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治水,划分九洲:冀、兖、青、徐、扬、荆、豫、益、雍。更多小说 LTXSDZ.COM到现代,九州之名有的成为省份代称,如冀、荆,有的成为城市名,如兖州,青州,最出名的是徐州、扬州。」
「千载之下,扬州均为历代名城。」妻扬着脸,飘拂的万千的青丝在微风中荡漾,我的心暖暖的,目光一刻不错的盯着娇美的妻:妻上身穿齐腰白T 恤,下身是瘦腿牛仔裤,臀、胸、腰、腿都恰到好处的展现出来。落日的余晖洒在妻的面庞,我沉醉在这春风。这是在妻的家乡,扬州一隅。我俩乘着三月的一个艳阳天,行走在扬州市郊的城乡结合部,这里远离城市的繁华,遍野的油菜花,蜿蜒的小道伸向远处山下。
妻自小学习成绩出众。我们那一代人,父母皆以儿女文化课成绩好为荣,也几无例外的让孩子上高中大学,主修理科。我的岳父母却能给妻选择的机会,让她学了自己喜欢的音乐,主修古筝。可能与岳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并且两人均是文史类专业的原因吧,他们家风文气郁郁,传统同时也民主的很。记得第一次去岳父母家,我紧张的不得了,妻的父母却随和的很。得知我学科学的,也不视为另类,事后妻告诉我「过关」的时候,我高兴的抱起妻转了好些个圈,妻则咯咯直乐。成婚当天,岳父手书:「嘉儿嘉婿」尺幅相赠。
为了继续我喜欢的研究和学业,婚后不久,妻便放弃了进高校当教师的机会,随我远渡重洋来到美国。一晃三年已经过去了。这期间,妻只间或学学英语,或偶尔指导几个中文学校的学生,其他时间都用来照顾我的生活。妻虽不言,但我知道她是没有在国内生活自由快乐的。
这让我对她充满了感激,也发誓一定爱她到老,同时,在夫妻生活上,我也注重情趣,还偷偷看AV和小说学一些新的招数。其中,淫妻一类的小说让我感触最深。初一接触,我是抵制的,自问,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可后来,与妻欢爱的时候,小说里的画面会偶尔出现在脑海,而我的阴茎却也会兴奋的跳跃一下。慢慢的,这样的时候竟然越来越多起来。
妻在性事上是偏保守的,在国内刚结婚不久的时候,妻对性几乎是可有可无,夜里能趴在我怀里就幸福的安心睡着。做爱的时候水水也不多。到国外以后,可能也是结婚时间长了,会增加了需求,我就发现做爱的时候妻的淫水明显增多,也更享受爱爱的感觉。但始终不是很放得开,至少没有AV里那样完全放开。01bz.cc有时,我想尝试新的姿势,妻总会羞羞得要么拒绝,要么说:「这样好变态,下不为例哦。」
妻越是如此,我脑好中蹦出淫妻文所描述场景的次数越多。盯着妻凹凸有致的身子,手抚着妻如绸缎一样的皮肤,那罪恶的念头纷至沓来:淫妻是个多么错误的称呼,应该叫爱妻文。那些个文章所描写的场景,我在代入我们夫妻的时候是满怀着对妻的爱的啊!
终于,我开始小心翼翼的与妻提起这种事情的存在。妻勃然大怒,这是从未有过的。她甚至流着泪说我不爱她了。知道我发誓再也不提,她才作罢。
过了几个月,妻竟然主动问起了我这回事,问我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想换妻寻刺激?我犹豫了半天要不要正面回答,或者假装正经的说自己只是一时好?最后我还是孤注一掷,决定坦然的向妻解释:「不是换妻,是3P啊。指的是两男一女的性爱。多数是丈夫从外面找来一个男的与妻三人一起。我想这是因为我爱你爱的深,希望看到你快乐。这比让你守身如玉的爱还要深刻呢。」
可能一直以来我在妻心里的形象都很正直老实的,看上去认可了我的解释或者说狡辩,没有再次大吵起来,不过还是警告我:「好变态的想法,老公啊,别做梦,我是不会同意的。」我长嘘一口气,过关了。
以我对妻的了解,这事在她的心里种下了一粒种子。
又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开始整理了几篇绿妻类的小说,发到妻的邮箱里,美其名曰,让妻更好的了解我心底不可见光的一面。我知道妻有很多闲暇,她会有时间读一下的。
「老公,发的什么东西啊。好脏。我删掉了。」
我回了一个伤心的表情。妻却马上回了一个偷笑的表情。
我大喜,有门,又一次,妻没因为这个发火。这算得是种子发芽了!
后来发展到我们会在做爱的时候讨论小说的细节,而这时的妻害羞的表情每每让我的分身更粗更大,插入也更深,妻的水水也越多。
终于,妻同意了与 用QQ聊天。 是我在某论坛上结识的有淫妻想法,有过换妻经验的朋友。我们曾经交换过照片,妻没有特别的反感。
妻:「与 聊天只是为了给你的想象的材料啊,别指望我会跟他怎么着!」
我:「知道了,爱死你了宝贝!你肯我还不舍得呢。」
「还有哦,人家聊天的时候不许你看着,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去看聊天记录。变态!」妻哀怨却有羞羞的说。
……
终于发展到了今天,真正的实现了3P. 在我的坚持下,妻与 一起宿在了客房。
在我道晚安,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心里兴奋却有如刀绞般的难受。妻通红了脸庞,双手紧紧抓住被角挡在胸前,眼睛里分明泫然欲滴。 不失时机的从背后搂住了妻。我狠心关门离去。
我独自躺在卧室的床上,回想与妻相识,相爱,结婚以来的点点滴滴。阵阵自责、怜惜、担忧涌上心头:妻的内心会有很委屈吧?是我把她的童话里水晶王国般的世界打碎了,她要的从一而终,白头偕老是我亲手毁去了呀。剩下的是什么?赤裸的欲望?我们还回的去吗?
想着这些,我起身上楼来到了客房,却见妻双手各握着一只粗大的阴茎,眼迷离的不时轮流的吞吐着,身体坐在一双长满体毛的腿上,上下起伏的动着,我知道那是另一只大龟在肏弄着妻。我的鸡巴坚硬如铁,上前欲推开让妻口交的两人,试图抱住我爱的妻。那两人却只轻轻一推,我就跌坐在地上,而妻咯咯笑着继续淫乱的性交,是的,性交,妻肥美的蜜屄已经被肏的一片狼藉,泥泞、杂乱,如婴儿小嘴一般的吞吐着那巨根!酸楚的感觉袭来。「不!」一声大吼,我醒了过来,满脸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