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答话,但是心里很震惊,半年?我记得距离安妮上次离开到这的日期也才过1天,怎么睡起来时间过了那么多?
来到一个木屋前面,屋檐挂满了动物肉干与水果,门上与窗户有挂骨头,安妮把一个动物的大腿骨(应该是吧?)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然后塞进阴道里面,整根骨头直接塞进去,看不到影。
“安、安妮?你再做什么?”我目瞪口呆地说。
“这是洗洞洞的工具,好多人抢着要呢。”安妮顽皮的说,然后敲了敲门。
(积哩咕噜的语言,男主听不懂我暂时翻译他的意思)
“谁?”里面一个约45岁的光头猛男开门。
“安妮。”
“什么事?”
“要去洗澡。”
“知道规矩吧?”
“知道。”安妮转过身,把肉洞露了出来。
看着光头猛男面露淫笑,抬起巨屌要捅安妮的肉洞,我心中满满的期待,当猛男把办软不硬的巨屌对准安妮的肉洞,口中念念有词,大龟头在她的洞口转了几圈,然后把龟头微微的捅进肉洞,再抽抽出来,在反方向转了几圈,在微微捅几下,我看的祭司的老二越来越大,直到冒青筋,马眼大开。大声地叫了几声我听不懂的咒语,然后用力的捅进去。
“啊——!”安妮和祭司大叫。
我一脸古怪又很期待的看着两人的接合处,大量的白色液体从接缝中像是漏水的高压水管,直喷而出,安妮则是抱着我让祭司在她体内猛烈射精,好一会,安妮脸红红抓着我的手,很用力,她高潮了。
“安妮!”祭司生气地把巨屌抽出,马眼上多了一根骨头。
“哈哈!祭司你还是一样凶猛啊。”安妮抱着我的手说。
两人积哩咕噜一阵子,祭司像败阵下来一样,挥挥手走回房子里。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