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瓣嫩肉,稍稍沉溺,下边就是个紧窄的洞口。我感受着那洞口的湿润和沾粘,小于已经在轻轻呻吟了。可以进去不?我在她耳边探问。她点下头,于是我的食指探索着插进了洞里。食指被紧紧包裹着,似乎有一种力量不让它移动。我贴着小于的头部,吻她的耳朵,又伸出舌头舔弄她的颈项。
我换了根手指,觉得中指的长度更长点,能插得更深入点。我开始抽动了,一下一下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和用力。她大口喘息着,象是要倾泻少女所有的温柔。我的手做着机械运动,一刻不停,忽然,她下身一紧,我手指感到她洞壁的痉挛,我动作放缓,我的手指被吸住了一样,美妙无比,痛快绝伦。许久,我抽手出来,上边已是粘稠一片。我把战斗的果实放到她眼前,她别过脸去,说了句,流氓!
这次按摩前后将近一个小时,我给了小于四个点。她很满意。事后我问过她什么时候破的瓜,她说是两个月前和男朋友做的。其实从她的经验和身体的水灵也能看出些端倪。她在新感觉那里没做上一个月就又回家里念书去了。据说是她父母不让她这么小出来打工。看来我的愿望落空了,原来我曾坏坏的设想,在某个阳光好的午后,和她在那个窗下的铺位上缠绵后能褪下她的裤子,直接在白天细细看清楚她下身的模样。可惜小于回家了,这样的愿望永远落空。我给她买过一个50块钱的电话卡,她说那张卡一次就被她打完了。她头痛说睡不着,让我给她买安定片。我去药店问了下,那个药吃多了很危险,怕她乱吃会出问题,就没给她买。老板和她都不是本地人,而是来自周边另一个市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始终抱有一份同情。每个人可以把握的东西并不很多,而这个世界要求于人的却很多。社会风气的变迁自然要迷醉一批人,而更多的人却是在这变迁里不知所措。我干的是什么,社会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现实的生存无比狰狞,哪来那么多温情可以让你惦记啊。我不在这个社会下丑态,就是被这个社会丑态了。生活的真相,真相得让人难以接受。其实,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每句话是不是真实的,或许她是编造的呢?但我也分不清楚我是否真的对她做过那些猥亵的行为,可能我也被偏执了吧。或许我本来就是一个意淫的脑筋,这个世界就是被我意淫出来的!
我也不是来自火星,但我还是在这个社会同流合污了,多么的自责有用吗?私下里也对我那些龌龊想法反感不已,我堕落了吗?或许我不够堕落,或许我堕落到已经让人看不起。
其实和小于的这段经历让我想了很多。 一个人的经历就是他全部的历史。情史只是他经历的一部分,当然是极其重要的一部分。某些个案的表达可以有社会学心理学的研究价值。性是一件很妙的事情,不像吃饭,人不吃饭会死人的,而性对生存的威胁没有那么大,没有性人也能生活,但性对人而言又很必要,往大了说,可能是一个人生存质量的集中体现。性之满足的实现途径也很多,有正规的有非正规的,也有自我满足的,也有仅仅意淫的。以后再没见过她,但我依然有时候会想起她。
每个人都有过单纯,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很高尚,却也不卑屈。我有过的,大家都会有,大家有的,我未必就有。只是人生匆忙来去,很多时候都不能将人生的美好一一细品。如果放下矜持与做作,人剩下的也就是坦然。永远并不远,未来终究会有个了结。人生的所有终将化为虚无。我是幻做点水的蜻蜓吗?在旖旎的景致里飞翔,我不带走梦的宁静,我只轻触水面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