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手指灵活地在腔道里活动,勾在我的G点肉上震颤着,刺激着,配合着飞快舔舐豆豆的舌头,让我全身绷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再绷紧。
刺激最强烈的两个器官同时被把握着,我头晕目眩,舒适地扬起了头,不顾矜持地高声呻吟和喘息。
男孩子一边活动手指,一边含糊地问:“舒服吗,姐姐?”
我带着喉音回答:“舒服,呃,舒服……”
我差一点儿就要快到了。放开了他的头,身子后仰,改用双肘代替双手支撑身躯。一面呻吟着,一面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同时抬臀相就。然而就在即将迈过那一步的时候,手指从G点肉附近挪开了。
我愤怒地低头看他。
但是男孩子灵活运动的舌头和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瓦解了我原本绷紧的肌肉和表情。
我只得闭起了眼睛,任凭他自由发挥。
然后就听到:“姐姐,你要不要找个伴,咱们一起玩?”
来了,终于来了。
我默默地想。高涨的情欲让两只肉钉子乳头坚硬而凶猛地挺立着,胀痛得几乎有些透不过气,就像两个面对挑战跃跃欲试的斗士。
我喘息着,明知故问:“什么找个伴?”
“再找个人,一起玩儿呗。”
不能立刻答应,那样显得我太淫荡了。我故作犹豫,想要再说两句拒绝的话,但是话里要再给他留个活扣儿,让他……
舌尖飞快地在豆豆的下沿扫动,两根手指又挪回来了,在腔道里打转,围绕我的G点肉缓慢地画圈。我用力吸气,一瞬间大脑空白,所有的盘算都被一扫而空,变成了酥酥麻麻的颤栗。
“姐姐,你不是都已经认输了嘛。他轻轻说。你的逼芯儿,还有屁眼儿,不都输给我了嘛。”
竭力保持理智的我结巴了:“什,什么?”
“就刚才啊。”男孩子理所当然地说。
他抬起眼睛看我,我只能看见他在阴阜上面的半张脸。
“姐姐刚才被我真牛子操屁眼儿,假牛子操逼,高潮得那么厉害,人都傻过去了。我那时候问姐姐服不服,姐姐不都答应了嘛:我想怎么操,姐姐就让我怎么操。”
我瞠目结舌,可自己居然一点儿关于那个的记忆都没有。
“呃,我可不记得……”
我想要拒绝。
这会儿工夫,舌尖已经拨开了薄皮,从四面八方,对豆豆发起了全方位的总攻。配合着掏弄G点肉的手指,无以伦比的快感刺激,几乎要粉碎我最后一点智。
想出口的话语全想不起来了,我哆哆嗦嗦地哀叫着,又充满期待,等待即将临近的感官宣泄。
然而手指又挪开了,还是只差一点点。
我喘着粗气,下意识用双腿绞住男孩子的手,竭尽所能留住他,想要他回去,继续给我。
然而舌头离开了豆豆,手指也安安稳稳地停在腔道里,不动了。
我不解地看向两腿之间的他的脸。他也在看着我。不知不觉地,整个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我自己充满情欲的喘息,还有怦怦的心跳。
手指在腔道里恢复了动作,这让我叹息了一声。但是比起刚才的震颤要温柔得多,距离我所渴望的,还远远不够。
男孩子的声音也很温柔跟我说,“接下来都听我的,「我想怎么操,姐姐就让我怎么操」姐姐,你把这句话重复一遍?”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但是手指的运动让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只好喘气说:“你这个,小混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找人,一块儿操我,就又给我纳药……你……”
湿热的舌尖扫过豆豆,让我忘我地尖叫:“啊,你这个小混蛋——”
但是他一触即收,转而含住肉瓣轻轻扯弄,含含糊糊地:“说嘛,姐姐。”
于是我喘着气,大声说:“接下来,都听你的!”
舌头回到了豆豆周围,G点肉上的手指操也回来了。
“继续啊!姐姐。”
我尖叫着,身子在按摩床上躺平,重复他的话:“你……你想怎么操,姐姐就让你怎么操!啊——”
“这就对了嘛,姐姐。”
我吃力地抬头,从雪白发亮的双乳之间看过去。男孩子正从彼端同样雪白发亮的双腿间看过来,与我四目相对。他的下半张脸埋入我的私密处,上半张脸也落在阴影里。手指和舌头不紧不慢地拨弄着我的快感经。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就像两只摄像头,仿佛要把我所有的身体反应都摄入眼底。
他命令说:“现在就听我的吧姐姐,使劲儿点儿,搓你的大奶子头!”
我惊讶地发现,双手在我的脑子作出决定前就行动了,它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捉住两只肉钉子,熟练地用食指和拇指飞速搓弄起来。与此同时,男孩子的舌尖和手指在我的两腿之间加速运动。
三重刺激的强烈酥麻,充斥了我的脑子,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
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捻搓着丝毫不减软化的肉钉子,用头和大屁股支撑着床,扭动腰肢,用分开的双腿环住男孩子的肩膀,两只脚在他背后纠缠在一起。
一时间,喷涌的快感缓解了情欲积累的胀痛。
就听男孩子含含糊糊地问:“爽吗,姐姐?”
“爽,太爽了!啊——”
“就是嘛姐姐。”
从私密处传来的含糊话语,伴随着G点肉越来越快的掏弄,就像魔鬼的耳语,又像是圣的天籁,让我沉浸在美妙的滋味里轻轻颤抖:
“你都已经背着姐夫出来偷玩儿了,逼芯儿被我攻破了,屁眼儿也被我操过了……都是出来玩儿,为什么不干脆一点儿,彻底放开了呢?”
我头脑混乱地哀叫:“啊,小混蛋,你闭嘴……”
他住了嘴,但是舌头和手指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羞愧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也没有放过肉钉子的意思。
高潮的酥麻中,我突然听他说:“姐夫知道你出来找刺激不?”
“闭嘴,闭嘴!”
“姐姐,你这样子,简直太美了。”
男孩子在我的两腿之间笑着,盯着我看。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了,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一具肉玩偶,而那名为「快感经」的操纵我的线,就牵在他的指尖和舌头上……随着目的明确的挑弄,我呻吟着,捻搓着肉钉子,身子不自主地迎合着,为他展现种种难言的淫姿。
而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
男孩子问:“姐姐,姐夫像这样盘过你吗?”
羞耻增加了刺激感,让我有些口齿不清了:“什,什么?”
“就这么细致玩儿。”男孩子说。“油腻男人盘串儿,我这不油腻的男人就盘大妞儿,给大妞儿盘油腻了。姐姐,姐夫像这样盘过你的骚逼吗,见过你这淫荡样儿吗?”
“没,没有。”
他一边用舌和手指盘弄我的豆豆和G点肉,一边说:“姐姐,你可真淫,看你这样儿我牛子都要炸了……你这身白肉,还有这两根儿淫肉管子,现在不归姐夫管,归我管啦。”
我打着激灵,喘息着,学着他的语气:“小混蛋你就盘我吧你。”
男孩子轻柔说:“那必须的。我仔细盘姐姐的逼芯儿,再找个伴儿,盘姐姐的屁眼儿。我俩一块儿里里外外盘姐姐,保管姐姐舒服死。好不好?”
随着问好不好,豆豆和G点肉上的刺激同时加快了。
陡然爬升的高潮,让我再也把持不住,捻搓着肉钉子,不由自主翻起了白眼高叫:“啊——好的,好的!”
这句话说出来,舒爽的身体轻飘飘的,如释重负。
心里再没有了任何顾忌,平常想都想不到的虎狼之词,竟然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小混蛋,舒服死姐姐吧。你找伴儿,操姐姐屁眼儿,姐姐要被你操破逼芯儿,金鸡点头,姐姐现在,都给你盘,啊——屁眼儿,姐姐要被你操破逼芯儿,金鸡点头,姐姐现在,都给你盘,啊——”
断断续续的淫词秽语变成了无意义的尖叫。
暴风骤雨一样的快感浪潮,使双腿和下半身剧烈痉挛,大量液体不受控制地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