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能感觉到我吗?」
「是的,我能感觉到你,如我在上面。」
「但感觉是不如他好?」
「不如。」
我一阵晃抖就又射了。我抱着她,然後她翻身下去,我们依偎在一起,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抚摸着我的背。「我有过让你性奋的像跟瑞一样吗?」我抚摸她的头发问到。
「是啊。」她咯咯地笑了,回想着。「在我们的蜜月,当你解开我的上衣,让凯尔看到我的。然後你离开了让我与他在水中,我就知道你在看,这是这麽火热!」
「但那是凯尔,和你性爱的人。」
「是啊,但说实话,他不是那麽好,我的意思是,他有一个好身体,他的也很大,但他不是一个好情人,但为什麽会那麽火热是因为在我们的蜜月里肏他,你要我这样做。」
她说的这些,让我思考了一分钟。在寂静中,她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又拉回到瑞问:「你为什麽要告诉瑞,你穿丝袜,你就会想起他?」
「嗯 - 你知道早在大学吗?」
「当你不忠於我时?」
「嗯,嗯,是啊,他告诉我,他喜欢丝袜的女孩。」
「我不知道你曾有过任何丝袜。」
「我没有,在我去他的公寓之前,我不得不去买一些,我知道这是疯狂的,我没想到我会再见到他,我要他真的要我。」
「我认为他要你。」我冷冷地说。
「是的,但是…… 那时,我根本不知道。」
「你知道……我看到你穿丝袜也会让我性亢奋。你知道,你有双最完美的腿。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巨大的吸引力,你知道打从开始,你就从来没有为我穿过。」
「我知道麦克,但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讨厌裤袜,我只是穿给他看一次,我想我会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开始穿着丝袜,是因为我有工作需要,现在并不是我为他穿。」
「但是,你一穿丝袜,你就会想起他。」
「是啊,可是,我的意思是……」她结结巴巴地说。但随後她心软了,承认了事实。「是的,我是的。」然後她补充说:「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想要,我会永远为你穿丝袜或裤袜。」
长时间的停顿,然後她问,「我们还好吗,宝贝?」
又一会暂停。
「我不知道,」我如实说道:「如果他就在附近,你能抗拒他吗?」
「我已经决定,我不会再见他。」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对她皱着眉头说。
「麦克,我不再是一个愚蠢的大学女生了,不要担心,我不打算当他在房间里时,我会为他张开双腿。」
她的回答不是完全令人满意,但我打住未再继续。我们俩已太情绪化,精疲力尽的不想再谈。
在她与他分手後,瑞未能完全接受「已经结束了」。他不断打电话和发短信。也许他爱珍。我很难相信一个像他这样自我陶醉的好色之徒,能永远爱一个女孩子,但也许他可以。
他想见珍谈一谈,在结束,但她说不必。我觉得她害怕,如果她看见他,他们又会还是上床结束。事情是,如果这只是性,我会觉得好过些。虽然它仍然让我担心,知道我不能够像他一样满足她,但这也是让我兴奋的,我的幻想的一部分。
当它越过性到爱,这已经超出太多。珍说她爱我超过瑞。但不变的事实是她也爱瑞,她承认了这一点。当她说她爱他没有像我样多,我相信她。但如果他们不停地见到对方,她对他的爱难道不会成长吗?珍真的可以爱多於一个人吗?那麽到最後,我会不会被瑞挤到一边,如果她爱他跟我样多,因为就肉体来说,作为一个情人,他是比我更好?
因此,现在是合适的时间来结束与瑞的关系。她发现对他是相当难以抗拒的,这有些困扰着我。不过,他很快会被调走,那时将会是跟他完全结束。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很困难的。珍有些退缩。要她处理跟一个她很喜欢的人分手,甚至是?杂着爱情。我是支持和理解,但我能做的最多是给她些空间。对於她来说,她从来没有再对我提过瑞,不想伤害我。我想我们俩都要癒合。
我希望珍仍然是旺盛而充满生命力,像以前她在跟瑞约会时一样。我希望她会活泼开朗的跟我生活,像跟瑞在时一样。但当然,这并没有发生。虽然在技术上我们仍是新婚燕尔,但我们的关系早已越过我们的痴情期。在她的步履间珍失去了那股蹦蹦跳跳的劲,它确实困扰着我。我没有对她说什麽,但我发现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像她跟瑞时样,浪漫的如火箭般一飞冲天,而不是像我们一直是不愠不火的,缓慢而稳定的关系。说实话,我觉得我很怕珍会渴望些什麽,她跟瑞曾有过的。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们在癒合中。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们手牵着手,互相依偎,亲吻,我们在一起谈天,欢笑和做爱。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事情都在变好,恢复正常。
我不得不承认,我会怀念游戏带来的刺激。珍仍如往昔般漂亮,她经过时还会令男士转头。我看到其他男人看她,会让我来劲,每次她都会被人缠上。她不像以前外出时样,那时她会在要礼貌地拒绝一个男人之前,可能先花几分钟和他调会儿情。在过去她常常会在我的面前跟男人调情,这也会惹起我的性亢奋。但现在她是更保守了。
我怀念她的那一部分。我必须说,它是影响了我们的性生活。我们仍像以前那样常做爱。但都是很乏味单调的性,如果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大胆和躁急的慾望都没有了。我希望,在我们心灵都治愈後,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恢复过来。
所以就是像这个样,在珍与瑞分手後过了二个月又几天。然後一切又天翻地覆的改变了。这是当珍接到了悲伤的美乐来的电话。保罗已在阿富汗敌人的炮火下丧生。
当然,珍要过去帮忙安抚美乐。瑞的其他朋友,也会在那里,他们没有人(包括美乐)知道整个事情来龙去脉。出於尊重瑞,她没有戴她的结婚戒指。这些人大概仅知道,珍和瑞交往没有很顺利,他们已经分手。
当珍那一天返回後,我问,瑞是否也去了,以及他们是否有谈话。她对这两个问题回答都说是。我问他是否有缠她。她也再度说是。
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瑞真是个混蛋,竟然利用保罗的死亡来作为缠珍的一个机会。困扰我的是珍再次见到瑞後似乎有些忐忑不安。我问她,是否她被他的提议诱惑了,她说她花了大部分时间待在美乐旁边。那天晚上我们的做爱比过去一段时间更加疯狂和迫切,虽然在做爱时没有枕边细语。
葬礼是在第二天。那天早晨,瑞打电话来。他被赋予驾驶的任务载美乐去葬礼。他问珍是否一起去帮助安慰美乐。我知道瑞的算盘,但我能说什麽?因为美乐(来自明尼苏达州)在纽约市没有有很多女性朋友,我也知道如果珍在她身边会给她一个极大的安慰,我告诉珍这是她需要去做的(反正她早已打算去参加葬礼),所以她同意了。
珍穿着一件简单到膝盖长度的黑色礼服,黑色的裤袜和低跟无带的轻便女鞋。她没有尝试打扮,但她仍然显得很美观,不管她怎麽穿她看起来都很漂亮。瑞来我们的公寓接她,但他没来进到门厅。我无法忍受看到他的想法,更别说和他握手。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亲吻,然後她跟着他走。
当她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她很安静。我可以看出,她没有和瑞性交。但我了解珍,就同有人可以了解另一个人样。她有一付我所谓的「来潮脸。」她亢奋的难以置信。她的蜜穴痒的饥渴难忍。她需要性交。她就像一个有毒瘾的,她迫切需要打一炮。我知道她需要的不是我,是瑞。问题是,我也太需要了。
我坐下来与我的妻子讨论。规则很简单。他们只能在我们的阁楼交欢,不能在他的公寓。她不能和他一起睡,他们交欢完他必须离开。在我们的公寓外,她不能与他有任何接触,除非我同意这件事,没有电话,甚至短信。没有约会,只有打炮。此外,他必须戴上保险套,他将永远不会再次射精到我的妻子里面。
他下周末来到了。老实说,我无法忍受看到他,所以我在他到之前离开,打算看场电影或什麽的。
但我又不能远离。即使感觉就像看着一列火车发生灾难,我却被激起亢奋的超乎难以置信,一部分的我对发生的一切欢喜。
当我走进门,我就听到他们的呻吟声。我并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了,瑞给了我的妻子的一切我无法给的。我可以从她的呻吟声就被告知。我从来就无法让她有这样的呻吟,我们在一起所有这麽多年来就从来没有一次。我知道如果我走进卧室,我所看到的,跟我听到的是同样的一回事。我的妻子正要上到性的极乐天堂,她从瑞那得到的亲吻、爱抚和性爱,远比任何她曾经从我这得到过的都要好。
我走进卧室。珍是在瑞之下,他长而缓慢地肏她,转动他的臀部,捣撞她的阴蒂和G点,而她一面呻吟一面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她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向她,给予一个充满激情的长吻。
她是完全裸体,没有任何衣着。这是我的另一条规则。我不许她跟他穿着任何性感内衣,而且肯定是没有裤袜,没有高跟鞋。她不能为他打扮,她只能穿件罩袍。也许我是小心眼,但我就是不愿给他。当然珍本身就是是任何男人的梦中情人,除非拿一个袋子罩住她漂亮的脸蛋,我无法能做任何事情来隐藏她令人难以置信的天然性感。我和瑞似乎都有恋腿癖,老天在上,珍以後将只能为我穿丝袜和高跟鞋。
瑞又给了珍一个难以置信的让脚趾卷曲的高潮,然後他也射了。他们在高潮後互相环抱住对方,然後他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开始在她的耳边低语。
「好了,这就够了。」我立刻说。
瑞不情愿的拔出来(我很高兴看到他戴着保险套,袋里充满了他的精液),然後他穿好衣服离开。我甚至没有让他给珍在脸颊上亲一个吻别。
正如我们已经同意的,珍去洗了个澡,而我换了床单。我不想有任何瑞来过这里的证据。我们在床上互搂着对方交谈。她说,性真的是很不错,但不如以前。规则使性感觉是像一种不自然的做作,虽然她很快地说,她同意这些规则。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不认为,女生可以把感情和性分开。如果女生对这男人有一些感情,性会是更好。我的规则就是要把所有的感情因素抽离。老实说,这一样也是让我不太兴奋。我意识到我经常感觉到的嫉妒的心痛,能助长我的性幻想,使它们更加强烈和刺激。这规则现全部都拿掉了,这就像是珍,使用了一个假阳具,怎麽会让人兴奋的呢?
但我还能做什麽呢?我不能让它变的像过去一样,无法控制。
我和珍一面谈一面缓慢地做爱,完事後她睡着了,我从後面搂抱住她。
在接下来的三个周末,我们做同样的事情。性爱可能不像以前样好,但还是足够好到让珍还是想要瑞,而他也显然要任何能得到的与她接触的机会。对於我而言,我期待着瑞得到调派令的那一天,我是肯定珍会克服对他的依恋。
美乐为保罗办个怀念派对。这是一次为他的朋友们能相聚在一起,欢乐和开玩笑及庆祝他的一生。珍告诉我美乐对保罗的去世有一段艰难时刻,她的心理治疗师建议她办这个派对,以帮助她的心理癒合。
珍去参加派对,但她是自己单独去的,而不是与瑞一起去。至於他的朋友们都知道,他们仍在分手。
那夜她很晚才回家,哭着落入我的怀里。她还没说话我就知道,从她看起来的样子,从她身上闻到的,我就知道,她又让瑞肏她了。
「发生了什麽事?」我问。怪,我自己能那麽的平静。
她泪流满面,告诉我一切。瑞要求跟她单独说话,只要一分钟。她同意了,因为周围有这麽多的的人,在人群中她觉得安全。他们走进书房。他们是单独在里面,其余派对的人只是在门的另一边,她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他们坐下来,瑞拉着她的手。他说他爱她,他心碎,他不能没有她,他实际上是在乞求。她对他感到些不忍,她抱住他安慰他,在她知道这之前,他们接吻。然後他的手伸在她的衣服里面,在之後是她躺着,他在她的身体里。
她承认,她要他就像他想要她样强烈,她回应他的吻,她脱掉他的裤子,搓揉他的阴茎,她张开她的双腿,引导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户。
当一切结束时,她慌忙穿回衣服感到内疚和惭愧。当他们打开门时,其他在派对的人都鼓掌。这些家伙拍瑞的背,美乐则亲吻珍说:「我很高兴你们又再回到一起,你们两个人都互相对对方有意。」珍是上当了,这原是为怀念保罗,但瑞的朋友也想藉此让他们回到一起。这就是为什麽没有人去书房打扰他们,每个人都参与这计划(当然瑞是这群的头)。
我低头看着珍的腿,她的丝袜抽丝。超出我不准为他穿着丝袜的愚蠢规则。
「你让他射在你里面吗?」我问道。
她惭愧的低下头。「是的。」她承认。
「那麽,这对你有用吗?你再作他的女友?」
她开始申辩。「麦克,宝贝,我……」
但後来她意识到,他们没有在我的声音中听出有苦涩。在我的脸上也没有愤怒。相反,她看到了……兴奋。
「他的朋友都认为我们又重新走到一起。」
「你呢?」
她停顿了一下,然後迟疑地问:「你要我们像这样?」
我低头再次看她的大腿。我手指沿着她的丝袜抽丝部位抚摸。「我猜,瑞喜欢看到你穿这。」
她没有说什麽。
我顺着她的腿而上,捞起她的裙子。她的袜子上端的蕾丝花边映入眼帘,再拉高她的裙子,直到我看到她上面裸露的皮肤。然後我看见她勾着袜子的吊袜带。
她穿吊袜带去怀念。她已很少穿着吊袜带了。只有当她希望要格外性感时。是否她也是期望, 希望事情会出现像他们做的那样?
「我知道你想要再跟瑞约会,」我说,看着她的眼睛。「你想要有恋情就像要性一样的多。」
「宝贝……」
「请不要再这样叫我,」我说,实在对这称呼心痛。「直到你跟他结束,你不能再这样叫我。」
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受伤。好!这也可让她受些伤。
她抚摸着我的手臂。「麦克……我们能走到那里?」
「我不知道,」我坦率地说。「我猜,跟他出去,如果你想要,再去做他的女友。」
她抚摸着我的胳膊,注视着我的脸,关注的看着。然後她跨坐到我的腿上,把我的脸捧在她的手中。「那是你想要的麽?」她轻声问。
她感觉到我的勃起。我是如此胀的发疼。她伸手下去,把我的掏了出来,引导我进入她里面。觉得她很松和潮湿。她慢慢地骑着我上下。
一会儿,我向前一阵哆嗦,射到她里面。这是我在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次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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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不宣的共识,她不会说她什麽时後要与瑞出去。她只是问:「我们今晚要做什麽?」「星期六我们有什麽计划吗?」或「我要在朋友那待一晚,好吗?」
我总是看着她为与他的约会着装,但我们并没有谈论他,甚至提及他的名字。
看着她穿衣我总是会勃起。有时,她会打开一个包装,抽出了一套新衣服或新的内衣,我知道那是她买来特别为他穿的。
我看到她穿着的变化。她平时是放下头发,这是因为我喜欢它。但她与他的约会,她几乎总是往上盘绕起她的头发。还有其他的东西。她的裙子会短一点,她的高跟鞋会高一点了。她穿了更多的露肩上衣。有时她去还不戴胸罩。她在牛仔裤下穿着裤袜。她买了牛仔靴!穿上这些靴子搭配牛仔裤或短裙,她看起来性感得要命,她以前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
一件好事,珍在她的步履间再次肯定有那股蹦蹦跳跳的劲。有时候,我看到她面带微笑,自己哼着歌曲。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瑞,而不是因为我,也满伤我的心。但是,我也有从中受惠。她再次回到她活泼开心性感风骚的自我,与其他男人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我觉得她与其他男人调情是作为一种回报,让我受惠。它的确有效,每次都无误的挑起我的情慾。
打从他们第一次再开始约会起,每当她约会完回到家她都会先刷牙洗澡,在回到我身边之前戴回她的戒指。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不是因为她看起来是一付才刚打完炮的样子(她从他们的约会完,回到家看起来总是这样)。我抓住了她,并把她推倒在床上肏她,闻着在她的头发和脖子上他的古龙水味,品嚐在她的嘴里的他的精液,感觉她松弛的蜜穴,感觉我们亲吻时他的戒指链压在我的胸部。
从那以後,在她与他的约会完後,她停止洗澡,直等到第二天早上,直到我尽可能的需要享用完她那刚与别人打完炮的身体後。
他们外出越来越频繁,已不仅仅是周六晚上而已,有时周五和周三也外出,有时外出更多。似乎是珍见到他越多,她就越想见他。他们无法得到足够的对方。
当她离去,我就受到伤害,事实上是她跟他越常耗在一起,我就越受到伤害。她也注意到这一点,所以当她在家的时间,她总是对我付出额外的关注,握着我的手,从背後给我拥抱,亲吻我,或在我的怀里入睡。经常她在家时,她总是与我黏在一起,即使我们只是消磨时间看看电视或读份报纸,这时可能是我们的手或臀部相碰触。
有时伤害深深击溃了我。这通常发生在她连续两个或甚至三个晚上外出跟他在一起,或当她与他在一起过夜时。她离开的时间越长,我的难过和沮丧就累积越重。并不光仅是在性。我的意思是,在那个时候,很明显他是个更佳的情人,我无法能像他那样好能满足她的性慾。
情感的被伤害是最痛苦。她陷入他的情网,她越见他就陷入越深。至少,我看起来就是如此。有时我会逮住她脸上带着笑容,目光迷离若有所思,我知道她是在想着他。当他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她时,她的脸总是突然容光焕发。如果他们有一个预定的约会,当天早上醒来後她会很兴奋,会续持一整天都这样。如果那一天她无法见到他,她似乎就没这麽快乐。
有时候,我也曾想到过跟珍离婚。那是受到太深的伤害,太过的难受。但後来我体会到即使我们离了婚伤害也不会消失,甚至将会更难过到无法忍受,因为这样我就完全没有了她。
我想大家可能会认为她与瑞的关系会让我不爱她。但是却倒过来。我意识到我反而是更需要她更爱她。没有她的生活是难以想像的。
不管我受到如何的伤害,他们的约会和性爱却不断的让我引起性奋。没有进入淫妻和绿帽子幻想的人是不会明白这一点,这就是这麽回事。
经常在他们的约会後,我们性爱时,我常会问她同样的问题:
「瑞肏的你舒服吗?」
「他肏你的功夫比我好吗?」
「他让你高潮了多少次?」
「他让你达到高潮的本领比我高吗?」
我老是问同样的问题。珍的回答也总是就像是第一次,并不会对同样的问题越来越恼火,或表示出厌烦。我想,或许是因为我给了她自由去跟瑞做她想做的,她回报我就顺着我玩问答。
在性爱时,这些问题还算是简单的。但是在性爱後的问题就会较尖锐。在我们并肩躺在床上时,看着她的眼睛,我问:「昨晚,你睡在他的怀里吗?」
「是啊,你知道我,亲爱的,我喜欢这样。」
「是啊。」我说着,知道她睡着时,她喜欢在背後被拥入怀而眠。我们从来不再叫对方宝贝了。有时候,她会叫我亲爱的。我没有阻止她,这是另外回事。
「他还在说他爱你吗?」
「是的。」
「你也告诉他你爱他吗?」
「麦克…… 」
「我想知道。」
「有时候,」她迟疑地承认,但随後很快补充说,「但我告诉过你,我不像爱你样爱他。」
「不像我,」我重复了一遍。然後,我酸溜溜地补充说:「也许你比爱我更爱他,同样的,就像他肏你比我好。」
「麦克,没有,」她安慰,揉我的胸部。
「你是在你睡觉之前,告诉他你爱他?」我大声说道。「还是当你醒了的时候?」
「麦克…… 」
「告诉我,我需要知道!」
「是的。」
「哪一个!」
「嗯……我的意思是……都有。」
我通常不去追根究底。那会伤得太深。但有时候我被阴暗面的魔力操控住。
通常,她会用她的话和爱抚来抚慰我,最後导致她会在我身上缓慢的骑肏我,抚摸着我的脸,向我保证她仍然爱我。
你可能会认为我恨她,但我不会。我了解她已被瑞强烈的吸引住而且已经成瘾。我是一直沉迷於自己的幻想里。
问题是,我知道, 我知道 —— 她终会离开我去跟他。
而且我知道在我的心里。那一天到了我会死去,在她离开我的那一天,我不会自杀,我不喜欢那样。但我内心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