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亢嘹亮的呻吟随着冲撞的动作一浪高过一浪,叫得朱启庸也是浑身燥热,心尖尖起了触不到挠不着的痒。他加快了手中套弄的动作,死死盯着赵杏儿赤裸的白嫩身子,幻想着是自己在日她那张紧窄多汁的小嫩屄~~
「接好了、为夫要射了!」
话音刚落,陈默溪猛地一挺腰,后背僵直着把小穴整根送入到最深,颤抖着把那新鲜浓稠的热精全数灌进了赵杏儿的小穴里。许是养病这些天积攒的精液太多,浓精「嗤嗤」地喷射了足足半柱香工夫还没有喷完。小穴里已经装不下了,赵杏儿的小腹微微地鼓出来,多余的精液沿着穴口和肉棒交合的缝隙满溢而出,黏答答沾在耻毛上,混合了淫水,点点滴滴地向地上流淌着。
炽热的浓精把赵杏儿烫得也送上了一波高潮。随着她一声娇啼,小穴里一阵抽搐紧缩,朱启庸也像是受到感应似的紧跟着射了出来。他不敢出声,死死咬住嘴唇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握着那根足有婴儿臂膀粗的赤红肉棒,倚靠在走廊的墙上双目无粗重地喘着。精液沿着尿眼儿「嗤嗤」地喷出来,衬裤被染得一塌糊涂,手心里也是黏热一片。疯狂的高潮过去,他忽然回过来,满脸涨红地想要溜回客房去情理,却忽然听到书房内的小两口儿忽然开始窃窃私语。
「杏儿姐被日得可舒服?」先开口的是陈默溪,依旧有些喘,却带着点调笑,「可惜方才坚持得时间有些短了,总共才让杏儿姐泄了两次~~真是,这小骚屄几日不肏,紧得要把人鸡巴都夹断了。」
赵杏儿也跟着说:「只是你养内伤没肏而已,我这儿都好了好些天了,昨夜跟章大夫日了三盘呢。」
章大夫?是章南烛吗?朱启庸刚迈出去两步,听到这句话忽然又跨回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只听陈默溪语气略显怀疑地问:「章大夫那一根鸡巴能伺候得了杏儿姐这上下三张口么?」
赵杏儿则无奈答:「那有什么法子?方少东去和田收货了,九王爷被喊回汴京去了,你又刚吐过血,我可是怕给你留下点什么病根儿!」
「瞧杏儿姐说的,吐口血算作什么?都说『一滴精十滴血』,我这每天往你口里屄里灌的,早都练出来了~~就算每天吐个十口八口的那都是小意思!」
「呸,你个小屁孩儿,胡说什么!」
又是一阵暧昧的水声,似乎两个人再度吻在了一起。绵长的亲吻结束后,朱启庸忽然听到陈默溪说:「不过就算章大夫一根鸡巴满足不了杏儿姐,不是还有朱将军吗?我看他倒是挺中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