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板的女儿,那时候的引渡人是我母亲。”赫莲娜回忆说,“在我14岁的时候村外的男人轮奸了整整一天,回来之后生了这个小男孩,然后在一次引渡中遇到了父亲。”
“有跟你父亲发生关系吗?”
赫莲娜点头。
“那……你怎么知道是你父亲?”
“就他插进我身体里的那一刻起我就认识了。”
“这么?然后呢?”
“起初我也不太确定,也不敢相认,后来他开口说要找母亲的时候,我就确定了。”
“你父亲就没和你做爱了?”我问。
“做更多了。”赫莲娜还笑着说,“我还帮他生了3个孩子,不过怪的是都是黑人,都送去别的地方给其他人养。”
“不怕近亲血统影响吗?”
“事实上,这边根本不怕这个。”赫莲娜无所谓的耸耸肩。
“然后,你跟你父亲走了吗?”
“是的,然后开了这家广告公司,一直到现在。”
“但是后来怎么都没看过老板?”安妮问。
“老板不是在5年前消失的吗?”赫莲娜反问。
“是啊。”
“那你有没有觉得公司里的习惯跟这边很像?”
“有啊,但是这跟老板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在村里,也就是大祭司。”
我跟安妮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