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棒顶着她的阴户磨着,若即若离,热气蒸得赵杏儿穴里一阵阵发热,淫水像是馋极了的口水一样向外淌着,穴口张合之间响起轻微的咕咕声。
赵杏儿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求、求石头弟弟拿大鸡巴肏一肏小骚货,骚货的小淫穴想挨肏了~~里面又痒又骚,难受死骚姐姐了~~
我说骚姐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我吗?陈默溪似笑非笑地扶着肉棒,粗大滚烫的龟头抵着穴口轻轻地打了个旋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离开,黏腻的淫水贴着龟头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到了穴边上的鸡巴又飞了,难受得赵杏儿满眼都是委屈,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开着,腿心淫荡地躺着汁液,小腹和胸前的双乳都因为情欲喘息而起伏不已——她就差伸手抓着那根粗大径直塞进自己穴里了。
那~~我怎么说错了?赵杏儿委屈巴巴地问。
称呼错了。我是杏儿姐什么人?
你是~~你是~~
明知道陈默溪所指为何,赵杏儿偏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结结巴巴半天,望着陈默溪越来越炽热的眼,索性恨恨一瞪,偏过头不理他。
看不出来啊,杏儿姐床上是个骚的,这时倒贞洁烈女起来了。要说陈默溪不失望是假的,但是毕竟这情事不比床事,哪怕床上伺候得赵杏儿高潮连连,下了床用半点强硬的,怕是只会把她推远了去。于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叹口气,收起失望笑嘻嘻道,我就不信了,把你肏到志不清地哭爹喊娘,你嘴里还能喊不出我一句相公来?说完,也不再强逼赵杏儿了,扶着鸡巴猛地一入,整根就着湿滑的淫水挤进去,重入缓出地狠狠肏干起来。
不知是诚心想折磨她,还是单纯想补足前两日未能肌肤相亲的损失,陈石头这一日干得是又猛又久,一次接着一次。床上、桌上、地上,能做的地方都做遍了。他甚至抵着赵杏儿压在那木框格子的窗边狠狠后入着肏了一回,压得她胸脯上肚皮上全是四四方方的格子痕迹。挺立的乳头压破了窗户纸,被外面数九寒冬的朔风吹得又冷又冰,冻得红红肿肿的,拎回来又借口替她暖着,用口吮着吸了半天,冷暖交替得又疼又痒。
漫长的一天结束,两人都是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草草收拾过一番,便裹着被褥相拥着沉沉睡去,半软的肉棒甚至还原样插在小穴里,小腹里满满的都是精液,被肉棒结结实实堵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