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精阳精在密穴中互相冲击交会着,让已攀上欲情的高峰的两人,又再享受到另外一种完全不一样的酣适,同时到达情欲巅峰的两人,仍然紧紧相拥的相拥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虽然南宫逸玉才刚历经二次射精,但他的双手仍然无所不至的在云丹菲成熟完美的肉体上抚摸着。
好半响,云丹菲才从高潮过后的迷乱中回过来,望着还趴在自己身上仍然在毛手毛脚的干儿子南宫逸玉,心中的感觉说不出是爱是怨,既怨他坏了自己的贞洁清白,但也欢喜他带给自己从未想过的快乐,只是想起这些年来和丈夫之间的恩爱。
虽然丈夫不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好情人,但是也对她全心全意相待,爱她至深的好夫君,而今自己竟然就在这无人的湖底溶洞里面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清白,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坏她清白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干儿子南宫逸玉,而且还是在自己半主动半被动有意无意诱惑之下发生了这样禁忌不伦的红杏出墙,背叛了丈夫,失去了贤妻良母的贞操,想到伤心处,不由心头一酸,说不出的懊恼后悔的将南宫逸玉推开,坐起身来,眼泪夺框而出,掩面哭泣了起来。
南宫逸玉原本还沉溺在与云丹菲交媾的舒适快意中,不防却被她推开,心中还在疑惑着,不料却见到干娘云丹菲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起来,他一下慌了手脚,连忙搂着云丹菲赤裸的香肩,问道:「干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呢?」
云丹菲晃了晃肩头,一下没有摆脱掉南宫逸玉的搂抱,心想:「身子的大便宜既然已经给他占了,再让他占点小便宜那又如何?」
便也不再理他,只咽咽泣道:「你别叫我干娘,我没有你这胆大包天的乾儿子,连对我也敢如此无礼,如今我们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你说我们怎么对得起你干爹吗?我又该如何面对你娘亲她们呢?」
南宫逸玉暗道原来如此,心知若不能消去云丹菲心中的罪恶感,别说还想享受她丰美的肉体,就算想要齐心协力找出去的路口也不可能,心念一转,不敢怠慢,连忙跪在云丹菲面前,装着后悔的语气说道:「干娘,这都是我不好,全怪我太爱干娘,一时把持不住,冒犯了干娘的玉体,真是罪不可恕,就请干娘降罚吧,就算是打我骂我杀了我,我也是毫无怨言。」
云丹菲只是碍于贤妻良母的伦理道德心结而已,其实刚才也是一半被动一半主动,可以说是半推半就,何况干儿子南宫逸玉年纪虽小,但灵动活泼诙谐有趣,又善于察言观色,曲意逢迎于她,因此与其相处,反倒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溶洞孤寂,若不是有他,自己恐怕早就无聊死了,但这最重要的一点,却是云丹菲不敢说出口的。
想当年跟夫君虽是夫妻和谐,但在这闺房之乐上夫君总是正经八百拘礼得紧,而南宫逸玉却胆大妄为的很,竟然敢在这溶洞之中就向自己撒野,自己可是从未试过像这样席天幕地就搞了起来,尤其南宫逸玉又天赋异秉,实力惊人,刚才的那场交欢,每每让自己欲仙欲死,高潮不断,现在南宫逸玉又将话说的明白,原本就若有若无的尴尬难堪,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云丹菲深叹一口气道:「这也不能全怪到你头上,若非我不克自制,又怎么会让你轻易得手?」
「这不是说,其实干娘心里想的也跟我一样?干娘是同意的了?」南宫逸玉欣喜若狂的想着,但他还不太敢确定,强押心中的狂喜,他小心翼翼的抬头问道:「干娘,你刚才也有感到快乐吗?」
云丹菲一下子红霞满面,她娇嗔的白了南宫逸玉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千言万语便全在这一眼之中,南宫逸玉喜翻了心,怪叫一声,跳将起来,一把抱住云丹菲,便吻向她的樱唇,云丹菲只嘤咛一声,便婉转相就,任由南宫逸玉为所欲为。
南宫逸玉充满男性魅力的鼻息不断喷在云丹菲脸上,灵巧的舌头也忽软忽硬的扫弄着她的口腔各处,云丹菲也积极的回应着,南宫逸玉只觉得云丹菲的香舌灵活刁钻,缠功细腻,就像春蚕吐丝般细腻轻柔的舔抚,而云丹菲却觉得南宫逸玉的舌头宛如灵蛇吐信般大开大阖,强力纠缠她的香舌,浑然不同于方才的狂乱,这个吻充满着浓情密意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