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杏儿凉丝丝的声音传过来。方渐恍然大悟,原来她赵杏儿是在报复自己那天欺辱得她张口讨饶!他之前真的从未意识到,原来作为女子,被男人那一根东西插入体内,终究是无比羞辱的一件事。
「杏儿妹妹,方某知错了,方某知道那天自己做得不对,妹妹你就绕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话他说得发自肺腑。然而赵杏儿却不为所动,玉势在他后门处转了一圈,顶着,一点点推进去。
方渐只觉得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想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他疼得面色惨白,手指微微颤抖,一层细汗沁出来,连那原本勃起着的男根,都软了一半下去。
然而,待到玉势吞没,被那赵杏儿擎着缓缓抽插的时候,一丝异样的快感却从后穴传过来。
原来快感还能这么让人羞耻。
他想死。
原来赵杏儿那天是这样的被羞辱。
方渐于是闭上眼睛,咬紧牙关,默默忍着。他活该,那么今日便让赵杏儿报复个痛快吧。横竖她也是个知进退的人,这件事天知地知,赵杏儿和方渐知。
赵杏儿从小跟着师父行医,小倌戏子之流也没少医治,对着男人后穴如何干得痛快,自然是烂熟于心。不过她好歹心里有数,怕方渐被她搞得后门撕裂再落下什么残疾,特地挑了根粗细适中、前方微微勾起的小号玉势,一边把玩着前面那根阳物,一边对着后门里那一点有一下没一下揉按着。
后穴里异样的刺激让方渐羞愤得恨不能死去,男根却越发坚挺起来,好像他真的有这玉树后庭花的爱好似的!他于是紧咬着嘴唇,生怕漏出声音来,被车夫听出什么异样。
赵杏儿却乐了。「方公子,你怎么不喊出来啊?明明一整根都吃进去了,这么骚的穴,以前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话把方渐可是气了个半死,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杏儿妹妹,你也不用把那床上的私密话,一句话一句话都返给方某吧?」
「我可是怕方公子贵人多忘事,今日吃了这亏,回头又不长教训,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凑上来乱闹」说到这儿,赵杏儿忽然坏笑,「——不过下回,说不定就变成发情的母狗了!」
方渐无语。这赵杏儿,一张利嘴简直能把死人气活!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手腕子都疼了。」赵杏儿兴致来得快去的也快,揉揉手腕便回去坐好,没事儿人似的看着窗口开始发呆。方渐胀红着脸躺在原地,又羞又急。
「我说杏儿妹妹,我这还动不了呢~~」
男根胀得难受,直挺挺一根旗杆一样竖在那儿,何况后穴里还塞了根异物。
「放心吧一会儿就好了,你躺着歇歇,正好反省反省。」
这话说得带着点幸灾乐祸。方渐纠结半天,终于恳求似的说:「可是,那根~~那根东西,杏儿妹妹能不能先帮方某取出来~~」
赵杏儿把手搁在耳朵边上,大声道:「哪根东西?从哪儿取出来?你大点声我听不清!」
方渐无奈望天。这赵杏儿,还真是一点亏不肯吃!
好在赵杏儿也不指望他真跟个淫妇一样低三下四叨扰,自己出了气就好了。于是她满意地拽着那根玉石雕刻的玩意儿,「啵」地一声拽了出来。方渐被刺激得身上一个激灵,险些精门失守射个干净——他要是真被跟玉势玩射了,这辈子在赵杏儿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而赵杏儿,捉弄玩方渐,却捧着他那根阳物有点舍不得撒手。她这辈子阅人无数,方渐的鸡巴却是她见过的里面顶顶好看的之一。形状干净,龟头平滑,够粗够长也够硬。自己好几天没碰男人了,刚刚被方渐吻得本就有点情欲高涨,此刻还真有点想要~~
于是方渐,只见赵杏儿捧着他的男根呆呆看了半天,似乎犹豫什么,终于下了决心,低头把龟头含在了嘴里。
方渐懵了。赵杏儿,你这又是要玩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