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汉清介绍张铁麟近况的邮件颇令我伤感。
在邮件里汉清说,张哥的茶艺馆因为城市规划为拆除。本可以去北京的总店经营,可他不肯,用拆迁费在远郊山脚买了一幢别墅,花了好长时间装修。
胡汉清问他为何不去北京,张铁麟说他的怀念在此地。
胡汉清说张哥或许是在这里等待林老师的归来,还说他的头发花白了一半。
後来李永利的邮件介绍了张铁麟别墅的情况。两层的建筑带地下室。张铁麟在二层最大房间的装饰和原来三楼我们聚会的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地毯,镜墙,油画,地桌等。地下室的装束让李永利不解,他打造了一个刑讯室,里面有绞架,老虎凳,吊索,挂满皮鞭绳索。还有一个一面墙大的银幕和投影仪。
张铁麟让他搬来七八个人体模型,套上我穿过和没来得及穿的「衣服」。
每次三人在那里聚会,张铁麟都叫他们到地下室,用投影仪放出我们最後的合影。他们看着,流着泪喝酒,回忆着那些美好的光景。张铁麟没有给他俩合影的照片,说是为了安全。
圣诞节前半个月,我拒绝校方的挽留决定回国。定好机票後给张铁麟发去一封邮件:
去年相会实难忘,金盃满盏四人帮;
快谈羞语无彼此,弗洛伊德又霓裳;
奶头山上金铃响,夹皮沟里收割忙;
风驰电掣落两丘,琼浆玉液相品嚐。
君问归期亦有期,巫山云雨涨秋池;
天堂迎得美人归,地府惹得伊憔悴; 燕子归来舞蹁跹,岂有琵琶半遮面;
人生得意须尽欢,添酒回灯重开宴。
回国後是什麽情况大家想知道吗?等有空了,会一一告诉各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