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医院工作,破四旧期间见过不少因为类似性骚扰的事而遭暴打的伤员。比如有个漂亮的女乘客在拥挤的公共汽车上,遭人把阴茎挤压在屁股上,喷了一裤子精。车上的红卫兵抓住喷精者打得半死。派出所警察来了才送到医院,但还是抢救无效死了。
这和我那次强行蹭在妈妈屁股蛋子上射精一样。幸亏是妈妈。要是在公共汽车上的别人,还不早打死了。
妈妈好像也怕自己的儿子遭此厄运,解完手提上裤子就让我把裤子脱下,坐到马桶上。我坐上马桶立刻感受到妈妈留在马桶圈上的余温。这是妈妈的屁股刚刚坐过的,真舒服!妈妈到洗手池上把手洗了洗,又在手上打满肥皂,像在手术室里当护士那样,支着双手到我跟前蹲下,然后抓住我一柱擎天的阴茎糊上就洗了起来。
我的阴茎一入妈妈手,舒服无比。妈妈用打着肥皂的右手搓我的阴茎。同样用蘸满肥皂泡沫的左手揉我的阴囊,像老头玩两个核桃或铁球那样揉我的睾丸。握在妈妈手中的阴茎上的酥麻感直冲囟门。我呼呼地喘着粗气,不一会儿就突突突地喷射在妈妈手里了。妈妈一感觉到我喷精,就停止了揉搓,只紧紧地攥住我的阴茎。
等我射完后,妈妈才松开手站起身来去洗手。我揩干净阴茎,穿上裤子。妈妈洗好手,什么也没说,径直出去了。我从厕所出来,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就坐到她身边说:“谢谢妈妈。”
妈妈把屁股往远处挪了挪说:“你要切记,千万不能对外面的女孩子动心思,更不能动手动脚。现在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医院已经死了好几个了。这是要命的事!”我惊恐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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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爸爸被打死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到家门口贴了一张大字报,标题是打倒大流氓我爸爸。一看内容,说我爸爸每天“玩弄”几个到几十个产妇阴户,而且把手指伸进去“猥亵”手淫。我一看,吓呆了。文化大革命终于革到了我们家。晚上爸爸回来很晚,色沮丧。他刚在单位挨过批斗。
这种恐怖的日子只过了一周。一天我刚回家,邻居就告诉我,爸爸出事了,让我赶紧去医院。
到了急诊室,护士都认识我,让我赶紧去急救室。爸爸躺在手术台上,头上缠满绷带,血水渗透了出来,已经断气了。妈妈和医院里的姐妹在周围忙乎。妈妈怕吓着我,让我看了看爸爸就让我回家,并叮嘱我一定不要有任何表示,千万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管谁问我什么事,都推说不知道。我恋恋不舍地看着爸爸的遗体,一步步退出抢救室。
妈妈一夜没回。第二天我在家里等了一天。晚上妈妈才回来,随便扒拉了几口饭,说了句“明天你爸爸火化”,就睡了。我惊恐地待到后半夜才入睡。
第三天我和妈妈一起借了辆平板三轮到医院太平间,把爸爸的遗体抬上。妈妈坐在爸爸身边。我蹬了两个小时才到火葬场。一路上我和妈妈什么都没说。
把爸爸的遗体送到火葬场。妈妈跟火葬场说不留骨灰。我很惊讶,但妈妈不让我说话,就出来了。回到家里,我不解地看着妈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爸爸忽然就没了。
我和妈妈吃完饭,各自洗了个澡。我先洗完,回屋钻进被窝。妈妈洗完,没去她的房间而是来到我的屋里,让我往里紧一紧,她就揭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
直到这时我才问妈妈,爸爸究竟是怎么死的?妈妈告诉我,两个烧锅炉的临时工,拿着棍棒来教训爸爸这个“地主狗崽子,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嘴里骂着:“你个玩弄女性的臭流氓,老子工人贫下中农连老婆都娶不上,一点女人味都没闻过,你他妈的一个男大夫,凭什么每天摸那么多女人骚屄…”
爸爸一开始不做抵抗地默默等待着批斗,不料两个工人恶骂之下,举起棍棒直接就砸在了爸爸的头上。只几下,爸爸就头破血流,倒地不起了。妈妈听到屋外的叫骂,赶紧出来救爸爸,已经来不及了。两个工人一看要出人命,骂骂咧咧地走了。妈妈抱起爸爸就往医院赶,但她体力不行,只几步就倒在了地上。幸亏周围邻居帮忙,才算把爸爸送进急救室,但已经不行了。爸爸在半路上就停止了呼吸,连瞳孔都散了。
我听了,怒火中烧,马上要起身找刀子报仇。妈妈一把拉住我,不让我起来。我的眼珠子冒火,气得呼呼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妈妈等了一会儿跟我说:“抱住我~,抱住我!”我机械地按照妈妈的吩咐,勉强抱住妈妈。妈妈说:“抱紧点~,抱紧点!”我紧紧地抱住妈妈。这是我懂事以后和妈妈最紧密的接触。但就在这时,我的下身无耻地硬了。我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怀里的妈妈,怕被她发现,就本能地把下身往后撅了撅,怕被妈妈察觉。
妈妈把头埋在我怀里,牙齿咬住我胸前的衣服,我感觉到一股热泪逐渐渗透到我的身上。妈妈紧紧地钻进我的怀里,一声不吭。又待了一会儿,妈妈喉咙里透出一阵低沉的“嘤、嘤”声。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妈妈,因为我也在痛苦之中。但我是男人,当女人,尽管是妈妈,一头扎在我怀里哭泣时,我不能把持不住自己。从此我就是保护妈妈的唯一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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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妈妈的爱
爸爸死后,我们默默地过了几天。到了周末的晚上,妈妈先洗完澡回到她的屋里躺下,等听到我洗完澡离开厕所,就喊我到她屋里去。
我仍在丧父的悲痛中,默默走进妈妈床前。妈妈掀开被子,让我钻进去。妈妈让我搂住她。我把她抱进怀里,紧紧地搂着。妈妈盯着我的眼睛,忽然问:“你不觉得妈妈老吗?”
“不老!你是我最亲爱的妈妈呀。”我疑惑地回答。
妈妈等了一会儿又问:“妈妈再给你找个后爸爸行吗?”
“不,不行!我绝不让别的男人进咱们家。”我要急了,两眼冒出血光,盯着妈妈质问:“妈~,爸刚死你怎么就想嫁人呀?!”。
妈妈盯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那~,那你能亲亲我吗?”
“能。”我又紧抱了妈妈一下,在她脸上亲了亲。
妈妈一下子从我怀里抽出双手,环抱住我的头,把她的樱唇紧紧地按在我的嘴上。我赶紧张开嘴迎合。
这是我的初吻!给了我最亲爱的妈妈。
我和妈妈的嘴紧紧地吻在一起。吻呀,吻呀,足足吻了五分钟之久。我抱住妈妈一转身躺下,让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我张开两腿,把妈妈的腿夹住。妈妈两手没有离开我的脸蛋,嘴也没离开我的嘴。又吻了五分钟。
妈妈趴在我身上盯着我的眼睛说,“今后妈妈就你一个亲人了,只有咱们俩才是最亲的。”
“我知道,我一定不跟妈妈分开。”我信誓旦旦地向妈妈表忠心。
“那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妈妈说。
“什么事?”我问。
“不许再寻仇,绝不能干报仇雪恨的事!”妈妈坚定地说。
“为什么?!难道爸爸白死了不成?”我惊讶地说。
于是妈妈跟我讲了姥爷被杀,姥姥上吊和爷爷奶奶被斗得双双自杀的事;并跟我说,现在是工人贫下中农的天下。你一报仇,就是阶级报复,非枪毙不可。咱们家到你爸爸已经死了五个人了。你若再死了,把妈妈置于何地?”
我胸中的怒火在燃烧,只是呆呆地听着,一句话不说。妈妈接着说:“那两个打死你爸爸的都是愚昧无知的工人,你不能再拿我最后一个亲人的命去跟他们拼了。你让妈妈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怎么过?!”
妈妈看我还是一言不发,就挣脱我环抱她的手臂,把我穿的丁字衫推上去,把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一股热泪汨汨地流了出来。我实在不忍,又把妈妈抱起来,用嘴亲她正在滴泪的湿眼。妈妈闭上双目。那个平时极有主见的妈妈此时此刻变成了一个梨花带雨的小娇娘。
我们又互相亲吻了一会儿。妈妈忽然让我把衣服脱掉。我就把丁字套头衫脱了下来。妈妈说,下面也脱。我又脱了衬裤,只留了一条裤衩。妈妈也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乳罩;脱了衬裤,露出三角裤。然后妈妈一把抱住我。
我心中一阵荡漾,阴茎无耻地硬了。我和妈妈肉贴肉地搂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吕字两口相连。亲呀,吻呀,摸呀,搂呀…,搂呀,摸呀,吻呀,亲呀。直到我们俩都有点累了。
妈妈的手从裤腰伸进我的裤衩里,一把抓住我坚挺的阴茎,撸了几下说:“把裤衩也脱了。”
我按妈妈的吩咐做了。
“帮我把乳罩摘了。”
我用环抱妈妈的两手打开她背后的乳罩钩。
“把我的裤衩也脱了。”妈妈继续吩咐。
我伸手下去把妈妈的三角裤衩往下褪,直到我的臂长够不到了。再换用双脚,继续往下推,直到从妈妈的脚下褪出去。我和妈妈真的一丝不挂,完完全全地肉贴肉了。
妈妈撸着我的阴茎,盯着我的眼睛问:“你不让妈妈找男人也行,那你敢不敢跟妈妈性交?”
母子性交可是乱伦呀。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呆呆地看着她。
“敢不敢?!”她再次问我。
“敢!”我想到一个陌生男人可能走进我们家里的可怕,就坚定地回答。既然封建伦理是妈妈教给我的,那么她也有权解除这些戒律。
于是我们不再说话,而是继续互相爱抚亲吻,直到我实在把持不住了,才把阴茎往妈妈下面顶。但顶了多次都顶不进去。妈妈说:“让我在下面。”说着就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旁边。
我腾身翻到妈妈身上,双手抱住妈妈的肉体,下身在底下一下一下地顶,——还是找不到门径。
妈妈让我松开她,抬起上身。然后她伸手抓住我的阴茎,朝她的下体一送。我立刻感到一股温软的湿热。那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插进去之后,我又趴在妈妈身上,让妈妈的乳房温暖我的胸膛。我虽然梦遗过,并被妈妈撸出过精。但真插进阴道,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妈妈没说话,只是耸动了一下下身。我立刻明白要用阴茎来回蹭阴道才更舒服。我再次支起上半身,在妈妈肚子上做起了俯卧撑。一下,两下,…,我其实并没有计数,直到一股股的酥麻感从阴茎渐渐升到囟门。我终于憋不住,脑中一阵空白,精液突突突地射进了妈妈的子宫。
射完之后阴茎还是硬的。我又在妈妈肚子上趴了几分钟,阴茎才软了滑落出来。我从妈妈身上翻下来,和妈妈并排躺着。妈妈侧转过身子,枕在我的胳膊上,抚摸着我的胸脯,深情地说:“只要你不给爸爸报仇,妈妈就永远是你的。你要是给爸爸报仇被枪毙,妈妈就只能像你姥姥那样自杀。咱们家,其实是你爸爸和妈妈两家,就都绝户了。”
“不报仇,我心里放不下!”我反驳妈妈。
“放不下也得放!”妈妈恨恨地说。待了一会啊,她忽然又像小娇娘似的半趴在我身上嘤嘤地哭了起来。我侧过身来,和妈妈紧紧抱在一起。
这是我的初夜!
昏天黑地的母子温存后,我们都累了,就这样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第二天醒来,妈妈已经起身准备好了早饭。我穿好衣服,和妈妈坐在饭桌跟前。两人默默地互相看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
吃完早饭,妈妈叮嘱了一句:“昨天晚上的事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那当然,我知道。”自从同学们知道我爸死了,都很同情,但也都知趣地不问我家里的事。
晚上回家,照样是吃饭,刷碗,洗澡。这次还是妈妈先洗完回屋。等我洗完后妈妈还是叫我到她屋里去。我进去后,妈妈又掀开被子让我躺了进去。第二天的情况和第一天差不多。因为彼此已经默契,便不再搭话。我脱了衣服,让妈妈帮我脱最后的裤衩。我帮妈妈脱最后的乳罩和三角裤。在互相把对方剥光的过程中引发彼此的兴奋,倒身就开始敦伦。这敦的是什么伦呀?敦的是乱伦欸!
这次我已经驾轻就熟,没顶几下就捅进了妈妈下体。由于前一天射过了精,我做俯卧撑的时间长了很多。由于过程较长,妈妈显得越发兴奋,直到我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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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妹妹
第三天和第二天差不多,然后第四天,第五天…,妈妈渐渐地越来越比我兴奋、主动,更愿意做爱。足足做了半个月。我已经感到难以每天坚持了时,忽然妈妈说:“行啦。”
我问“什么‘行啦’?”
妈妈说:“这个月没来例假,可能是怀上啦。”
我大吃一惊,紧张地问:“那怎么办?!”
妈妈平和地说:“有什么怎么办的,那就生呗。妈妈之所以在你爸爸热丧期间抓紧时间跟你做,就是要怀这个孩子,让外人以为是你爸的遗腹子呢。”
“什么?妈妈你怎么有这种打算?”我惊讶地问。
“咱们两家,你爷爷家和你姥爷家,现在已经死了五个人了。要不再生,等咱们都死了,还是绝户。”妈妈说。
“那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延续咱们家吗?近亲繁殖的孩子不是不健康吗?”我疑惑地问。
“那就得你娶一个媳妇才行。像咱们家这种地主狗崽子还能找到什么好女人?你娶的媳妇就把你老丈人家的习惯带进咱家。她能明白咱们家的想法吗?你敢跟人家说你的杀父之仇吗?要是你老丈人强势,非要咱们家服从他们家的习惯,以出身贫穷为荣,咱们的家风不就断了吗?如果那样,妈妈一个人孤苦伶仃,还得找个男人。你愿意看到我跟打死你爸爸的人那样的无产阶级分子,像咱俩现在这样做爱,还给他们生儿育女吗?”
妈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近亲繁殖的后代之所以不健康,是因为遗传病的发病率较高,但并不是百分之百。远血缘繁殖也有可能生出有遗传病的孩子,虽然发病率较低,但也不是零。为了咱们家,这个孩子冒险我也要生。”
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看大,所有认识的人都以为是爸爸的遗腹子,都对她报以深切的同情。再加上妈妈是产科护士长,所有医院里能做的产前检查妈妈都做了,一切正常。在爸爸去世十个月时,妈妈“怀胎十月”,生下一个女婴。
自从妈妈怀孕后,我们之间的房事减少到每周一次,三个月后完全停止行房保胎。我曾不止一次想重现第一次在厕所把阴茎挤在妈妈肉臀上狂喷精液那样的快感;在被窝里把阴茎挤压在妈妈的屁股或从正面挤压在妈妈小腹的软肉上,但仅仅蹭肉是再也喷不出精了。如果我太满了,太想要了,妈妈就像上次在厕所里帮我洗阴茎那样手淫。预产期前三个月,我和妈妈又开始了小心翼翼的房事。临产和产后又停了三个月。这之后我和妈妈就保持在一周一次的频率上。妈妈既然是产科护士长,避孕的事都是她想办法,从未失手。
女儿,外人以为是我妹妹,五岁以前我非常爱她,帮妈妈照顾她。过了五岁,妈妈跟我说,从现在起你必须对她保持冷漠,不能再和她亲热了。我问为什么?妈妈不讲,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然,这期间妈妈巧妙地谢绝了一连串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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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文革结束
文革结束了,单位给爸爸平了反,发了三百元抚恤金,问我们还有什么要求。我的报仇雪恨之心不死,提出刑事追究杀人犯。但单位不同意,说凶手都是临时工。他们当初批斗爸爸只是想积极表现,以便转正。他们是工人贫下中农,只是出于一时义愤,本意是好的,不能追究。
我在爸爸平反后,拿着平反书去法院告状。结果法院说,上头有文件,文革命案只平反不走法律;不予立案。
我深藏在胸中的愤恨一点都没有消解。晚上回到家里,妈妈看我心情不好,问我怎么回事?我讲出了去法院告状不准的事。妈妈说,你别听信他们的宣传。这个世道根本就没有公道。你就死了报仇之心吧。咱们想办法把家延续下去,千万别断了。
晚上妈妈看我还是恨意难消就主动扒下我的裤衩,并自己脱下乳罩和三角裤,趴到我身上。我毫无心情,但阴茎还是不争气地硬了。妈妈扶正我的阴茎,对准自己下体,慢慢坐下去。我不做声,也不动作。妈妈全程用女上位一直敦到我射精。
事后妈妈自己打扫好战场,从侧面楼住我,流着眼泪求我放弃报仇:“你现在有了两个女人,必须安全地活下去。否则我们母女怎么办?!”我只好无奈地翻身抱住妈妈,亲吻她的双眼。看着怀里小娇娘般的母亲,想着杀父之仇,真让我进退两难。
那年有一天忽然在路上遇到当年告我“耍流氓”的小学女同学。她见到我,分外高兴。老同学相互问询之后,她问起我的婚姻状况。我只好说尚未结婚。问我有女朋友吗?我当然说也没有。她很高兴地请我下馆子吃了顿饭;转弯抹角地问我是否愿意和她交朋友。面对这个从最开始就毁了我名誉和信心的女生,我心里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没有直接拒绝她,只是问她的婚姻状况。她说离婚了,前夫就是我们班的班长,后来升官,把秘书发展成小三扶正了。
当她再问我对自己婚姻前途的打算时,我说,我是不曾交过女朋友的,我可以找有过恋爱史的,但必须是处女。我无法想象和一个与别的男人亲热过的女人再亲热。她碰了一个冷钉子,分手后没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