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跟主任汇报完后,就动手安排好一切,赵青也不敢下班,护士长就陪着她说些男女间的事来,中间好几次赵青都想打退堂鼓,拽不过护士长。挨到晚上赵青还是犹豫不决,是护士长领着她如上刀山下火海般来到住院部。病人已转移到了高挡的单人房里,这是院里最高级的病房,里面设施齐备,温暖如春,铺着垫子的一长条地毯更是让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护士长对着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赵青,把她雪白衣服上下各解开了一扣子,赵青刚一进去,门就让护士长从外面反锁了,那男子面色灰白,眼睛湿漉漉的有点异常,赵青上前,声音如蚊蝇扑翅般轻微地说:“昨天我是太粗暴了,请你原谅。”
“你把我害惨了,要是落下毛病来,我跟你没完。”他随即脸上作色地大声嚷嚷,赵青就挨近了他,在床沿上坐下,衣服的下摆就裂开了一条缝隙,一溜皑皑白腿尽致地展露出来,他的眼光放肆地直盯在那里,赵青就投其所好地晃动双腿,让他能更直接地睇视到大腿顶端紧窄的内裤。他在床上蹭起了身体,眼里忽闪忽闪地泛出光芒,赵青就掀起被子说:“现在感觉怎样,我瞧瞧。”
他很快地脱了裤子,赵青手微微抖动地伸去,捻着那东西,分辨不出有没有热度,那东西软瘫着,就像无知无觉的橡皮。他狂躁地叫嚷着:“不行的,不行了,还是不行。”
赵青看到他的眼睛,已经明白他需要什么,腾出一只手把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了。她的眼光随着他的眼光落在自已的小腿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挪动,大腿、小腹、腰肢,最后落在那对完美无缺的宝贝上,那真是对好东西,丰腴而不肥大,坚挺而不失弹性。
赵青的手就在他的大腿抚摸,颤栗的指尖吻遍了他大腿根的每一根纤毛,突然觉得那地方有一阵轻微的颤动,赵青这时看到了希望,大胆地把身子凑向他,眼睛斜睇着说:“你也摸我啊。”
受到了鼓励,他的手探到了赵青的大腿上,又心急火燎地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前,狠狠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迷朦中有时用力过大,疼得赵青几乎叫出声来,但她紧咬住嘴唇不叫,反而做状地呻吟着。
她俯下了身子,嘴唇慢慢地凑到了他的下腹上,迟疑了好一阵,才衔住了蛤蜊一样柔软的那一根,那条舌头变得温柔起来了,像话中凤从遥远的东方仙岛衔来圣水洒在奄奄一息凰的伤口上,它微微颤抖着在他伤痕累累的地方上滑动,吮吻着。
他的那根东西像冬眠苏醒了的蛇抬起头来了,赵青恐怕前功尽弃,嘴里叼紧根部,加上双手快速地套弄起来,那东西跟着就发硬发胀起来,他的手已探进了赵青的内裤里,在她湿润的那地方发疯地拨弄着,赵青煸风点火般摇摆着屁股。
他可是从没见识到这么白腻细致的肌肤,青春靓丽的胴体,一个身子像无骨的软蛇放荡轻快灵活地跳起了舞蹈,赵青确是把浑身的解数都施展出来,又是曲背又是弯腰,挺胸送胯做出各式各样稀古怪的动作,展露着千恣百态的叫人意料不到的形体姿势。
一下,那根沉睡多时的阴茎恢复了男人的雄风,他把赵青按压到了床上,肥厚的嘴唇厚颜无耻地亲咂在赵青娇嫩的粉脸上,赵青强忍着他嘴里的一阵恶臭,张开着双腿等待着他的到来。
那根东西畏畏缩缩徘徊在她的那地方,慌不择路般鲁莽地乱捅着,是赵青用双手自己掰开了肉瓣,一插入到她里面,赵青就知道已是大功告成了,那根东西看来不是很健硕,但却够长,好像一下就顶入她的心肺般,左冲右突胡乱莽撞,赵青的眼里就有盈盈的泪水在打滚,嘴里却还装腔作势地叫唤着。
由于兴奋或是用力过于凶猛,他的一张脸绯红,头上蒸腾起袅袅热气,几下起落就气若游丝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飘飞,抹到了赵青的一脸一胸,她想赶快了却此事,但也只有努力耸起屁股迎凑着,这下却更乐得他气喘吁吁眉眼作色,更把赵青的身子转了个遍,从她的屁股挑刺了进去,双手攒着肥美雪白的屁股,不时轻轻地拍击着,一根东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响。
终于他大病初愈般长吐一口气,赵青感觉那根东西在疯了般地蹿挺,就有滚烫的一腔热流迸发出来,赵青强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更加凑高着屁股让他心满意足地把男人的精液射了。
随着他像池塘里的死鱼般翻白着肚皮仰躺到了床上,双眼细眯着,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爽快,赵青厌恶地别过去脸,赶紧起身穿上了衣服,他显然还是意犹末尽,拉着赵青的臂膀说:“赵护士,陪咱再说说话啊。”
“你就等着吧。”赵青将他的手一甩,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头也不回地往门直出。
主任跟护士长,还有那男人的老婆在远处焦急地等待着,护士长上前挽着赵青问:“怎样。”
“成了。”赵青说完,脸就挨到了护士长的肩膀上哭泣着。
赵青回到了家中,跟父母说身体不舒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整整憋了一天一夜,她的姐姐赵丽回家看她,她也不敢提起这事,倒是从姐那里知道,雪慧要上广电学院了。
她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日子里雪慧就像横在她和雪森跟前的一绊脚石,总是踢不开,劲用小了挪它不动,力气使大又让自己的脚生痛。这消息如同注入了她体内的兴奋剂,使她暂时忘掉了医院上的耻辱。晚上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艳光四射,往雪森家里的小巷去了。
这些年雪森是挣了一些钱,除了上班之外,他不仅替人裁缝衣服,还成批成批地缝制了西裤,放到街上的成衣店里,他的手艺本就不错,而且批量的生产更省布料。现在家里也重新修饰了一番,自己也开上了摩托车,成了小巷里先富裕起来的一批。此刻他正坐在老吴的铺前跟着小巷的几位邻里喝着茶,刚打完球还没回家的三儿就问:“雪慧什么时候要走。”
“快了,就这几天的事。”雪森得意洋洋地回答。
张寡妇说:“还是雪慧的命好,都说女人是井底的吊桶命,捞着什么样的男人就是什么样的。”
他们见到了赵青,就对着雪森挤眉弄眼一脸的坏笑。夜色逐渐厚重了,和月光混为一体、碎银般地潜伏在屋顶、窗前。赵青见眼前那么多的人,只跟雪森对了一下眼色,就飘然地进了姐姐赵丽的家,三儿用手捅着雪森的腰,示意他快跟着,这动作是大了些,引着众人一阵嘲笑。雪森是起了身,众目睽睽下也不敢往丽姐那门里去,就回到自己家。
扬澄楠把手头的几件事处理完,已是晚上九点多了,他拒绝司机送他回家,独自沿着种着小梧桐的街道步行,一树的黄叶子,就像迎春花,正开得烂漫,一棵棵小黄树映着墨灰的墙,格外的鲜艳。叶子在树梢,眼看着它招呀招的,一飞一个大弧线,抢在人前头,落地还得飘多远。
扬眉替他开了门又单腿着地扑跳地回到沙发上,他就见着她后背中那紧绷绷的屁股韧劲十足地上下滚动着。
扬澄楠觉得怪,仔细看了才知扬眉正朝脚趾甲上染指甲油,刚刚洗完澡的她头发还湿漉漉的,有几缕还贴在额中。她屈膝坐在沙发上全惯注地描涂着,穿了一件引人注目的真丝罩衫,整个乳房几乎全部敞露出来,白晳的肩膀和胸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下身却几乎缩到了大腿根上,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叉摆放在那里。
李抒把作业放在膝盖上,仰着头闭住眼正在背诵着什么,右手轻巧地放在椅子的靠背中,这样两乳间的沟显得更加深彻,好象还在轻轻的抖动着。她和扬澄楠打了声招呼,交叉的双腿摆动着重新重叠,他的眼光不禁随着往纵深的地方跟随着,艰难地吞着唾涎。
李抒也察觉了他的急迫,宽容地对他送去一个温馨的笑脸,把手中的本子扔到了沙发上说:“爸你吃饭了吗?”见扬澄楠回答已吃了,说跟着说:“我给你拿衣服,你洗澡。”
她起身就要走向房间,扬澄楠把她阻止了。“别忙,我先喝个茶。”就在客厅里坐下来。李抒便在厅中的圆桌上摊开书本取出纸笔,留给他一个会意的微笑就低首埋头做起了作业。
他泡上一杯滚烫的热茶,歪着头出着,扬眉又在沙发中摆弄她的脚甲,他惊讶于她的腿竟这么的柔软,将脚扳上来时几乎要挨着了脸,看那脚小巧玲珑,跗高得和小腿没有过渡,脚心也就十分地空虚,能放得下一枚李子,而嫩得如一节节笋尖的趾头大脚指老长老长,后边的依次短下去,小脚指还一张一合地动,穿着又很少,只有粉红色的胸罩和裤衩。
他问道:“眉眉啊,你发啥呆,今天的作业完成了啊?”
“等她来帮我。要不让我抄她的算了。”扬眉知道她的功课比不上李抒,自己也懒得费那么大的劲。就收起她身边的好些化妆品回到自己房间里。
扬澄楠对着眼前这两个女孩近乎敞露的精赤的胴体,心不在焉,就走近圆桌李抒身边扮装看她的作业,扬眉刚一离去,李抒便扑了过去,身子就象下边安了轴儿似的倒在他的怀中,扬澄楠一反腕接住了她,两张口不客气地粘合到一快,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的喘息声。
“先把作业做了。”终于是他说了话,离开时两个人也忘不了嘴唇相互恋恋不舍地纠缠一番。
扬澄楠干脆搬过椅子来在圆桌边悠然自得地啜起茶来。扬眉跟着从卧室里拿了书本出来,便各自忙碌着眼前的作业。李抒做得极其认真,书写流利工整,见扬眉正苦思冥想,眉心紧锁一副不着边际的样子,觉得竟那么地可笑就起身搬着一把椅子,挨着她过去,指点迷津般地点拨着她。很快地李抒就把作业做好了,歪着头对着扬澄楠冽嘴笑了笑,下边却伸出脚趾在他的胯间逗弄着。
扬澄楠怕让女儿发觉了,就赶紧站了起来,自顾拿着衣物往后边洗漱去了。
待到他洗完了澡出来时,扬眉还没把作业做好,偏偏李抒不让她抄写,只好自个儿磨蹭着、凑合着地运算。他就往书房里去,李抒很乖巧地提起水壶跟着进去,扬澄楠就按捺不住将头伸过去想跟她接吻,她却挣脱着不让他的嘴唇触到,口中吃吃地笑着:“扬眉很快就将作业完成了。”
“来,小宝贝,爸爸要送个钻戒给你。”老扬就从抽屉里拿出一锦盒。
李抒先是一怔,拿着那锦盒在手里看看,说:“咦,这么贵重的东西。”
李抒欣喜若狂地接过来,就急着拿了出来,扬澄楠却攒住她的纤手,把那钻戒套进了她修长的中指中,嘴里就笑着说:“好了,我把你给套住了,我这女儿现在也跑不了的。”
她把那粉红的钻戒戴在手上侧过来侧过去地看,与她玫瑰红的指甲油一比,其实不过微红,也不太大,但光头极足,亮闪闪的,异星一样,红得有种秘。
李抒鸟啄般地在他的脸上亲咂着说:“你能套我一辈子啊。”就把钻戒从手指中褪了下来放回到锦盒里。
正说着,扬眉进来了,她看见扬澄楠的脸色仿佛不愿意让女儿知道似的,她也就机械地把那锦盒捏在手心,然后搭讪着就塞进衣服的口袋里去了。
她的动作虽然从容,脸上却慢慢地红了起来,自己觉得不对,脸上就热烘烘的,可见刚才热得多么地厉害了,自己是看不见的,别人一定都看见了,这么想着,心里一急,脸上倒又红了起来。她老是觉得那戒指在她的衣袋里,那颗红宝石像一个燃烧的烟头一样,烫痛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