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为善不欲人知嘛,能不承认我还是不会承认的,”李再安耸耸肩,大有善行藏于胸而无人倾诉的苦闷感。
陈锦对他的搞怪视若无睹,稍稍沉默了几秒种后,轻声问道:“准备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李再安怪的看她一眼,在他的印象中,陈锦很少这么细声细气的说话,这种充满女性温柔的语调与她那寸长的头发格格不入。
“从这里直接走?”陈锦倒没感觉出什么,她又追问了一句。
“不,还要回去一趟,那边会有几个人跟我一起过去,都是些年轻人,那个史皮,就是整天跟着我的那个,你认识的。”李再安感觉到有些不对头,但却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
“那还有时间,”陈锦咬着嘴唇,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她嘴里嘀咕一句,突然起身朝李再安身边走过来。
“还有什么时间?”李再安愕然道。
“做*爱的时间,”陈锦面不改色的站在他面前,腰间卡其布短裤的皮带一抽,裤子直接滑落到膝盖上。
“哦……咳咳咳……”李再安哪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意志力的六点要素中绝不包含应对眼下这种局面的规条。
“怎么,看不上眼?”陈锦见他一阵儿剧烈的咳嗽,耐不住羞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瞳仁,问道。
“不是,不是,我是没有思想准备,这个太突然了,”李再安慌忙解释道。
“准备个屁,这种事又不用动脑子,下面硬了就成了。”陈锦不屑一顾的说了句,弯腰过来,一只手从他腰带前面探到裤底。
要害被一只温热粗糙的手握住,李再安也禁不住有些兴动,他轻声说道:“我在这里不能呆太久,不然会让人起疑心。”
“又用不了多久,我身体很热的,说不准你进去就软蛋了。”陈锦是结过婚的,但那个最终死在她手里的乡下男人,显然不是个懂得情趣的人,这让她也不了解什么叫做的前奏,什么叫做调*情。
不过她这硬邦邦的一句话,倒是也起到了最好的效果,感觉受到轻视的李再安大为不忿,心说老子的把柄久经考验,可不是谁都能把握的住的。
……
嗯……
很热,果然是热的与众不同,那种像三明治一般被包紧、裹夹的灼热,的确是李再安从未感受过的,不过他也没像陈锦说的那样,一进去就变成软蛋。
绵软的地毯上一片狼藉,两个初生婴儿般的人紧紧交缠在一起,平时表现凶悍的陈锦,在这种时候却极其的内向,一双眼睛紧闭着,眉心攒出几道川字形的皱纹,秀气的鼻孔一开一合,紧咬的嘴唇内随着身上男人的耸动、迫进,发出一丝丝压抑的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