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玉听得云丹菲惨叫,这才发现她的右腿已是血肉模糊一片,他惊呼道:「干娘,你受伤了,还伤的那么重,都是为了救我,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我自己死了也就算了,还连累干娘受此重伤,我真是对不起你啊。」
云丹菲想不到南宫逸玉有如此孝心,叹道:「玉儿,你也别太自责,我的伤将养几天就会没事了,其实一切都怪干娘,要不是我发求救信到南宫世家,你们也不会前来帮忙的,更不会因此受到埋伏,都是我连累了你们,所以你不必过于自责,而且我是你的干娘,就算为你受再重的伤,也是心甘情愿的。」
南宫逸玉抬起头来正色道:「干娘放心,玉儿一定帮助你恢复健康,重回地面的。」他的话让云丹菲开始打量起这个地方来。
洞内最高点有五丈的样子,最宽近十丈,目前两人处在水潭旁边的空地,空地四周有三个小洞,三个小洞高一丈,整个地方通道险峻,高低错落,层次分明,洞中有各种各样的钟乳石,完全像白玉雕成的一座水晶宫,大理石的上品、洁白无瑕者称汉白玉,正在形成的钟乳呈汉白玉光泽,云丹菲不禁惊异说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管它是什么地方。」南宫逸玉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干娘,我先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吧,然后我们再找出路,我就不相信这个地方能够困住我们。」说着就从衣袖上扯下一根布条,然后帮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包扎好了之后,南宫逸玉就起身扶起云丹菲,向着前面走去,鼻尖闻着从云丹菲身上传来的熟女体香,南宫逸玉忍不住心猿意马,然后看向了一旁的干娘云丹菲,由于她的长裙是还是湿的,所以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掩效果,使得她丰挺的双乳清楚可见,长裙把云丹菲高耸饱满的美乳衬托的更加美艳诱人,而此刻湿透的长裙更是形同虚设,丰满浑圆的乳峰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南宫逸玉居高临下,入目处云丹菲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丰满高耸的一对乳房凌空矗起似两只玲珑的白玉茶盅,在交会处夹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娇乳上那两粒红润的樱桃像两颗小巧的相思豆也明显突起点缀其间,朦朦胧胧更加充满诱惑,长裙下摆裸露出来的脚丫润泽柔嫩,长裤包裹的大腿雪白浑圆,丰满的臀部翘挺诱人,尤其令人心猿意马的是,大腿根部的阴户鼓起像个肉包子,两片蜜唇花瓣被蕾丝内裤勒显出来,甚至能看到中央的凹陷,云丹菲成熟丰美的熟妇风韵,让南宫逸玉看的目不转睛的出了。
不过南宫逸玉的偷看显然已经被云丹菲发现了,她见南宫逸玉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胸前发呆,不禁又羞又怒的双手抱胸,连耳根都红透了,娇叱道:「玉儿,你在瞎看什么?不许对干娘无礼。」
南宫逸玉连忙道:「玉儿该死,玉儿真是该死。」他这样连忙认错,不就摆明了他刚才确是在看不该看的东西吗?云丹菲满脸红潮,连玉颈都泛起了桃红,只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原本应该勃然大怒的她却感觉不出自己有多少怒意,反而是羞意较多。
云丹菲只觉自己的心跳加速,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波动的情绪,以现在自己所能做到最平静的语气道:「玉儿,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所以干娘并不怪你,只是你一定要记得,干娘我是你的长辈,你绝对不能对干娘有什么不敬的想法,你明白吗?」
一句话提了三次「干娘」,这段话虽说是在告诫南宫逸玉,但云丹菲自己清楚,其中更多的是却是在提醒自己。
南宫逸玉沉吟片刻,抬起头来说道:「我明白了,干娘。」
南宫逸玉这么一说,也让云丹菲放心不少,或许只是在自我安慰吧,她观看了一下四周,对南宫逸玉说道:「玉儿,你先去找找看,这溶洞里面有没有适合我们歇息的地方。」
南宫逸玉恭敬的说道:「玉儿遵命,只是干娘有伤在身,留干娘一人在此,我实在不放心,不如我带着干娘一起进去看看如何?」说完之后,双眼望着云丹菲。
云丹菲犹豫片刻,知道南宫逸玉说的有理,无奈点头道:「也只好如此,只是干娘体重,怕你支撑不住。」
南宫逸玉内心欢喜道:「干娘放心,我身体好的很,没问题的。」于是他谨慎的避开云丹菲的伤处,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抱着云丹菲软绵绵的娇躯,南宫逸玉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热,又有些微微颤抖。
虽说南宫逸玉已经很小心了,但云丹菲还是痛哼了一声,呻吟道:「玉儿,不行,我的腿骨十有八九是断了,现在移动不得,你先到洞中找两根适合的树枝或者木板来作夹木,先将断骨固定起来。」
「干娘,我先给你摸摸看看是不是真的断了。」
南宫逸玉说着在云丹菲大腿处摸索着道,「干娘,骨头没有断,只是皮肉软组织损失而已,我先给你按摩活血化瘀,然后用清泉之水冲洗干净伤口,再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好吗?」
「玉儿,你还会看病按摩吗?」云丹菲感受着南宫逸玉细心体贴的举动,突然想到,「玉儿真是温柔体贴的很,哪像他……」
云丹菲的喘息渐渐变的不太均衡了,她感觉到南宫逸玉掌心所到之处,温热适意,自己的身体却慢慢发自内心地感觉一股热流,成熟的玉体,冷冻的芳心,生理的欲望仿佛雨后春笋,从地底下钻了出来,内心和肉体都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颤抖,源源不断地真气运转在按摩炙烤熨贴着她的穴位。
南宫逸玉的大手在按摩她的穴位,暖洋洋的十分舒适,无波古井开始泛起涟漪,一潭死水开始泛起微波,云丹菲微微闭合着美丽的眼睛,轻轻柔柔的鼻息,一种麻酥酥的美妙感觉开始侵袭着空虚寂寞的心扉,深厚的坚冰开始消融,久违的春心开始萌动,她情不自禁地微微翕合着猩红润泽的樱桃小口,发自内心的感觉五脏六腑都热乎乎的温暖舒服惬意爽快。
云丹菲正在怪,自己怎么会拿南宫逸玉跟丈夫比较时,正巧南宫逸玉已经将她拦腰抱起,温柔的问道:「干娘,你觉得如何?还会痛吗?」
云丹菲试了一下,虽然还是会痛,但比起先前来说,已是好的多了,就点头对南宫逸玉说道:「现在好多了,我们过去吧。」
南宫逸玉这才放心,笑道:「干娘不重啊,轻的很,我抱的再久也没关系。」
云丹菲还在为着自己刚才怪的念头感到羞愧,如今又听到南宫逸玉的话,语含调笑,竟忍不住娇嗔道:「少说废话了,快过去看四周的环境再说,万一有什么怪兽的话,晚上就不能休息了,到时候就罚你站岗,让你没的睡。」这句话哪像长辈对晚辈交代事情,反而像是平辈间的对话,而且话里还隐隐含有撒娇的意味,话刚说完,她就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
南宫逸玉并没有察觉出云丹菲话里的异样,还以为她是真的生气了,只敢应了声「是」,就急往里面溶洞走去,只是云丹菲却在为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回话心虚着。
南宫逸玉抱着云丹菲往溶洞走了过去,虽说他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但云丹菲还是觉得伤处,又热又痛,很不舒服,慢慢的那股灼热的感觉由伤处蔓延至全身,最后连头脑也烧的昏昏沉沉的。
南宫逸玉察觉怀中的云丹菲娇躯越来越热,心中隐约觉得不妙,连忙低头一看,只见她俏脸昏红,呼吸急促,知道云丹菲先受腿伤在前,先前在湖中已经精力耗尽,身体的抵抗力极弱,只怕现在正是风邪入体,受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