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妻坐起身,怯怯的手扯过床单盖住了自己带着高潮余韵的身子。二伯则其身嘟囔了一句什么,走去了卫生间,不一时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电话铃声响起,是W打来的!
「浩子哥,我这儿有些资料你可能想看!」
「不是都完稿了吗?还有资料!让我缓口气明天早上再继续好不好?」我委实不愿爬起来继续工作,毕竟不是铁打的,风尘仆仆的赶路,马不停蹄的埋头写文案,晚上还第一次目睹了妻与二伯激烈的床战,连带着我打手枪喷了很多,现在我只想立马睡去。
「是关于影的!」我一骨碌从床上起身。「是那晚的录像?你不是说回美之后再给我吗?」
「那段我已经弄好给小如了,她会带给你的。我以为当夜他们熄灯后就睡了。但其实……其实熄灯后他们聊了好久。你还是自己听吧。」
我的心里动了一下,也许这段小如与二伯的对话就隐藏着能够解开我心中疑团的答案!想到这儿,我睡意全无,下一秒,我对W说:「你来我房间吧,脚步轻点。影和二伯在天乙房。」二伯的私人大套房又名天字乙号房。
「什么?!二伯不是应该在X市车站吗!」W尖叫。
我挂断了电话。
W几乎是小跑着冲进我的房间,他默默看了隔壁一眼,将一个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了一个文件,这是那晚我将妻送进二伯房内之后发生的事情。熄灯之前两三个小时的已经截取做成视频交给小如了。我们看到的是风收雨住之后的情形。
屏幕上几乎是全黑的,只隐约看到天乙号房内的窗,床和桌。尽管不能看清床上两人的面目,我还是大概看得出是妻背对二伯冲向床内侧。
二伯斜倚在床头,我仿佛能看见他满足与得意的表情。
「浩娃咋就舍得把你送给俺玩儿呢!俺可真有福气,现在死了这辈子都值了!」说着,他的头似乎转向妻,「以后要是尝不着你这尤物了,想想都可惜。过年还来吧!」
「别得寸进尺!这次是为了浩,他喜欢我……这样,我才同意的!我会跟阿浩说,以后再也不来你的淫窝!」
「啥淫窝?说的那么难听!」
「你不是好人!你欺负曼姨和小如,你还把小如送给那个花花马乡长奸淫!」
妻一项柔弱,很少这么义愤填膺。
「唉,俺和小曼,那是大人之间的事!就兴你们年轻人寻欢作乐?小曼也要那啥的啊。俺这是为了她舒服在出力!说到小如,她骨子里比俺还骚嘞!俺稍微一碰,她就流水。马乡长头一次办她的时候也没费多大的事。……」
「她骚,你们就可以欺负她?!你们,你们都说坏蛋!」妻的本意是发怒,但她一向温柔有教养,骂人的词说来说去就那几个,再加上语气娇憨,说到后来简直是在撒娇。
「……」二伯嗫嚅无语,半晌方道:「你的身子是不会说假话的,刚才你也很疯呢!你想要的对不对?以后还来吧!浩娃会答应的!」
妻似乎是哆嗦了一下,却斩钉截铁的说:「没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上瘾了!我是骚给阿浩看的,我知道早晚阿浩会看见我们今晚……今晚的羞样,他爱看,我知道,他看了就会在我身上疯,我喜欢他疯着对我。可平时他就只会拿我当女那样的爱爱,我总觉得那样隔了层什么……呸,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嘿嘿。俺就知道,越是你这样仙女似的姑娘骨子里越喜欢粗鲁,像俺这样的才配你呢。肏女人的时候俺就是头驴,俺抱你就奔着把你摁到俺身体里去,俺揉你的奶就要像揉面,摊开了揉碎了,再团一对出来;俺插你的屄就得用大龟和肉棱子刮你的腔肉,刮下一层层的水儿来……」
「啊,死人,别说……啊,……嗯……」妻娇嗔道,后音儿里竟然在呻吟。
我看到被窝里在蠕动,似乎是二伯的手在对着妻子的身子揩油。
「不许动我了!从今往后都不许动我!」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妻起床穿上了已经无扣的风衣,迈步就要离开。
「影,答应俺还来,俺就不把马乡长的事告诉浩娃。还有那晚你好像跟浩娃打着电话就被俺弄的泄了身了呢。」
「你……」妻愤怒的手指二伯,「卑鄙!」
「影,谁让你这么美呢。」
「不行!我大不了跟阿浩坦白就是啦!」妻的眼泪流下来了。
「算了,就怕女人流泪。要不是你这么美俺这么稀罕你,俺才不会要挟你。」二伯说,「就一次,你来,来过这一次俺就把这事忘了,从来没有马乡长,俺也只今晚才和你……」
「你还说!」妻急切道,「就一次,你等我电话!你要是骗人,我拼命也会告你强奸的!」说完,影摔门而去。
W盯着我,「二伯会这么卑鄙我真没想到!浩子哥,你是说影此刻就在隔壁,与二伯?」
我无语,只眼色郑重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欠揍的夯货!我这就去痛扁他一顿!」W状若疯牛!
我急忙拉住他。就像我刚刚想通的,这事的始作俑者还是我。是我把影从纯洁优雅的淑女变的渐渐屈服于心底的肉欲!亲眼目睹之下,谁又能否定妻是快乐的呢?而且我已知妻是深爱我的,这就够了。再说我们很快要返回美国,与二伯几乎会没有交集了。当然,如果影还想重温今日的快感……我觉得在我和W的说动下,这是很可能发生的。
次日,我没有停留,早早的回了老家。数日之后,我与妻机场重逢,我狠狠的抱住妻,良久良久。而后乘机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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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辖A区,至尊X皇夜总会一个从不对外开放的包厢里,莺莺燕燕的或站或坐了一群公主。与客人打情骂俏,插科打诨。角落里坐了两位客人,明显的与众人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其中一个赫然便是马乡长!只见他全无在山庄时的颐指气使与官威,此刻他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对一个看上去比他还小几岁的中年男人说话:「裴哥,您找我有事?打个电话指示一下就行了,还劳您大驾……」
只见这裴哥剑眉入鬓,双眼炯炯有,嘴唇两侧的纹路有如刀刻,法令纹更是给人印象深刻,一看就是身居高位,面相态偏又带着三分黑道人物的三分邪气。「老马啊,一家人不用客气。这家夜总会当年我还在区局的时候就罩着,他们现在呢也还保留着这间云居大厅,算是孝敬我的。我知道你好这一口,没事就来玩儿,报我的名。有几个佳丽只服务这间大厅的。
你知道省府的王秘书长吧?上次来过之后直夸呢!王哥现在调A省任组织部长了。他答应帮我运作往省里调。这些年,哥这几年在市局忙着站稳脚跟,没顾得上哥几个,这段时间我有时间,咱们合计合计,看找个机会把你调到区政府吧。「
马乡长毕恭毕敬听的眼睛都直了!但是很快,作为在官场混的老油条,马乡长就意识到重点在可是之后,也就是条件——这,才是「裴哥」找他来的原因。
「省府新换了秘书长,人家是空降,早先做过康总的大秘,通着天嘞!把他伺候好了,别说你我在省内提拔不是问题,就是到京城弄个缺干干都是可能的!」
「裴局您是上次跟康总合影的时候认识这位刘秘书的吗?」马乡长问道。
原来,「裴哥」的办公室刮着各种照片,都是他跟各级领导的合影,他曾经作为全省公安系统的打黑除恶英模出席过全国表彰会,康总一一与英模们合影,这张照片也摆在裴哥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如今,康总已经位列九常之一,这张照片就差被裴哥当作传家宝一样的尊崇了。
马乡长明显搔到了裴哥的痒处,他面带得色的说:「我打听清楚了,这个新来的刘秘书长不爱财,好色但却从来不嫖妓。人家爱玩儿良家。」见马乡长迟迟不上道,裴哥只好提示说:「我的意思是,这次刘秘书长来咱们市调研,你给他安排一个女助手,提前交代一下,一定要伺候好。」
「哦,是,是,是 .」马乡长忙不迭的点头。
「你心里头有人选吗?像上次那个就不错。妈的,搞她的整个过程都扭手扭脚的,末了还哭哭啼啼。有种的别逼里流水啊,那肥逼流水流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婊子都没她流的多。不过她的肥逼真很有搞头。玩儿过的女的数着她的肉屄好,香、甜、肥、糯占齐了。我记得她是你那个发小的亲戚吧?」
「是。小曼是钩子的亲弟妹。怕是不好借来的。我再物色一个吧。」马乡长尴尬的摇摇头。
裴哥意味深长的看了马乡长一眼,「你看着办,别耽误事就行。要努力啊,老马!」
「是,是!」马乡长紧张的直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