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珍你不想让她见瑞了。」
「噢,好像上一次这样可以很顺利,」我挖苦的说。「我告诉你,她沉迷於他。克莱尔,她刚离开去跟他度一个星期的假期,如果我要她去选择,是我还是他,你认为她会选择谁?」
「那你应该甩了她!」克莱尔严厉地说。「她对你没有好处!」
「这不是容易的克莱尔。」
「为什麽?」
「因为我爱她,」我无奈地说。「我沉迷於她,而她沉迷於瑞。」
我看见克莱尔无奈地摇摇头。
「我知道,搞砸了,对不对?」然後那晚上第一次,我注意到克莱尔。她把头发染成金发!「克莱尔,你对你的头发搞什麽鬼?」
她笑了,她的脸从愤怒转到喜悦。「我得到了这个角色,在罗密欧与茱丽叶剧里!我饰演朱丽叶!好吧,这只是外百老汇,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角色!」
「但是,为什麽是头发?」
「哦,我不知道,愚蠢的导演希望朱丽叶是个金发的,我看起来怎麽样?」
「你看起来不错。」我如实说道。我的意思是,她看起来像一个棕发谁愿意把头发染成金发。但我喜欢金发,所以比是一个棕发,我当然会喜欢克莱尔是一个金发。
如果这是一个童话故事,看到一个金发克莱尔,让我坠入她的情网,此後我们永远快乐生活在幸福里。但是没有,她仍是克莱尔,我的「小妹妹」,我仍是完全地迷恋珍。
事实上,克莱尔的金发让我想起了珍。我回想起在大学。当我第一次遇见了珍,我注意到两件事情。第一,首先她长长的金发。其次,她诱人的长腿。在这一点上,我已经是爱上她一半了。然後,当我看到她漂亮的脸蛋,同她交谈,发现她是多麽的甜蜜,我深深的被吸引住了。我们见面大约一个小时後,我知道我要与她共渡余生。
以珍的条件我是配不上她的,但由於某些原因,她与我快速陷入爱河中。我想大概是异性相吸。当她发现了我有一个偏好(癖好?)喜欢金发,她用这一事实来挑逗和撩拨我,尤其因为她是一个天生的金发女郎。她总是保持她的阴部修剪整齐。她讨厌下面那里的毛发,甚至去处理,让她永久光秃秃的,除了留了一条细窄跑道。有一次,我问她为什麽不乾脆完全剃光。她甜甜地看着我,眨一下她的睫毛。然後以挑逗的语气低声在我的耳边说「这样,宝贝,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我是一个天生的金发女郎。」
那是在我们结婚前,当我们还在大学约会时的事。
瑞似乎也有金发情结。
我怀疑,她是否也会对他说同样的事?
这些记忆让我再次郁闷,但克莱尔不会让我闷在那里,她丢了一个脚本给我,并要求我帮她练习她的台词。她这周过来了多次,以确保我没事。她确实是我的小妹。没有她我这一周过不下去。
不过,我跟珍分开这麽久还是心里难过。我们已在一起多年,这是我们分开最长的一次。即使当她睡在瑞那过夜,我不能见她,也从来没有超过一天。这次是她离开八个晚上。
我发现自己想知道她是否会想念我。她必有些想念我。但她有瑞和他所有的朋友,他们在海滩玩乐,饮酒和外出晚餐和跳舞。然後她有瑞在床上,他们很可能会像新婚夫妇无时无刻都在做爱,也许就在这一刻。
她遵守她的诺言,每天都打电话给我。但通常有很多背景噪音,像她从晚餐或夜总会走开。有时她会从自己的房间打电话给我,但瑞会搔痒或亲吻她,所以这些电话总是短暂的。我很清楚,她打电话只是出於一种义务感。
最後,星期六到了,她预定回家的这一天。我醒来的时候有些晕淘淘的,这麽激动想看到她。我无时无刻都在期待她,克莱尔打电话来,她急坏了,她无法找到她的脚本,今晚是他们的第一次彩排。我环顾四周,找到了它,她过来把它带回去。她要出门时,给了我一个吻别在脸颊上,就在这时,珍走了进来。
珍的脸色变了从微笑到皱眉。「哦,克莱尔。」她皱着眉头对着克莱尔的金发。
「嗨,珍」克莱尔说,她太兴奋关於彩排未注意到别的。「我要迟到了,再见,珍」。然後她就离开了。
我抱着她。「我想念你。」
她身体僵硬。「她整个时间一直在这里吗?」她冷冷地问。
「没有,没有整个时间。」
「但常来,对不对?」
我给珍一付「搞什麽」的样子。她转了转眼睛看着我,说:「无所谓。」
她踢掉她的高跟鞋,并给了我一个绷紧的微笑,「对不起,我只是累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从她的肩膀上看过去,看到是瑞的。她又给了我一个绷紧的笑容,说:「我马上就过来。」
她拿着电话,走进卧室。「嗨,瑞,」我听见她说:「是啊,我到家了。是啊,我有最愉快的时间,谢谢。不,你知道我不能,我告诉你为什麽。停,我不能。好吧,好吧,我爱你,宝……嗯,我也爱你。」
我听到她在浴室,洗脸,刷牙。当她出来了,她的头发紮起马尾辫。她穿着牛仔裤和我的衬衫。
她拿起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预备戴回。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怒视着她。「所以,他现在是你的宝贝了?」我恨恨地问。
她疲惫地叹了口气,在她的手里,还拿着她的戒指。 「麦克不要开始,好吗?」
看到我怒瞪着她并对她厌烦粗鲁,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让我这样叫你,有时只是顺口出来。当我这样叫他,并不意味着什麽。」
「因此,当你以前习惯这样叫我,也不意味着什麽吗?」我喷出话来。
「天啊,麦克,你扭曲我说的一切。」
「可是你爱他,对不对?你刚才告诉他。」
「麦克,我们以前已经谈过这一点…… 」
「他想要什麽?」我厉声说道。
「什麽?」
「他想要的东西,是什麽?」
珍耸耸肩。「他要我陪他一晚。」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才刚跟他过整整一个星期,我得不到任何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吗?」
「我知道麦克,我知道这对你是不公平的,这就是为什麽我在这里。」
我不相信的看着她,内心受到伤害。「所以,你宁愿马上跟他,你现在和我一起,为的是什麽,出於怜悯吗?」
「不,麦克,我不是这个意思!停止扭曲我说的一切!」
我不相信她。她想和他在一起,她在这里只是出於一种义务感。有些东西在猛咬我的心,我指着门。「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就走。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她不相信的看着我。突然我的受伤和绝望转变成愤怒。「走!」我大叫在门口猛推她。「走!」
当她没有动,我抓住了她的戒指,气呼呼地把它们抛出打开的窗口。「你一个廉价的荡妇,我要你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你的欺骗的脸!」
她的手掩住了她的嘴,泪水盈满她的眼睛。她抽泣跑出公寓。
她当然是去到瑞的那里。我想跟她打电话,我想道歉,但我都没有。是什麽缘故?她也没给我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片模糊。整个时间我大多是醉醺醺的。我没有接听电话,甚至当克莱尔和山姆打来也没有接。
山姆终於走了过来。他没有像克莱尔知道整个故事,但他听说珍离开我了。他让我清醒,并确使我第二天去上班。这是件好事,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被炒鱿鱼。
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後,我打开珍的手提箱。这是一个烂摊子。珍从来不是一个「把一切东西摺好排整齐」的人。她包装的概念是把一切所有东西都塞进箱里,然後关起坐在箱子盖上,劈啪扣紧。我查看了她的每件比基尼泳裤。我控制不住自己。他们都有结块的乾的精液。很多她的衣服,裙子和上衣上也有乾精液的斑痕。
我惊讶的是,在旅行箱里没有发现任何穿过的丝袜。也许它们已经抽丝和脏的不值得保留。
我拿起,并研究了她的高跟鞋。她带了三双高跟脚踝系带的凉鞋,黑色漆皮细跟,鲜艳的红色高跟鞋,和波尔卡点的粉色高跟鞋。她也带了平底鞋和拖鞋。她喜爱鞋子。在旅行时她总是带了太多。
我用她污秽的比基尼泳裤裹着我的阴茎打手枪,我撸爆到她的衣服上。这就是我的幻想有多痴呆,我又是如何对我的幻想上瘾。
差不多有三周我没有看到她或跟她讲过电话。我感到内心空虚,如行屍走肉般。
然後她出现在我们的公寓。「瑞被部署回到加州,他要我和他一起去,帮他安顿下来。他在楼下,我们是在要去机场的路上。」
「好吧,」我默默地说,感觉麻木。
「我需要收拾一些东西,」她说。
「好吧,」我再说了一遍。我还有什麽可说的呢?
几分钟後,她带着她的行李箱走了出来。她坐在我旁边,看到在我的脸上的痛苦和伤害。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部。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麦克,你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一个人,跟瑞这件事…… 」
「你不用解释了,」我强挤出个笑容对她说。「我想我明白了。」我停顿了一下,然後说:「对不起,最後一次。」
「是啊……」她说,眺望远处。她看着伤心和受伤害。
「我想告诉你……你知道克莱尔?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什麽,我们只是朋友,我帮她通过她的数学课。」
珍笑了。「我知道,她告诉我,我想她为你把头发染成金发。」
「她是为一出戏…… 」
「我知道,她告诉我了。」珍笑了起来。
「她说什麽你们俩做的一些疯狂的事情,我敢肯定,她是捏造出来的。」
「为什麽呢,因为她说她喜欢和我做爱?」我恨恨地说。
「我喜欢跟你的性爱,麦克,我喜欢它,我总是有。」
「是,对的,」我讽刺地说。
「麦克……只是因为我喜欢与瑞性爱并不意味着我不喜欢也跟你」。
「珍,不要撒谎,好吗?至少给我这。」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沮丧。「麦克,你知道,你是一个人一直想听到什麽关於我们做的。」
「哦,所以现在你要告诉我,你全部都是在撒谎,你真的不爱跟瑞性爱?」
她捏了捏我的手臂。「拜托,让我们不要吵。」她等着我冷静下来。「我只是说,我想了很多,在你的脑袋里你是怎麽认为我的。」
「在我的脑袋里?」我笑了,但是没有任何幽默。「你已经和他一起生活了一个月,」我恨恨地说:「你永远不来见我,你永远不打电话,你要与他再次离开,这不是在我的脑袋里,珍,这是实际的。」
「你也没给我打电话。」
「你是那个肏他的人!你是那个爱上他的人!」
珍看起来像她忍住眼泪。「你没有其他好说的吗?」
「我只是说……」我停了下来,到口就忘了想说什麽。「珍,不要可怜我好吗?」
「麦克……」一滴眼泪落下她的脸颊。 「我能做些什麽让你感觉舒服些?」
「你要跟他一起走?」
「是的,我欠他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欠他?每当他想要,他就可以肏你的嘴和骚屄和屁眼,这还不够吗?」
珍有些畏惧,就像我说的话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这是再次骂我是荡妇吗?」
我畏惧回她的话。我站起身来走开了几步之遥。我不想在她面前哭。
她走向我,吻了下我的脸颊。「再见麦克,」她说:「有空给我打电话,好吗?」然後她就离开了。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麻木。她刚刚跟我分手了。或许我们是互相跟对方分手了。这已无关重要。她走了,我不认为我还会再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