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战场,给所有人的印象恐怕就是兵器相交,火花飞溅了,然而对于真正的高手而言,很少会有兵器相交的情景,因为兵利刃也是娇气的,再锋利坚毅坚硬的剑刃乒乓相交之后,也会崩碎,砍出缺口,最后整把剑砍成锯齿一般,往往高明的剑客亦是爱剑之人,自然不会做如此暴殄天物之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所以白夜与琉璃之间的决斗,美的就好像舞蹈那样,两人挥剑对舞,飘摇的剑轨在半空中留下一道道好看的白华,矫健的身影交错,衣珏蹁跹,精美绝伦,脚步稳定而迅捷的相交回旋着,看得人眼花缭乱。
甚至白夜与琉璃步伐快的都看不清了,狭窄而布满座椅的小酒馆内,就好像有三四个白夜与琉璃在同时舞动交战那样。
可是美到令人窒息的剑斗也是杀意盎然到令人窒息,两人的剑影才刚刚略过,桌子上,筷子筒倾斜着滑落而,被整齐倾斜切断的筷子稀里哗啦的散落在地上,墙上挂着的酒幡忽然在闪耀的剑光中断裂成两截,写着半边酒字的旗幡被强劲的山风吹拂的飘荡而出,咯吱的声音里,涂着红色朱漆的中心柱子忽然也是中间出现一道斜面,倾斜着向下滑了下来。
二楼沉重的走廊在木头的呻吟了,也向下重重塌了一截。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紧接着支撑木头酒店的几根木头柱子都剧烈的颤抖起来,灰尘噗噗的掉到地上,然后整个房子都剧烈的晃动起来,可这却似乎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两位全副注意格斗的女侠,灰尘瑟瑟间,两人的斗剑依旧好像莲花那样绽放在屋子内。
尤其是白夜,她的呼吸远没有刚刚斗剑时候那么平稳了,挥舞手中长剑的速度也越来越急促,虽然号称邺剑双壁,可剑法上,还是她师姐琉璃更高一筹,舞剑愈发的凌厉,回旋着身体,秀发都随着身体的摆动而飞舞着,白夜的剑每一次都直指向琉璃要害,可每一剑,都被她完美的闪躲了开。
自己已经尽了全力,可琉璃甚至没有杀机,就算进攻的剑击,也不过是逼迫自己应招而已,她还抱着打趴下自己,然后与自己讲道理的心思!
就在格外焦灼的斗剑中,一直呻吟的酒馆中不堪重负,在巨大的轰鸣声中,轰然垮塌。
轰隆的巨响中,几吨重的木头砸下来,巨大的灰尘冲天而起,木头封路的前一刻,木屑纷飞,快剑如雪的挥舞中,斩断了落地的门框,白夜硬生生闯了出来,而整个酒馆附近,则是响起了亢奋的欢呼声。
「围住了,别让逆贼跑了!」
酒馆的倒塌并不是因为白夜与琉璃的决斗,毕竟两人剑舞再凶,也不可能蔓延整个酒楼四梁八栋,不知道什么时候,身披着同样黝黑发亮的皮甲衣足足几十人从雾中四面八方的显现出来。
背后背着秦弩,每个人手里都临这条黝黑发亮的皮绳,绳子捆着弩箭的尾巴射在四梁八柱上,酒楼就是被他们硬生生拉塌了的!
至于会不会将白夜一并压在下面,这些中车府车士压根不在乎。
「魏痴,谁让你来的!」眼看着领头那车府军官亢奋的一张圆溜溜肥张的脸都舒展了开,粗野的冷哼道。
「白夜,你不遵都尉军令,没有依计擒获逆首,吾等为何不能来?」
「来啊!把贼首琉璃挖出来,绑了!」
此人也是魏国宗室,不过魏国被攻破之后,是彻底变成了秦国走狗,平魏的急先锋。
此行前来,乐讽说的好听,魏地一切中车府资源由自己调遣,可实际上,大部分兵权还是掌握在眼前这个死胖子手中,而且乐讽还制定了格外卑鄙下贱的计策,就是由她白夜引出琉璃,用现在还揣在她怀里的百功散下到酒中,引琉璃喝下,散她内力,再由魏痴等人一拥而上,擒下琉璃。
但前来擒拿琉璃,已经都超出白夜的承受能力了,魏痴如此卑鄙的一招,自被她嗤之以鼻,揣着百功散拂袖而去,但是现在看来,魏痴在复魏派内部也安插着奸细,到底还是找了上来。
然而看着魏痴嘲讽过自己之后,率领这些车士,亢奋的冲向尚且灰尘冲天的酒楼废墟去抢功的一幕,嘴角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丝冷笑,缓慢的倒退了三大步,旋即一身玄色皮袍子的白夜居然潇洒的盘腿打坐起来,锋利的昼刃嗡的一声插进了自己面前柔软的泥土里,双手在腿间合拢,闭上了美眸。
下一秒,灰烬中,凄厉的惨叫声忽然就响了起来,晨光下,酒楼蒸腾起来的灰烬里,一道魅影就好像天地间的魔灵那样舞动着,只不过这次她手里由一把剑分成了两把剑,剑光回转飞舞,唯美的令人陶醉那样。
可这一次,唯美的剑舞却是格外的血腥,飒的声音中,冲在最前面的大秦车士黑影胸口向上猛地喷溅出黑色的液体来,嘶吼着跪在地上,回锋利横扫,双剑所形成的超长剑锋切豆腐那样切断了背后几个围拢上来的车士大腿,同样惨绝人话的声音中,几人嚎叫倒地,恐惧的向回滚着。
一切都好像那么水到渠成那样,魅影猛然向前刺剑,就有个挥舞长刀的车士胸膛被她一剑刺穿,次剑在素手中舞着剑花回旋着,背后那个车士又是捂着断手惨叫着扔了手中长刀,外围,十支弩箭呼啸着射过,又是恰到好处的在琉璃回身后翻中擦着她玲珑的身段射过,一支擦在剑尖儿上的弩箭叮的一声改变了轨迹,嗡的一下钉在了狼嚎咆哮着砍过来的大秦猛士额头上。
中车府车士不是不勇猛顽强,可是面对琉璃,那个邺城陷落之夜,从几十万秦军中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直杀得白衣胜血的赤色琉璃,仅仅几十个魏地车士还是太单薄了。
不到一分钟时间,酒楼崩塌的灰尘已经彻底被吹散,一同倒下的还有十几具尸体,受伤残疾了的车士惨叫着向后溃逃翻滚着,整场就只剩下一个无伤完整的。
魏痴!
双手持刀,对着白衣上喷溅着斑斑血迹的琉璃,魏痴都呆傻在了那里手中大刀剧烈的颤抖着,看着琉璃双手拎着宝剑,仅仅在发梢三分之二处束住的如雪长发随风飞舞,俏丽精美的脸庞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足足傻了几秒钟,魏痴忽然发出一声狼嚎般的嘶吼咆哮声。
然而,不是什么致命绝招,嚎叫中,扔了沉甸甸的长刀,扭着肥屁股,他就跟见了鬼那样扭头就跑了。
魏国剑客的誓言之一,绝不会对魏国宗室拔剑相向,魏痴能活着不是因为他多厉害,完全是就是这倒古老的誓言保护了他而已,就算他已经投敌了,琉璃轻易还是不愿意杀戮宗室。
不过目送着这个肥嘟嘟的废材慌张的背影,琉璃明媚的眸子里还是浮现出了一股子无奈来,叹息着摇摇头,旋即又是转身面向了白夜,惋惜的赧赧摇着头。
「我还是不相信你回像这个无祖之人那样,就这样甘心成为暴秦的走狗!」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白夜也终于睁开了那一双明亮如夜中圆月那样的眸子,眼眸中已然不带一丝感情了。
「那就用剑来回答吧!」
下一刻,手指按动剑柄上机关,嗡的一声中,一把更加锋利轻盈而更加短的利刃竟然被白夜脱出剑身拔出,黑色的身影宛若夜之流星那样,快的不可思议,直奔琉璃而来,短剑直锋,杀机滔天。更多小说 LTXSFB.cOm
「砰~」
火花四溅中,两人交手以来第一次兵刃相击终于迸发了出来,下一秒,在琉璃惊愕而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眸中,白夜猛然脱手短刃后的拳头狠狠地击杀在了她小腹上,在她闷哼中错身而过,第二掌回旋着又斩在了她后颈上,嘴角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秀目颓然的闭上,剑中剑的琉璃斩亦是轰然脱手飞出,嗡的一声插在了地上。
黑色的军靴重重落在地上,急促的回过身,白夜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颓然倒地的师姐,一股子格外的愧疚之色压抑不住的在她同样精致而果毅的脸颊。
刚刚她也算是使诈了,剑术精妙上,白夜已经没有信心胜过自己剑一样的师姐了,所以她选了个更为简短直接的方法,一剑斩!
长剑利其锋,短剑利其锐,作为剑术大家,在白夜短剑及面之前,琉璃还是有机会先斩杀她,可就在这一刻,琉璃犹豫了,下一秒进入短剑刺击范围,手持长锋的她硬是将剑法发挥到极致格挡下了这致命一剑,可却再也没有反应空间来防备白夜的近身侵袭。
白夜这招是赌的命,利用的姐妹之情,不过这一剑之后,恐怕再也没有什么姐妹之情了,回望着昏迷的琉璃,心渐渐冷了下来,脸颊的愧疚之色也重新变得麻木而无情,为了心头的大计,闷哼一声,白夜从腰间扯出了绳子,旋即迅速骑在了琉璃身上,将她玉手交叠在一起,牢牢的紧缚在了背后,紧接着迅速惨绕在她琉璃的娇躯前,迅速捆绑了起来。
几分钟之后,背后背着个轻盈的口袋,白夜又是大步下了小山颠,巧的是,蜿蜒流淌的邺河恰巧也流过脚边,忽然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拿着的沉甸甸的陨铁琉璃剑,下一秒,这由魏地能工巧匠精心打造,可以劈分为子母二剑,格外轻盈趁手的兵利刃,被她毫不留恋的扑通一下扔进了滚滚邺河中。
琉璃不再了!
……
七天后,大秦栎阳。
「你真要把我献上中车府?白夜你真的想好了?」
漆黑的门楼犹如烈虎之口,门口两座犄角一样高耸的楼台上,两名秦国赫赫有名的百步杨弩士鹰眼那样锐利的向下张望着,门口也不辱中车府之名,两架大秦鹰扬战车整齐的停在那里,不仅仅赶车的御手,车右弩士,车左戟士树立如雕像那样,就连八匹拉车的汗血马,都是纹丝不动宛若铜马那样。
中车府的威风,就连栎阳的平民或者权贵也不敢到此一游,整条大街都是空空如也,空旷的街面上只有着白夜与琉璃孤零零的身影立在府前。
算是最后的尊严吧!此时琉璃娇躯上被披上了件斗篷,不过斗篷下,她玲珑的身段是被格外耻辱的绑了个密密麻麻。
始皇帝上万禁卫军渡海求仙药,占领了倭岛之后传到那里的秦式捆绑,也是中车府拿人标准的捆绑法,一双玉手反剪交叠着牢牢反绑在背后,连接玉手皓腕的是两圈在腋下打结,横箍着娇躯酥乳的含金属黑麻绳,还一道绳子从右肩膀捆下,勒着下乳绳,将琉璃那一双丰满圆润的玉乳高高勒绑起来。
上臂被箍绑的紧紧贴在娇躯两侧无法用力,手腕又连绑在箍着娇躯的麻绳上,挣扎手腕,琉璃也只能将自己一双酥乳勒得又酸又麻,这还是白夜出手,若是别的中车府车士,定然还会连一根股绳勒在纤腰上勒着屁股,再连着后手紧缚的玉腕,被擒女侠若是敢挣扎,粗大的绳结就回结结实实摩挲在阴蒂上,稚嫩的肛门花上,再武功高强的女侠身子也得当即软下来,只能任人紧缚捆绑着。
穿着白丝鞋的玉足上,亦是被麻绳绞着粗壮的绳镣,让琉璃的脚步只能维持在十多厘米距离,小步的向前迈着。
白嫩的玉颈上,也被栓了一圈儿的绳捆,另一头,牵在白夜的手里。
被擒这七天来,琉璃都是一言不发,只有这马上被押进中车府受押受辱了,她这才声音清冷的最后问了出来。
然而,投靠乐讽那一刻,为了自己心头的大义,白夜就已经下定了决心,面对师姐最后的诘问,她亦是一言不发着,牵着绳子,信步就向府内走了去。
前府是军机处置区,后府就是关押与调教囚犯的区域,真还没进府,已经听到了女人难以隐忍,似乎难受似乎又格外舒服的大声呻吟声。
与其说是刑房,不如说这儿快赶上咸阳最上等的秦楼楚馆了,刚一进门既是华贵的大厅,两旁狭窄的走廊铺设着红地毯,地毯两旁,都是一间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
大秦帝国是典型的实用主义者,所以反抗暴秦统治的年轻女侠被捕获到这里之后,都会贬斥为官奴,被涂抹上难以根除的淫药缩阴飞乳之后,每日接受调教,而且还得服侍大秦的权贵迎来送往。
也正是因为这缘由,中车府也成为了大秦第一特殊反应部队,有着格外大的权限,尤其是部队俸禄经费总是调拨的最足额,最及时。
「校尉,都尉他在调教室等您!」
冷着脸颊,再没了一丝希望与感情的琉璃刚进了府,门口,两个端着长戟,也是宛若铁一般没有丝毫情感的门卒已经声音生硬的禀告起来,连回答都没有回答一声,拎着绳子,白夜径直的去了一楼最门口那间房间中。
乐讽果然在这儿,而与他一同在此的居然还有抢先赶回来魏痴,房间左侧,一张铺着华丽蜀锦褥子的大床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那儿,床右,各种调教淫辱女侠的器具摆放了一地,墙上,密密麻麻的挂着各式各样的,书架上层,层层叠叠放的都是淫药的玉瓶,下层则是一根根大小不一的假鸡巴。
房梁上,用于吊绑女侠的钩子密密麻麻,层层叠叠,门边,树立着两具乂字形架,地板中间,居然还摆放了一具处决女犯才用到的木驴。
此时乐讽正坐在舒服的大床边,穿着皮衣撩开裤裆,而完全赤裸着身子,上次被白夜擒获的齐地女侠田雨灵正格外羞耻的背着被麻绳牢牢紧缚的玉手,玉足戴着脚镣,跪在他面前,眼角含着泪花,身子却躁动发情的乳头都翘了起来,一下下呜咽的为他吃着大屌。
木驴上,则是骑着个梳着双辫子,身材颇为健美结实的女人,也是背着反绑的玉臂,挺着高耸的奶子,屁股深深地吞着两根驴求,正昂着秀首,痛苦的接受着魏痴这死胖子的鞭打。
这女人是几年前大秦破赵,在代郡擒获的李牧之女李景丽,中车府调教的残酷在她身上显露无疑,被调教了几年,身子已经被玩熟了,可性格上却偏偏不让她崩溃,还让她保持着旺盛的羞耻心与敌意,正因为这样,被调教起来才格外的难耐以及带给调教师格外强烈的施辱快感。
随着鞭子挥落,本来已经满是鞭痕的白嫩乳房又是被添加一道红彤彤新痕,剧烈的弹跳了起来,玉臂被牢牢捆绑在背后,一双玉腿还折绑在木驴两侧,作为名将之后,只能裸着身子用自己淫荡的屁股骑着两根大木屌接受着鞭打乳房,又重重挨了这一鞭子,羞耻与剧烈的刺痛让本来坚强的李景丽眼角泪花都流淌了下来,痛苦的昂着头强忍着才没呜咽出声来。
听着门口的声音,看着白夜一席黑色战袍身影平静的进来,回头的魏痴眼眸中禁不住浮现出了格外浓郁的嫉妒愤恨,以及一股子阴沉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