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真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发现身后是一具温热的胸膛,回头看,果然是他。
她弯了弯唇,主动缩进男人怀里,“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家没多久。”
“你这次去了好久。”
许明怀把她睡裙撩起来,揉她嫩生生的小屁股,“想我了?”
“昨晚上梦见在干你的小骚逼,爽得要命,醒来才发现人还在国外……我真是,呵,”许明怀说着自己笑了出来,蹭着她的脸低喃:“几十年没这样了。”
念真羞羞地听完,在被子里脱去了睡裙,赤身裸体抱住他,主动凑上了唇。
许明怀边吻着她,一只手顺着腰线向上,握住了她的丰盈,自然又想到那张照片,忍不住狠狠抓玩起来。那张照片被他从自助打印机里洗了出来,藏在自己书房抽屉里。
她突然又停了下来,难为情道:“我忘了,我还没刷牙……”
许明怀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翻身到她上面,被子大力一扯将两人罩了个严实。
被窝里谁也看不清谁,许明怀吻她吻得更凶,吸着她舌头,翻天覆地地搅弄。
念真情动更甚,下体又空虚了起来,双腿缠在公公身上,不住地蹭着他后腰,他又习惯性地吸咬自己的耳朵和脖子,简直要命,她好像要死掉了。
“爸爸……进来要我……好难受。”她咬着唇向男人求欢。
“啧啧,”许明怀身体悬高了欣赏着她孟浪的样子,“看看你这骚样,没被那逆子干爽?”
她好委屈,每次都在睡梦里被许振扬要了身子,自己恶心不说,到他这里还要被冷嘲热讽。
儿子、老子,一个都不好伺候。
“我那个时候还在睡,哪里会提防,你每次都这样。”她说到最后,像是真要哭了。
许明怀也见好就收,“好了好了,不说你了。”
念真高兴了,抱着他脖子,小声嘀咕:“进来呀。”
许明怀早已蓄势待发,她已为自己彻底打开身体,他扶着分身稍一挺胯就刺进去了一半。
跟了他小半年,念真的肉穴也被养刁了,习惯了他的粗长,稍有几天没和他做就空虚得厉害。这下吸着他的巨根,小腹绷得紧紧的,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抽走了。
许明怀一点点把欲望推进她体内,见她肉穴撑开到最大程度,吞吃着自己的阴茎,穴口渗出来一点点透明的液体,看来他的心肝宝贝真是饿了。
许明怀全部贯入后便摆着腰前前后后耸动起来,“还好吗?逼这么紧,爸爸真怕把你操坏了。”
“好舒服……爸爸再重一点……”
念真在欲海中迷失了自己,彻底放纵,任由男人在身上驰骋,“爸爸……爸爸……啊……”
许明怀听得头皮一阵阵发紧,动作也越来越猛,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床榻吱吱呀呀响个不停,两人喘息声此起彼伏。
做得满头大汗,被子被踢到床下,两个人抱着亲着,跌跌撞撞移到了浴室。
温热的水自花洒淋下,浇在两人紧贴的胴体上。肤色一黑一白,白的是娇滴滴的俏儿媳,黑的自然是宝刀未老的俊公公。
念真仰头微眯着眼睛喘息,已是一脸沉醉模样,口中不断呻吟道:“爸爸……要我……用力点……”
男人一手穿过她腋下摸着她一只奶子,一手扣着她盈盈细腰,胯部大力拍打着她屁股,一下下从后面操弄着,喉咙里压出满足的闷声:“嗯……”
念真光着身子在浴室里被公公操得快感叠至,彻底爱上了与他乱伦的刺激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到后面,她甚至抛开了一切身份顾忌,撅着小屁股迎合他的操干,“嗯……嗯……啊……爸爸!”
许明怀咬着她的脖子边冲刺边怒吼:“真真……爸爸真想干死你!”
两人发泄完都有些疲惫,后面的交合动作放缓了下来,念真屁股套着他的男根,小幅度在摇,浪没了底线,要他射在自己里面,小腹被他射满了精液,是真想给他怀个宝宝。
头扭过来,尽管下面还被他霸道插着,在水流里闭着眼和他舌吻。
许明怀算是摸着门道了,每次自己出差回来是这妮子最热情主动的时候,看来真是小别胜新婚。
她里面积蓄了太多液体,许明怀好几次滑出来,便在马桶盖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推着她屁股重重地顶。这种姿势让两人结合得很深,许明怀看着两人交合处赏心悦目的一幕,肤白貌美的儿媳大张着腿尽数吸纳着自己粗黑的阴茎,怕是已被顶破宫口,阴唇被撑得看不见,小腹都鼓了起来。
念真坐在他腿上浑身颤栗,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下半身很烫,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是和他胡闹得过分了。
“啊……”他还在往里逼,是想捅进她肚子里么?
“爽吗?爸爸插得够不够深?”许明怀绷着脸问,样子有点狠。
念真抱着他发不出声音来,下面被深深堵着,嗓子仿佛也堵住了。
许明怀终于不再向里挺进,退出了一点点,紧接着又狠狠抽送起来。
公媳俩缠缠绵绵,难分难舍,一做就做到了日上三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