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叫小红。我说歌厅这里是你最红吧。她说哪啊,她才来不久的。我一边在她耳部吹着热气,一边双手从她衣服里伸进去,直接抓抱着她的双乳,并随意揉捏着。她乳尖在我的努力下逐渐顽皮起来。一时间我感觉那突起变大了,用手尖轻轻碰触,发觉一种硬硬的感觉。她的屁股压着我的下身,又胀又紧致的感受,她也不时扭动着臀部,更带给我不同的刺激。手游动到小红的下身,手掌插进她的大腿根部。她口里忘情的哼哼着,我问她,你到底来多久了?她说才来四天。那有几个客人摸过你的身体?她说只有两个。我表示不信,她说是真的,骗你是小狗。我的手下加大了力度,她的腿也夹得更紧了。
我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和我面对面。在怀里抱了一会,我想把她的衣服和乳罩都推上去,她压住我的手,向我说,可以给你看一下,但不能用嘴。晕,哪来这样的臭规矩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再说。衣服起来了,我又揉搓了几把才解开她的乳罩。好白净的乳房啊,那尖尖上面红艳艳的。很多人形容女孩子的乳房好看说的脆生生,俏生生什么的,意思是有触觉和生动的含义在里边。小红的乳房好就好在白而结实,不象那些柔软的柿子,或者一捏就变形的那种,她的乳房捏起来有弹性一样,一松手就又回到了原来的形状。我说不用嘴去吸,那闻一下好不,她说好。我鼻子埋在她双峰里,左右一转,鼻尖就碰到了两个乳尖。
这样玩了一会乳房,我要求看看她的下边。她坚决不肯,说她是不会让客人看那里的。她气鼓鼓的样子,说前面的客人都没有脱过她的衣服,只有我那么近看了她的胸脯。天啦,难道我运气会这么好?我和她僵持着,她就是不肯脱裤子。她说在她们这包厢里没这样服务的,要是要别的服务,她可以去喊别的人过来接替。我说今天就喜欢你了,别人什么的都不要。我软磨硬泡又是威胁叫老板来,她最后屈服了,说就看一下啊,绝不能摸。我表示同意。
她把牛仔裤解开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我睁大眼睛,就着灯光朝她下身查看。毛不是很丰富,依稀遮盖着两唇。我说这样看不到,她说那要怎么看。我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抬起她的双脚,一处完整的春色图就完全在我面前了。她那里好鲜嫩啊,象文静的贝壳,安然守着主人的秘密。中间一线已经有点水珠渗出了。
好了没?她有点不耐烦了,碰到我这样难缠的客人,她也够受的。我说没看清楚呢。并一边用手分开了她的两片唇瓣。才看到里边红红的一片,她的双脚已经收起了,并起身坐正。你这个怎么看个没完啊。说好了只看一下的。我安慰着她,说以后还会再来看她的。她整理好衣服,才没有刚才的嗔怒了。
老总那边包房也很快完事了,他出来叫我,让我找来老板结帐走人。我说时间其实还早,老总说,在外边还是要注意安全的,毕竟对这里很不熟悉。我不知道老板玩了什么项目,当然也没有必要知道的。只是在我回单位后,他让我在一些单据上签字证明什么的,我看都没看,挥手而就。
人活着不能等死不是?总要有所追求的,要是你追求的无法一时达到或者永无实现的可能,那就降低要求,总有你乐意或者让你快乐的一种选择。生命更多的时候是一份煎熬中的苦痛,这苦痛看不太真切,却时时折磨着人心。一个人能做什么,或者说他在这个社会上有多大的成就,可能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他能做的也就是在这个范围内去苦苦挣扎,直到累死在巨网的四周。
我其实很同情社会里生活的很多人,当然也包括我自己。虽然说到底,我也不知道要追求怎么样的生活,但能生活一天,就尽量不去浪费。每个人在社会里可能都会带着厚厚的面具,唯有这样才能最小程度受到伤害。我也只是这小爬虫之一,能否爬到枝叶上去觅食还未可知,也可以在爬的过程中就被某一只无形的大脚所踩死了。死了也就死了,听不到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