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听的火蹭就上来了!一脚踹开门。那个牛书记吓的够呛,拿着衣服就跑。村长还有两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脚。俺和小五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见她被脱的精光,双手双脚被鞋带拴住,嘴里塞了块破布。俺当时一下就懵了,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子!眼里就看见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肉,还有大奶子!小曼的奶子可真大真白啊!”
二伯讲述着,此时却盯着妻的胸前看过去。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红了脸,赶紧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将胸前的一片雪白盖住。
二伯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讲:“过了几分钟,也许就几秒。俺回过来,说:”小五,去帮帮小曼。“说完,俺站到了门口冲着门外。”
“原来,村长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几次了。这次,他为了巴结公社干部,竟然想把小曼送给那个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却没法帮她伸冤,只能平时多和她在一起,不让小曼落单。“
“后来呢?”妻悠悠的问。
“后来WG就结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拨乱反正的时候,我们乡下农村的坏蛋村长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继续当村长,只是没以前那么嚣张了。不过他使小动作,不让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俩人都是有文化的,在我们小学当老师。小日子也挺好的。”二伯说着好,语气里却带出惆怅来。
“怎么不是你娶了曼姨?”妻话一出口也知道不妥,毕竟,还是W的父亲知识水平和志趣与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结婚那天,给我敬酒的时候,特意说了声谢谢。俺知道她是为啥,话不多说,俺一口干了。俺从没喝过那么多酒,这一辈子就有过两次。那天是一次,”
“还有一次呢?”妻问。
“还有一次你也在场,就是马乡长故意灌俺那次。真值。两次醉酒都是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二伯若有深意的看着妻。
妻低了头,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动。
“切,说的你跟个好人似的。我怎么听来的不一样?”妻仿佛刚刚反应过来,二伯是个什么样的人。
“咋不一样?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小五那样的文化人和她才是一对。他们结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却大病了一场,病的厉害,俺也想明白了。俺跟他们不一样,俺就得做跟他们不一样的事。俺学会了抽烟喝酒耍牌。俺爹看着不像,赶紧张罗着给俺娶了媳妇儿。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抵得上小曼,更别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脚不说,还是个性冷淡,老说俺的东西太大,她受不了。后来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处说俺坏话,说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过的苦,俺的那些个相好的寡妇,也没几个能让俺痛快的。办那事的时候进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过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对心。”
“那你就对曼姨下手啊?!”妻嗔怪的语气。
“不是俺使强!”二伯立马反驳,“是小五跟俺聊起。那会儿,W才八、九岁。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无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长踹他那一脚踹坏了。俺不信,既然能生养了W,怎么会不好使?小五就说是他可以软着用手撸出来,当时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进小曼那里去怀上的W。”
“俺说,这些年你们都怎么过的?还继续呗。小五就说是都是用手和嘴的。可最近他半夜醒来有时候发现小曼在自渎。让他感觉很对不起她。说到这,俺俩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说,明儿中午要去村头谁家下棋呢。俺哪还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后,俺还是决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如果她生活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坏名声在外的二流子了。”
说到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装在强迫曼姨,好减轻她心里的负罪感?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
“苦?不苦!看着小曼满足的表情,俺都觉着值了。”
“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给了俺一把他家的钥匙。每次他出去开会,或者有事出去一两天,都会悄悄告诉俺一声。”
“这么多年,曼姨就没发现破绽吗?”
“说不准,不过一点没怀疑是不可能的,也许这已经是俺们仨心里头互相知道的秘密,反正俺们都挺默契的。”
原来如此!我想妻此时不仅不排斥二伯,反而还对二伯肃然起敬了吧。
此时,我从小窗看过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轻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发(也许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正想与二伯亲近,各位客官,如果某个美女对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潜意识里动了春情哦,机会不容错过的。),接着妻调皮的歪过了头,露出修美的脖颈。
“劳驾你给我一瓶水。”
“啊?哦……”二伯慌忙道。
妻接过了水,二伯却没有松开握住矿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来。另一只手搂住了妻的肩头。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哟。”妻调皮的语调,接着,她两腿交叠在一起,她是在掩饰紧张的心绪,还是掩饰肉屄里有涔涔的流水出来?这细微的动作,当然逃不过二伯的眼。
“哦……”二伯讪讪,起身就要坐回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边。”妻羞不可抑的低了头,双手抱膝,弱弱的说,“人家还想听你和曼姨的故事。”
二伯如蒙大赦,他颤抖着坐在床边,“故事?那是真事。俺这辈子真是有福气,先后有了你们三个天仙般的女人。特别是……特别是,你们的屄虽然各有特点,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肉棍!以前俺还以为自己是怪物呢,有几次俺都想去做手术割了去!”
“不许瞎说!”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动作如此突然,扯动了浴袍,她都没有注意到。二伯盯着妻的脸,继而向下,停在了妻的胸前,那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两个半球和紫色的蓓蕾,随着妻的动作,颤了几下,尽显诱惑与妻的温婉!
“啊!——”妻低声惊叫,随即捂住胸口。由于紧张,胸口几度起伏。
“你刚才说有过我们三个女人?我觉得不对呢。你也许拥有了曼姨和小如。可我是为了做给阿浩看的。”
“……”二伯无言,不知道这之间的区别。
“今晚,阿浩不知道我来……,我来……偷情!”妻开始喘开了粗气,“我背着老公,把自己给你才算是你的女人。”
“……”二伯楞怔在那里。
“你不打算给我宽衣解带吗?”妻嗲声道。
我只觉得天雷滚滚,妻怎么可以转变如此之快!难道真的如那句话说的,通往女人的心灵是阴道吗?换句话说,二伯把我媳妇儿肏服了!
我只愿自己变成瞎子和聋子,但隔壁卧房男人的粗喘与牛吼,女人的婉啭莺啼与攀上高峰时的高亢吟唱不时地钻入我的耳朵。
几番云雨,二人赤裸着身子,二伯的手捂住妻的肉屄,轻轻转着圈。妻吟哦着。
“二伯,……”
“别叫二伯,”
“那我叫你什么?反正我只有一个老公,我爱阿浩!只在偷的时候是你的。”妻郑重其事。我听闻,心里的酸涩减轻了大半。
“那你还背着他偷人!”
“嗯,是我不对,我骚,我心里也想背着他被你玩儿!玩儿我吧,你个粗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怪死耗子。不过,你答应我不能让阿浩知道的。啊~轻点!”
“俺知道。俺不会抢走你,就像小曼,小如,俺也不抢。自己想想,该叫我啥?你以前叫过的。”
“……爹爹?”妻犹豫着。
二伯点了点头,“叫的再亲切一些!”
“亲爹!”妻叫完,羞的钻入二伯的怀里。
“哦呜~!!!”二伯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翻身将妻压在身下,屁股势大力沉,再度昂起的龟头钻入了妻被多次蹂躏过的肉唇儿!那里就像狂风骤雨之后的海棠花,红残草茂!
“额~,你怎么属驴的,这么快就又要了吗?”妻轻蹙眉头,嘴里却轻呻吟着。
“叫老子!”二伯说着,一手抬起妻的两条美腿,一手打了妻的屁股一巴掌,“真骚,真美的肥屄!嫩肉褶真多,跟小鱼一样咬俺的大龟。”
“爹爹!亲爹!~”妻浪叫。
“哦,你叫俺一声,俺的肉棍子就粗一圈!亲闺女,让俺肏的亲闺女!以后还来让俺过瘾,知道不?”
“嗯,人家每年来你这度假!啊~美死我了。塞满了~”
“下回来,要告诉俺你爸爸怎么肏你的!”
“不许说我爸爸,啊~”
“乖,让你亲爸爸肏过,你这肥屄才完美,玩儿起来更美爽呢!”二伯发了狂,他快速的抽插了百十下,在妻挺直了身子准备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答应俺!答应了给你个痛快!”说着,他拔出了肉棍,这快要射精的肉棒,果然不同凡响,又黑又粗又长,龟头上翘,成了一个钩子的形状,龟头发亮,充满了张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涨破。
“快,不要停!”妻显然不满于二伯的突然停顿,“我,我答应你,我勾引我爸,让他肏我!”
二伯的闷吼声中,啪啪的撞击声又响起。“不用勾引的,你的身子熟透了,你爸爸看见就要硬的。只需要何时的独处的时间就好了!”
妻闭上了眼,眼球却剧烈的转动,想是想到了什么。
“啊~~~你真骚,肉屄里嫩肉又哆嗦着咬俺了!叫我!”
“爸爸,爸爸!”
“叫俺干啥?”
“爸爸,肏我!肏了我吧!”妻的秀发和温婉的乳球随着二伯疯狂的抽插都在癫狂的晃动!
“骚货!亲爹泄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