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华转过头去不敢和他直视,天生玩味的打量着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她身子没有那么雪白,泛一点自然的黄色,情动之下又渗透出玫瑰般的粉红。一向眼尖的天生注意到她的胸罩和内裤都是浅蓝色的,看上去很新,应该是成套的,倒极配她的肤色。李星华的体型也很匀称,几乎到了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标准,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同时又让人感到娇嫩柔弱。
脱光衣服后,天生这才发现她的腿就更是极品了,又直又长,占整个身子的比例非常惊人,虽然她比女儿明明略矮三四公分,可她的一双大长腿竟然还要长出一截,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力很是震撼,十根可爱的脚指则整齐排列在最下方,从肚脐到脚底,这比例大抵就是黄金分割线吧。
饶是天生见惯了各式各样美好的胴体,他还是心头一跳,占有欲急剧升腾,胯下那精光发亮也不知沾满的是口水还是汗水亦或是淫液的大肉棒更是抖动了两下,马眼愈发地张开,睾丸里的精液也不安分地翻滚沸腾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完成属于自己的使命。
他暗想:这铁路局局长倒不失为个好差事,起码不缺家世清白、身段婀娜又长相标致的女孩子,怪不得往那怀仁堂都输送了许多。向前迈了一步,天生一把将李星华抱住,双手在她的美背、细腰、翘臀和紧实的大腿上四处游走抚摸揉捏,满怀温香软玉。
李星华还是第一次将自己的身子暴露给男人,纵然做了许多遍心理建设,临到头依旧忐忑不安,变得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动弹不得,没有任何回应。
天生右手轻抚着李星华的脸庞,嘴唇向下吻了上去,左手引领着她的柔荑轻轻握住了自己的鸡巴,李星华乖巧地领悟着。天生右手随即往下探去,坚决地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将胸罩的一半从上面扯了下来,他厚实的、粗糙的又带有老茧的手掌直接握住了李星华的酥胸!
软、嫩、挺、滑。
入手后,天生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他开始轻巧地揉搓起来,却绕开了那点醒目的嫣红。
李星华感觉自己比发了高烧还要难受,她守护二十二年的身体正被心中的他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刚才被粗暴地扯下来不仅仅是她的胸罩,更是她最后的抵抗,哪怕仅仅是表面上的。她无师自通地用左手抚摸着天生的后脑勺,主动吮吸舔咬着天生的舌头。
天生继续把玩着酥胸,五指略微用力向中间收拢,她白里透一点红的乳肉便从指缝中溢出来。莫名的舒爽冲击着李星华的大脑,她将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舌头分开,脖子向后仰起,叫出了足以让任何男性产生冲动的美妙呻吟声。
李星华每呻吟一声,那被她右手握住的小天生都要跳动一下,青筋也变得更加雄壮。感受着肉棒那惊人的硬度和粗大的同时,它滚烫的热度也将李星华燎得更加迷离。
天生的掌心不时摩擦着李星华被迫向前顶去的乳尖,同样感受到了它的热情,于是他用指缝剐蹭着,力度也渐渐加大。乳尖不堪挑逗,反应远比它的主人更加诚实,已经勃起了。
发胀、发麻。这就是李星华左胸乳尖此时的体会,每当与天生的手指接触那一刹那,更是舒爽至极,全身比过电般还要激烈地颤抖起来。她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的右胸像没吃到奶的孩子一样渴求被同样的爱抚,更不想承认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流出来的莫名液体浸得湿透。
天生用指头来回在乳尖和乳晕上拨动,看着粉红色的它已经胀大到极限,乳晕上的小疙瘩也裸露出来。白花花的酥胸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动,低沉得像一种未名野兽的吼叫声从天生嗓子眼里窜了出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思齐将行李布置好,眺望着窗外湛蓝的黄海,打开窗户呼吸着咸湿的空气,在房间里踱起步来。
这栋屋内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她正是在这里从嗷嗷待哺的婴儿长大成七岁的孩童。她的亲生父亲叫做刘谦初,莱州府平度人,1897年出生,1926年从燕京大学毕业后弃笔从戎参加了北伐军,1927年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回到山东工作并于1929年担任省委书记,同年被捕入狱,于1931年4月5日同邓恩铭、马尧宪等人一同在济南慷慨就义。
她的母亲张文秋也是老共产党人,在1930年初被组织营救出狱后,不久就生下了她。由于还要完成组织安排的工作,她最终强忍悲痛,将刚满月的孩子留在了青岛交给有充足物质条件保障以及丈夫同样被捕的李慧抚养,直到1937年9月和女儿一起前往延安。
刘思齐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书桌上,那里摆着几本《三国演义》和《红楼梦》,料想应该是侄女明明读过的,而角落里还立有一件玻璃相框。一个水灵灵的姑娘站在沙滩上,海水没过她光着的脚丫,她笑得很开心,站在她后面的则是一个俊朗的浅笑着的男人,他的胳膊挽在另一个漂亮的与他同龄的女人胳膊上。
她清楚地知道,这栋屋内的一切都已经变了。
天生猛地将头埋进李星华双乳之间的沟壑,贪婪地吮吸着处子乳香。那碍事的胸罩早已被他扯下,胡乱丢弃到了沙发上。
处子的体香就像鸦片一样被吸入天生的鼻子,这进一步刺激了他的经中枢,他一口就将李星华的左胸吞进自己的嘴里。他嘴唇包裹着乳肉,舌尖在乳尖上打转,品尝着它的软、嫩、挺、滑。他的左手也没有闲着,向另一座圣女峰发起了猛烈地攻击。
李星华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已经再无力握住天生的肉棒,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才勉强撑住,而随后突如其来的一股浪潮更是将她从深渊的边缘打落下去。
那是天生的牙齿用力咬住了她娇嫩的乳尖,如蓓蕾含苞待放的乳尖。
「啊!啊~ 不……不要!」
舌尖的唾液涂在李星华的蓓蕾上,比温暖的口腔略微凉一些,似乎有一定祛痛的功效。可他下次咬得愈发用力,循环往复,从左胸到右胸,从乳尖到乳肉,隐约布满了齿痕和光泽。
「啊!不行!好舒服……」
天生埋在胸前的头终于抬了起来,他喘着粗气,双目由于兴奋而布满了血丝,变得赤红起来,眼睛直盯得她发毛:「星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吧。」
李星华杵在那里,怔住了几秒,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追求我吗?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呢?
本着不拒绝就是默认的原则,天生拦腰将她抱起,挺着他的大鸡巴走向了里间的卧室。
随着身体着陆并下陷在软扑扑的弹簧床上,李星华方才如梦初醒,她明白自己即将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巨大转变,而这正是拜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所赐。她难为情极了,可还是红着脸开了口:「等等……我,我忘了一样东西,我的包里有……有毛巾……」话刚说完,她就用双手捂住了她那滚烫的脸。
天生抿着嘴笑了笑,可随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笑不出来了,变成了一副难以辨别的模样。是沉思?还是追忆?亦或是痛苦?一个、两个、三个以及好几个女人如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放映。
他最后想到了罗贯中,想到了曹操,想到了袁本初,「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英雄也。」
而哪里又是他的官渡呢?
他也终于能体会到一番宛城里的曹孟德了,此城中可有妓女乎?念及于此,干脆放声大笑起来,只是眼角似有几颗晶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