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启设对我的应允大喜过望。「那……您坐在床上吧。」
我低头走到床边,转身坐下,不敢抬头。
保镖幽灵般的进来,推过一个小车。我赶紧用手遮挡腿间。
「没你事了。」董启设说:「把裙子准备好。」
保镖出去,我偷偷看了一眼小车,是那种给我送餐的车,上面摆放着油彩盒、画板、画笔,还有两只刮胡刀模样的东西。
「开始好吗?……」他蹲下对着我膝盖,目光柔和,声音温存。
「……」
「林老师……」他再次细声催促。
「记住你的承诺,否则我做鬼也放不过你。」我一头仰在床上,双脚支在床沿。
「对不起,请打开……」
「打开」二字让我脊梁骨发寒。我的肉体之门将被开启了,心中充满悲凉苦涩,眼角淌出泪。
「林老师,别紧张,我……我不会……相信我……」董启设话音颤抖。
「不能侮辱我……要守信……」我说着分开两膝。
「我若食言,天打五雷轰。」他颤巍巍答。
我意识模糊的又分开一些。
「这样够了……」他轻轻说,带着微微的气喘。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等待不可避免的猥亵触摸。
他没碰我,连轻微的触摸也没有。
我仰头等待着,小腹有些痉挛。
还是没有碰触,继续等待吧。当他摸来,我一定控制住自己,不能有任何反应,更不能出声。
还是没有动静。
这是干什麽?我不由得抬起头,看见他向上眨着眼睛在想什麽。表情莫名其妙。
「看见隐私部位,这家伙想入非非了吧?……」我想。
他接过我的目光,羞涩一笑:「我知道啦……」
让你的知道见鬼去吧!看就看了,还胡说八道什麽?
我气愤的放下头扭脸,不予理睬。
「林老师,我确定了彩绘方案啦……」
这混蛋,原来在我那儿策划他的狗屁方案。
「不好意思介绍了,那……就开始?……先,先得剪掉一些……」
我身体一抖。
「我会尽可能小心,尽可能不,不碰您,要是必须接触一下,也……也请您别介意……」
当然我不能回话。
「这是新的剃毛器,消过毒的……」下方「嗡嗡」响起,像个大苍蝇让我心悸。
阴阜的毛被触到,接着听见「卡嚓卡嚓」声响,他开始剃毛了,同被他窥见阴部相比,被他剃剪阴毛更令羞耻得我无地自容。
可是我只能分着腿,保持耻辱的姿势承受剃毛。
他剃得很小心,没有一点儿疼痛,除了剃毛器在毛从前後高低行走,他的手一点儿没碰我。
此人尚存羞耻?也许吧……混蛋的董启设,你算是个什麽人呢?.....此刻我的反感减轻些许,承受剃毛已不那麽困窘难受了。
似乎他明白了我的接受,剃得更起劲儿了。
「嗡嗡」声停止,周围蓦的静下来,只有我们两人轻微的喘气声。
是剃完了?……
未等我多想,董启设发话了:「林老师,下面……接着需要刮净……我可能得接触那里一下,请谅解……」
我竟无反感,也没增加羞耻。对这要求我无话可说。便默许的长舒口气。
「不好意思了……」话音未落,两个指头触到阴阜,接着往两边推。我知道是为了抻开那儿的皮肤剔除毛茬。以前两回也是这样的。
剃毛器微凉坚硬的前端使劲顶在阴阜,加上他有力的指压,腹腔立刻涌出热流,我使劲用腹部呼吸企图消灭肉体的可耻慾望,可是效果有限,那热流直奔阴道滚来。
我咒骂自己该死的肉体,打算想些什麽别的来转移注意力,可脑中一片空白,唯有那里的慾火越烧越旺,按捺不住的想扭,想夹腿……
刺激我的异物终於离开了。我立即长长喘气,舒缓那让我险些败露的淫亵。
似乎董启毫不没在意。
「我……开出了一块三角地,和佛洛依德那个一样大小。」说着竟轻轻在那里画着:「就是这片儿。」
我竟没介意他的划摸,他已经很「礼貌」了。
又是沉默,想来这家伙又在观察思索。
「还有点儿问题……」他像是自言自语:「这部分必须覆盖……」
鬼知道他说的什麽。
「林老师,必须和您商量,您的阴唇上部和……和阴蒂会露出,需要彩绘上,可阴唇上部的毛得去掉……」
「得了,就这样吧……干嘛还……」
「您想想,三角区的毛去掉後,那个突出的就会露出,不涂上可就……」
「都是你这个混蛋透顶的彩绘!」我生气了。
「……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废,您看?……」
「少罗嗦吧,想这麽着就弄吧。」我又一次气愤的扭头,不理他了。
可恶的嗡嗡声重起,敏感的阴唇随着毛的剃落微痒,还能忍住。
接着手指触到那里,并且拨动。刚想抗议,旋即知道是不可免的,就任他去了。
阴蒂偶尔被碰到,总令我喉咙吃紧,小腹痉挛。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忍了。
接着是剔毛茬,大阴唇被使劲儿挤压,不时还触到阴蒂和小阴唇,我可忍不住了,失控的哼唧,扭起屁股来。
「别动!」一只手扳住我腿:「就要完了……」
可是下面的热流已经冲到阴道口,向小便失禁似的,挡不住了!
羞死啦!……我闭着眼,任由一股液体淌出……
「剃好了。」董启设呼口气,无视我这般的狼狈。「您先歇会儿,我调调油彩。」
他拿起画笔,沾过油彩在画板上调色,专心致志,像在画室静心创作。
真是个怪人!莫非……莫非他真的迷恋於彩绘?回想起之前他那冥心思索的样子,面对我这个艳丽的裸体女人,埋头於我羞处仔细工作却没现出男人不可抑制慾火。难道他是性无能?
甭管他是怎样,对於接着的彩绘,我已经不需要过於警惕防范了。
我继续仰头分着腿,已心平气和。
笔尖刷在阴阜中间,转圈涂抹,很快,接着从上到下一笔笔细细画着。
笔停了,似乎他在观察,接着补上几下,在停下。
「要往下画了……我觉得要是大小阴唇全都画上效果更好呢……」
「行了,就这样吧!」我不同意,不能忍受再剃毛,那不还得丑态百出吗。
董启设没坚持。
笔画在阴唇痒!我憋着气,忍着对敏感密肉的刺激,憋得满脸通红。
两边画完又停下。抬头看去,嗨,这家伙把头探到两腿裆中,我无奈的摇头叹息仰回。这拿他没办法!
「这地儿您稍忍着点儿。」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阴蒂被一个粘糊糊的东西贴上,接着在勃起的肉粒周边和顶部使劲儿涂刷。
「咦!……」我失声叫出,接着哈吃哈吃的大喘不已,什麽尊严羞耻,全然不顾了。
「您画完了吧?难受死了……」阴蒂被刺激完我问他,此时我已汗涔涔的了。
「大面积绘完了,还得加表边儿,画摺儿,这很关键,会出来逼真的效果。要不您歇会儿?都出汗了。」
穿着休闲服的董启设脸上无丝毫汗迹,什麽也没穿的我却周身泛着银亮的汗光。真是羞耻的讽刺!
「接着来吧……」我想早点儿结束自己的丑态。
接着的彩绘没让我难受,描边儿在三角外缘,画摺儿也只在三角区内。
他描的真仔细,足足用了十分钟,接着轻描几笔,画出了佛洛依德三角的半透明系带,乍看像是真的。
「好啦!」董启设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後退一步打量着他的杰作:「很好,确实好,跟真的一样!」
我刚要并腿,马上被他按住:「等等,油彩未干……」
「腿酸疼……」我委屈道。
「那我帮你活动活动。」说罢过来抓住我两个脚腕。
「啊不,不用,快松手!」这成何体统。
「啊,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他赶忙松手。
「请你躲开,让我自己待会儿……」难以与他这样「面对」。
他知趣走开。「我去拿衣服,您别乱动。」
房间剩下我一个人,我被彩绘了,被他像在瓷瓶上作画般彩绘了,被彩绘的地方不是通常模特们的胸、肚皮、腿、後背和臀部,而是阴阜被剃出的三角区,我的阴唇和阴蒂!这不是做梦,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我那儿的娇嫩皮肤被覆盖油彩正抻的紧巴巴的呢。
在恼怒烦躁中却有种想看看这彩绘的模样。不知怎的,我还有此好心!
五分钟後董启设捧着一件黑色长裙进来。走到我跟前低头看看,又用手轻点一下阴唇。「没完全干,您可以慢慢起来,可注意不要夹腿。」
我脚触地毯,没等他扶,一下坐起。
「赶紧站起来,别压着油彩!」他扔下裙子拉住我胳膊。
我甩开他站起来,可按照他的要求分着腿。不能碰了油彩,不然他还得补画,还得折腾我。
「过来照照镜子,看我画的怎样?」他指着屋角落地的穿衣镜。「分着腿走。」
我只得分开腿想镜子那边走,像在颠簸甲板上行走的水手,接着又想起尿了裤子的孩子也是这般狼狈,竟忍不住笑了。
他也笑了。
「去你的,笑什麽!」我红着脸申斥。
「啊,没,我没笑啊。」可这家伙笑的更厉害了,挺像个恶作剧的儿童。
我看到了身上的彩绘。浓密的阴毛包围着一块醒目的白色三角,贴近三角边的毛被适当剪短,让白三角的边缘完全露着,边缘画的精细,微显凸凹,像是部分没贴到皮肤,白三角画出的暗影皱褶现出恰到好处的质感,两片阴唇间的谷口像是被三角布累出的缝隙,涂成白色但微暗些的阴蒂巧妙地隐蔽,不仔细瞧看不出露点。说真的,距我两三米看,我就是穿着佛洛依德。
「哎呀,差点儿忘了,还有後面的带子呢。」
他取过画笔,蹲在我身後,在屁股上端抹上几笔:「请翘翘尊臀。」
我瞅他一眼,把屁股稍微撅起。他的画笔探进屁股沟一些,我没介意。
「我市舞蹈界能够跳『倒踢紫金冠』的恐怕就你一个人吧?」董启设边画屁股边问。
「不知道还有谁能跳,我没问题。」
「这动作可有难度,得有出色的弹跳力。」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麽?」
「看你的臀大肌,多发达,屁股挺得多高!」他说着在我屁股上拍一下:「还有这健美的大腿。」接着上下在腿上摸。
「从小练功呗。」不仅没介意他的拍打,我还挺骄傲。
「怎麽样,还可以吧?」董启设站在身边,和我一起看着镜子。
「亏你想的出来……」我没反感。
「活脱脱一个发布会的佛洛依德嘛,一模一样。」他挺自豪。
「去去去,雕虫小技罢了……」我撅起嘴,心里很认同他的彩绘,这小子有点艺术细胞,毕竟是美院毕业的。
见到我认同他的创作,董启设自然很高兴。
「混家伙,让你得逞了。」我扭头对他说,不知是骂还是称赞。
两双又细又高的高跟鞋放在我脚边。
「那天发布会您穿的,清洗过的。」他蹲下抓住我脚踝,帮我穿。
我没拒绝,女人都乐於接受男人的服侍,哪麽有点儿肉体接触,我自然不例外。
镜中穿上高跟鞋的裸体女人更显亭亭玉立,涌出自豪感:世上谁我可比。
自我欣赏一会儿後离开镜子。「穿衣服吧……」
董启设送过裙子:「内衣就别穿了,不然会压出痕迹,影响表演。」
我懂得:人体模特拍照前一天晚上必须裸睡,出镜前也不能戴乳罩穿内裤。
「您别动,我给您套上,免得碰了油彩。」
我高举双臂,像铁麟他们给我穿脱晚礼服那样。
头露出,打量一下这裙子,下摆很长,几乎掩没小腿,问题是上身,後背全露,从脖子挂下的两条打摺的带子勉强遮住乳房,松松垮垮的。
「这……」我望着董启设。
「把腰带系上。」他递过一条镶银花的带子。
带子紧束细腰,乳房被紧绷绷包住,只稍微从侧面露出些,倒无妨。
「这是法国名牌的晚礼服,您穿着在合适不过。」
「哼,看来你是蓄谋已久的啦。」我很满意这装束,高贵、典雅、大方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