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玉停下正在西施圣洁高贵的酥胸峰尖上频频作怪的手掌,霎时间魂也销来骨也酥,不仅因为更加证实了她是百分之百的处女,更因她那含情脉脉,又娇又媚的模样实在迷死人了,恐怕仙也难抵挡!
心怀滔天爱欲,南宫逸玉柔声道:「宝贝儿,我会的。」边说边让下身瘦小了一圈,同时轻轻舔吻她的肌肤,细细地品味那惊人的柔滑和醉人的芳香。
南宫逸玉贪婪地舔着吻着,从秀美的鬓边额角直到高高耸立的峰峦下部,才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再往下就势必把两人的身体分离开来,他实在舍不得那样做。
接着南宫逸玉忍不住抬起头,轻问道:「好姐姐,你的肌肤为何这么香?」
西施正微闭着眼享受着南宫逸玉灵动的舌头给她带来的舒爽感觉,闻言立即睁开荡人心魄的美目,娇喘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姐姐以前经常用花汁沐浴身子的缘故。」
南宫逸玉情难自禁地在她颤巍巍的峰尖上轻咬一口,赞道:「真香!」
西施微一哆嗦,娇吟道:「哦,弟弟,你动吧……我下面,好多了。」
南宫逸玉缓缓地动作起来,西施轻轻地迎合,两人的身体如碧波荡漾中的浮萍,轻盈舒缓地上下起伏,没多久,一种异样的快感如潮水般漫涌全身,南宫逸玉不得不闭上眼睛来暂时压抑这种快感的到来。
没法子!胯下的尤物实在是美到极点,媚到极点,仅凭肉眼的感官,便会叫人销魂蚀骨难以自持,难怪连一代霸主的夫差也会因为只要美人不要江山而落得国破家亡的地步,忽然间,南宫逸玉理解了吴王夫差和英雄范蠡为何会有那样的结局,因为他们遇见了是男人便无法抗拒的西施!
调匀好内息锁牢激情宣泄的关口,这才睁眼注视着千娇百媚的妙人儿,开始甜美而又艰辛的征伐……
西施修长圆润的玉腿高高举起,紧紧圈锁着南宫逸玉的腰身,精美绝伦的胴体上下起伏与他共同谱写着和谐美妙的音符,娇艳性感的小嘴不停地发出比瑶池上空的仙乐更加动人心魄的吟唱……
「啊呀……姐姐受不了……啊嗯……弟弟……啊啊……你好……狠……嗯嗯……」西施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好酸……嗯……舒服……」
激情交融中,南宫逸玉不知那根经作怪,极想听听她的心里话,喘着气道:「好姐姐,快叫我……小心肝,说你爱我,疼我,一辈子……跟定我。」
西施媚眼如丝,绝美的双峰急速起伏,脸上红潮密布,小嘴娇喘连连,却没有说出南宫逸玉所期待的话,南宫逸玉大为不满,轻哼一声「快说」,低下头擒住了峰峦上的娇小突起,下身猛力下压……
「啊……」西施忽然间好似魂飞天外,悠悠然不知身在何处,香甜的小嘴中断断续续地飘出了南宫逸玉所期待的话语。
南宫逸玉立时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恰在此时,一种更加令人迷醉和要命的感觉猛然席卷过来,那是她的小穴出现的挤压和翕动,开始是轻轻的,缓缓的,如初生婴儿的嘴唇在戏玩着母亲的乳头,随即,挤压的力度越来越强,吮吸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使南宫逸玉明显地感觉到一种难以招架的压迫感和缠绵幽深的吸附力。
南宫逸玉浑身一颤,不惊反喜,因为这一现象说明她的武功内力依然存在并已全面恢复,,因此他不再忍耐,疏通激情宣泄的通道,让情感的浪潮自由翻涌,很快,西施的绝美娇躯发出了阵阵的抽搐和痉挛,梦呓般的呻吟转调为纵情般的高歌,伴和着南宫逸玉粗重的哼声,与他携手登上了人生极乐的顶峰……
所有的意念在痴狂的快感中已不复存在,良久才逐渐回归,如此淋漓忘我的激情宣泄对南宫逸玉来说还是第一次,那种极度销魂的快美感受岂是笔墨能够书其万一?西施第一次献出了她的处女元阴,也是第一次尽情地领悟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过的那种灵肉之间的完美交融。
酥软的娇躯久久地拥紧着南宫逸玉,眼中的柔情蜜意几乎把他整个地融化掉,南宫逸玉深知高潮后的女人仍需要男人温情地爱抚,继续深情地与她拥吻,双手在她艳绝人寰的胴体上轻轻抚揉。
好一会儿,西施缓缓地脱开嘴,无限满足地叹口气,情意绵绵道:「真好,原来男欢女爱会如此完美,弟弟,谢谢你。」
南宫逸玉乐开了花,说出了心底的表白:「好姐姐,我的心肝儿,你不知我有多么地爱你。」
西施笑靥如花地亲亲南宫逸玉,娇媚道:「我知道,我知道的,因为我同样爱你!」
担心沉睡千年刚刚醒来又在激情燃烧下做出了忘我赋予的她会吃不消,南宫逸玉迅速把自己的双修秘籍中的精要口诀连同解释一并细说与她,西施聪明绝顶,一点即透,很快就明白和把南宫逸玉了其中的诀窍,于是,他俩步入了十分默契的双修环节。
迹再次出现,两具紧紧相拥的赤裸身体缓缓地向空中漂浮起来,直至离万年寒玉榻足有丈余高度,才虚浮在空中一动不动,良久,炼化之气即将散尽,俩人的身体才缓缓地在空中划了一道圆圈,落回到石榻上。
西施笑吟吟地问道:「这是什么功夫?好喔!」
南宫逸玉亲她一口,笑道:「这功夫没有名字,乃一位人所创,不过夫妻间经常修炼有长生不老之效。」
西施又问:「那人是谁?」
南宫逸玉却故作悬疑的道:「呆会儿再告诉你。」随即关切地问她:「你饿吗?」
西施媚眼横飞,娇媚之态顿使南宫逸玉晕头转向,小声道:「不饿,早就被你灌饱了。」
南宫逸玉呵呵傻笑,缓缓地从西施的剑鞘中收回由利剑变成的软剑,跳下石榻,从包裹中拿出一条雪白的丝巾,准备替她清理剑鞘周边的玲珑宝地。
回到石榻,首先跃入南宫逸玉眼帘的是雪白石榻上的斑斑血迹,鲜艳的落红虽然不多,但凝集在洁白透明的玉榻上比鲜红的花瓣还要醒目,他情不自禁地看看自己的下身,发现它的周身也沾附着不少新鲜的血迹,心中竟然升起一种淋漓酣畅、傲视天下的自豪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