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怕我妈这时候给我几巴掌,那样一心希求「手淫服务」肯定就彻底泡汤了——当来强的不行的时候一定要及时调整战略转而采取柔顺政策,大丈夫要能屈能伸,知硬会软,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使什么方法手段都无所谓——只有一根筋的傻逼才不懂得「进退自如」这个道理,只知道一条道走到黑,直到最后撞上南墙被活活碰死。
为了不让此时怒火中烧正在气头上的我妈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不停的用「妈」「我的亲妈」「母亲大人」……这样称呼让她意识到我们之间还存在着「母子关系」这一重要的亲情纽带,还有就是——
「明儿就考试了,我压力大的都快疯了,您还不帮我!之前说好的每周『解压』一次,结果昨天才第四次您就食言,『例行工作』都没干您就上床睡觉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我见状急忙继续说话好堵住她的辩解:
「您还常对说什么『干大事的人首先最重要能做到的就是「坚持」』,您说的可倒好,可是自己做到了吗?咱就说撸……『解压』这件事儿吧,第一次,您答应好的,也的确做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第二次……」
「第二次是你逼我的!」
我妈猝然打断了我的发言:
「第一次我就说了,就这一次!……」
「对,没错,您第一次是就这么说了,但是您别忘了,第二次可也是咱们商量过后,一致决定的,您要这么说的话,我想问您,那上礼拜为什么您什么也没说,咱们不是很默契的不到十分钟就弄完了么?这您怎么解释?第三次我可没逼你吧?」
「我……」
头脑并不复杂的我妈这下算是被我的如簧巧舌彻底问住了——
『我可是学文的,中国文人最牛逼的能力就是逼逼了,什么「合纵连横」「舌战群儒」「一言止杀」说的都是我们这些人用语言解决重大问题的佳话。』
眼下,我正在进行着类似无数前辈当年的创举——只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纯粹是为了解决自己下半身小兄弟的欲望发泄问题——
『一屌不扫,何以扫天下?』
『正所谓天下长鸡巴的读书人,无外乎毕生要努力做到「修」「齐」「治」「平」这四为——
「修身——破处:要让鸡巴完成人生第一次的性体验仪式;」
「齐家——结婚:要让鸡巴能从此进入正常合法的性生活;」
「治国——后宫:要尽可能肏到这片土地各种不同的肉穴;」
「平天下——国际化: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肏遍各国洋妞!」』
仔细想想,「修身」我应该算勉强完成了,我现在等于是在从「破处」到「结婚」的中间过渡阶段——
『发育还没结束』
『知识还不足够』
『经验还不丰富』
『技法还不娴熟』
『信心还不强烈』
……
『所以一定要勤加练习……』
『练习就需要有个对象……』
『合适对象可不好找啊……』
『干嘛总是舍近求远呢?』
『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
……
『是呀!』
『笨蛋!!!』
『还不快点儿让她帮你!!!』
「妈,帮帮儿子吧~」
再有一年就快20岁的我,晃着我妈的右手央求道。
「你呀……唉,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生了你这么个冤家。」
我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是呀,你竟生了个把自己给肏了的崽儿,搁地球上连人带动物合起来也没有多少这样的案例。』
一想到这件事,想到自己竟无意间做了件这世间稀有的事情,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就像触犯了一种造物主都明令禁止的红线禁忌,心中竟莫名升起了一种得意的快感——
『这可比当高考状元都牛逼啊!』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心理变态,但是我突然在一瞬间能够理解到那些当变态的人为什么会当变态了——
『人生只有一次,与其被这样那样的规则束缚绑架,憋憋屈屈的过完这一生,还不如索性打破这些陈腐窠臼,真正解放自己的天性,顺应自己的内心欲望,过把瘾再死呢!』
我内心窃喜,嘴角不自觉浮现出了一丝极其诡异的微笑。好在我妈正在咬着嘴唇低头思考,并没有看见我脸上露出来的怪异恐怖表情。
「脱……脱掉你裤子吧……」
我妈轻声说道,始终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
我心里十分明白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原本「母亲」这一身份所带来的「母强子弱」的上下权力关系,正在被性关系中的「男强女弱」这一自然规律所颠倒,羞耻心正在通过努力抵抗来保留住尊严最后残存的一点儿根据地——
『怪不得日本工口漫画里都喜欢把母亲画成儿子的性奴和肉便器,只有到了这一步,儿子才算真正征服了自己母亲的全部身心——权力关系才算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完全颠倒。』
『所以,沦陷母亲的最终形态是「怀孕母猪」。』
『所以,母亲一定要被儿子受孕才行……』
『所以光有性器的抽插是远远不够的,』
『一定要把精液射进逼里!』
『射进阴道!』
『射进子宫!!!』
难怪一个月前那天晚上最后一次和我妈交合时,当时我的心里会突然增加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子宫。』
『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孕育出来的。』
『我回来了,』
『我要回去,』
『我要……』
『我要……』
『射进去……』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突然变得异常兴奋起来,由于它「一柱擎天」的力量过大,使得我妈很难将我裤子从腰上扒下来。
「唉呀!自己脱!」
我妈在尝试了多次都无果后,有些生气的将已解开了腰带的裤子推了回去。
「好好好,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我用调侃的语气边笑边说道,话刚说出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傻逼的话——
我妈和我都愣了三四秒,我眼看着原本弯腰俯着身体的我妈慢慢将腰直了起来:
「你说什么?」
「啊?」
「你再说一遍。」
「说……说啥?」
「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我刚才说啥了?我啥也没说呀……」
「啪!」
我妈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这一耳光力道超大,直法的我左颊生疼,耳鸣不已。
「嘶——啊!」
我眼泪都被打出来了,疼得我忍不住用双手捂着左脸,边搓边有些委屈的抱怨道:
「我说啥了您就下手这么狠,犯得上吗?我不就开了句玩笑么?!」
「胡重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样,给我他妈的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
「哈?」
我被问得一脸懵逼——
『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啥意思?』
「你还给我装傻?!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重复一遍!!!」
「我说……我说……」
我见我妈这次是真生气了,虽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为了保命只得小声的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就……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说完后,我怕我妈拿着我自证的口舌之实就更有了暴打我的证据,慌忙解释道:
「妈妈妈,您可千万别多想啊!我只是在和您开玩笑,我和同学平常都是这样互相瞎开玩笑的……」
边说我边内心暗骂自己遇人不淑,平常竟交了朱哥这样的垃圾损友,天天和他们泡在一起我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来越脏污不堪。怪不得古人会说「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不,我没觉得你是在开玩笑。」
我妈一脸冷漠俯视着我,盯着我的眼睛冷笑的诘问道:
「真是什么杂种下什么崽儿。说吧,你去嫖过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