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好坏……不过倒没装假,还有点儿实在劲儿。」
「那我也有个提案。」老宋腾地立起,一扫方才的窘迫:「同意雪萍今天裸体的人请举手。」
又是五只手凑到我脸前。
坏老宋吹响了集体剥光我的号角。
「雪萍,你为何不举手呢?」大可说着抬我的胳膊。唉,这家伙忘了我刚才给他解围啦。「举起来呀。」
我赶忙交叉两臂在胸前,朝下绷劲儿。
这一下不得了,晚礼服从胸部褪下,被乳托顶高的两只乳房吐噜的蹦出,半勃起的猩红乳头直挺挺的对着老彭老谢和老宋。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一怔。我赶紧摀住乳房。
「让雪萍举起手来呀。」不知谁在喊,两边的大可和董启设便更使劲儿扳我胳膊,我也更使劲收紧两臂并弯腰躲避。
「嘣」的轻微一响,未等我觉察,晚礼服遮胸的上襟滑落到腰际,原来上沿扣住乳峰的弹性线松开了。
我的上身只剩下那个遮不住乳头的乳托。
旁边两人依然顽固的要举起我的手。
「不行,不能举手,我不举手……老彭老谢帮帮我……」
「我看这样好不好?」老彭发话了:「咱们还得讲些民主,雪萍不愿举手是她的自由………可违反多数意愿也似有不妥,提个折中办法吧。」
我弯腰抬头看着他,很狼狈。
「雪萍可以不举手,这晚礼服嘛,回头我负责修,暂且就先放在腰上吧。」
老宋老谢立即表态赞同。
我没说话,给了个默许。
「雪萍,算了吧,老捂着累不累?」启设拉我手:「反正还戴着乳罩,游泳时也不过如此嘛。」
这哪儿是乳罩呢。可我也没法解释。
在启设和大可反覆的拉扯劝说下,我放下手。包括乳头在内的五分之四的两座肉丘高挺着袒露在众人面前。乳头略微发痒。
「嗬,好别致的内衣呀。」老宋呼道。
「咱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女人文胸。」老谢涨红了脸:「雪萍,为啥这麽小,连奶头都不遮呢?」
「这……这是一种女性服饰……国外很普遍,现在国内也开始有了…」
「既然不遮住,那有啥用呢?」老谢确实不懂。
没等我想怎麽回答,老彭说话了:「老谢就是土老帽儿,有这个,乳房就高高隆起,多漂亮,你好好瞧瞧,是不是?」
「……嗯……是的,堆成两个山包包…」老谢看着我胸部饶有兴致的说。
「你穿这个和不穿有啥差别?我看不穿更好,白嫩嫩的乳房让这硌肉的东西挤着多不舒服。」老宋起坏。
「女人为了美不惜肉体遭罪,雪萍,和我们在一起就别太讲究啦,让乳房宽松宽松。」大可接茬道:「脱了吧。」
「那可不行。」我捂一下胸:「还是不同的……」
「全都露出来了,还有啥不一样?」老谢追问。
「这……这个嘛,至少在理念上我还…还……」
「还没光上身?」老彭接过我的话:「想起来了,上次雪萍就是这样评价他的彩绘的。」
「嗯……有道理。」老宋说:「理念……理念上是有不同啊,雪萍上次就教过我。」
「也好,雪萍穿着理念,我们看着实质。」大可说完把头凑到我胸前。
大家拍手称快。
「现在我才明白你是个坏蛋。去,别挨着我,你还有启设,你们上对面去。」
我两边换成了老彭和老谢,他俩很得意,那个近距离清晰看见乳房乳头和後背,而且可以伺机出手吃豆腐,他们很有可能。
「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装作气鼓鼓的,把掉在腰际的晚礼服草草整理一下。「我这半裸让你们得意了吧。」
谁都不讲话,直眉瞪眼死死盯住两座肉峰,似乎观察她们微乎其微的颤动。
「看什麽看?不是早就瞧见了吗?」
我故意挺起胸,带来肉波的涟漪。
其实对我来说戴着乳托比脱掉更刺激,总觉得乳房被好像男人的手上托。多半对他们也是如此,黑色乳托不仅衬出乳肉的白嫩,更有一种赤裸风味。
这已经是我第N次在男人面前半裸了,如果说T台佛洛依德算作半裸,看过我的男人真有些数不清了。当然观众远距离短时间观赏与他们近乎零距离长时间欣赏绝对不能相比。今天又光了上身,虽有兴奋,可不如前几次。
但愿他们就此做点儿文章。
很好,问题果然来了。
「雪萍,提个问题:上回在这儿的聚会,你感受如何?」身边的老谢转身看着我:「问这种问题不算失礼吧?」
「当然不算,畅所欲言嘛。」我大大方方对着他回答,看到他的眼睛直盯这我的乳头,胸部竟有丝丝微痒。「我乐於回答任何问题,关於你说的感受嘛……对不起,时过三年,都忘了……」
老谢被我回击的一愣,另一旁的老彭发话了:「是啊,三年嘛,有可能忘记了,咱们就不提了。雪萍现在的感受可以告诉我们吧?作为唯一的女士,在五位男士之间半裸体,袒胸露乳,其感受会别有风味吧?」
好厉害的老彭!
「……」我一时语塞。
老彭摸着我肩头催促。「我们在洗耳恭听。」
「……嗯……说起袒胸露乳嘛,理念上还不能算吧。当然毕竟露出一些,总是害羞的,特别是被二位大领导包夹着……」 我双臂抱乳。「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既有人为因素也有技术原因。人为嘛,五比一表决要我全裸,亏得老彭相助,保住了半壁河山,还得感谢你呢……技术原因嘛,是晚礼服的质量缺陷。」我依旧抱乳。
这个回答令他们说不出什麽来。暂时没人再提这种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