着她小腿的手在发抖,挺腰一点点从底下刺入。
两人都是第一次,生疏的很,念真疼哭了,许振扬进退两难,耐心地又哄又亲,好不容易才全部进去,试着抽送了两下。
真的要命。
念真疼得厉害,一直在催他快点结束,许振扬草草又弄了几下才拔出来,又把她抱在怀里安抚了一会,才见她情绪转好。
“等你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他晚上好温柔,念真听着他的声音都快醉倒,自然是乖乖答应了。
许振扬不放心她这样回宿舍,最后两个人还是到学校边上的酒店开了房间。
送她上去后,他又回了前台一趟,要了一盒避孕套。后半夜念真睡的迷迷糊糊,又被他压着做了一次。
从那以后两人感情一路升温,毕业之后迅速领了证,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直到去年许振扬自己创业遇到裴羽微,夫妻感情最终变了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