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死死按住腿间女人的后脑,将灼热的冲动悉数爆发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感觉与脊柱交缠在一起的酥麻感彻底消退了,李再安才深吸一口气,靠坐进松软的沙发里。
乖巧的安娜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将充满口腔的腥膻液体咽进隐隐作痛的喉咙,拿过手边的一条湿毛巾,替主人将下身擦拭干净,又给他拉上裤带,这才将垂到腰际的吊带衫重新挂上肩头,小心翼翼的退出卧室。
平复了一下因亢奋而加速的心跳,李再安站起身,从桌上拿过一包烟,取了一支,一边点燃一边捻起桌上的一张捐款回执。
回执的标栏上标注的是“天主教福音救济会”,这是天主教福音派在圣保罗设立的一个慈善基金,而回执中的捐赠数额则是10万美元,捐赠人为弗雷泽。
这段时间,圣保罗的天主教福音派教会正在为韦利亚地区的海啸灾害举办募捐活动,那些抱着募捐箱的义工和修女几乎是随处可见。
抖抖手里的回执,李再安嘬嘬牙花,10万美元啊,这败家娘们想都不想就捐出去了,那可是真金白银啊,这么些钱能买多少像安娜这样的小姑娘啊?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李再安摸摸口袋,暗道:瞅瞅咱多节俭,这几天身上随时带着几百块的克鲁塞罗零钞,碰到募捐的就塞几张过去,换一句“上帝保佑您”之类的吉祥话回来,回头一合计,三五天都损失不了十几美元。
正准备将手里的回执捏成一团,敞开的客厅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没一会儿,又有开关车门的声音传进来,随后便是高跟鞋敲打水泥路面的脆响。
李再安摇头笑了笑,将回执重新放回到桌上,摸过自己的手杖,撑着它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窗前。
楼前的花圃外除了李再安的那辆道之外,还停着一辆白色的宝马敞篷,那是前段时间刚刚给弗雷泽买的车。因为与贝塞隆重新展开了合作,一直以来藏身在多蒙多特的弗雷泽也没必要继续躲藏下去了,通过过去的关系,她在圣保罗电视二台找了一份工作,还是主持人,不过却是主持一档收视率不太高的综艺性娱乐节目,而且播放的时段还是午夜。
脚步声很快消失在楼下,但短短十几秒钟后,又从卧室的房门外传进来,不一会,穿着一身白色职业套裙的弗雷泽走进来。
“哦,你什么时候来的?”看到站在窗前的李再安,弗雷泽显得一点都不惊讶,她径直走到床边,扔掉手里的小挎包,先把自己脸朝下,整个摔到床上,这才舒服的呻吟一声,含糊不清的问道。
“四点多的时候吧,”李再安撑着拐杖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笑道,“之前还抽空睡了一觉,刚起来没多久。”
嘴里说着,李再安把手伸过去,手掌覆盖着她裹了肉色丝袜的小腿腿肚,一边轻轻的揉搓着,一边向膝盖上的裙下摸索过去。
“别再闹啦,我都快累死了。”弗雷泽翻了个身,将他的手压在屁股下面,闭着眼睛说道。她说话的声音近乎呢喃,更透着几分撒娇的成分,看得出来,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现在已经彻底接受李再安的存在了。
“累的话,这个工作就不要做了,”李再安俯下身子,在她嫩白细长的脖子上亲吻着,说道。
“不做怎么行,我可不想像过去那样整天闷在这栋房子里了,”弗雷泽眯着眼睛,配合着李再安的动作微微仰起头,“再说,现在的辛苦也是暂时的,只要节目的收视率能提上去,说不定就能转到黄金档播出,到时候就不用大半夜的赶去开机了。”
李再安笑笑,他知道弗雷泽现在主持的这档综艺娱乐节目为什么没有多少收视率,不为别的,就因为这档节目是介绍化妆与时尚的,这玩意距离着普通人有些远,尤其是在目前全国经济极度不景气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