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求跟我性交,只能你一个,因为承诺只对你,甭管单独还是当着他们,都会伤害其他人,你没这样做,虽然心里巴不得彻底占有享用我的肉体却提出剃毛,这样就让每人都得到和你同样的满足,维护了友谊。我为此而感动。」
「雪萍啊,你算看到我灵魂里去了……」类似感慨不已。
「帮助吧雪萍的屁股抬高些,就剩肛门周边了。」董启设拍拍我屁股。
几只大手立即将我屁股托起。
「从上次起我就搞不明白,雪萍周身肉体雪白如玉,连汗毛都看不到,怎麽这个地方长这样一大片黑毛,又粗又长。」老宋不解的问。
「这得雪萍来回答。」大可说。
他们真行,又找我最羞耻的部位议论,让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女人长大了都会长的,你们的太太那儿没有吗?」我来个反击。
「可你的阴毛比我们男的那儿还多,是怎麽回事?」
「……那我那儿知道,天生的呗。」其实我原来的阴毛没现在这麽浓密,在艺院,铁麟家和三年前这里,每剃一次就茂盛一些,连我自己都觉得茂密得过分。这原因当然不能告诉他们。
「唉,这麽长的毛剃了,得何时才能长到呢……」老宋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嗨,皇上不急太监急。老宋你想的那麽多干嘛?雪萍都不在意被剃光,你跟着起什麽哄啊。」老谢嘲笑他。
「可不是嘛。老宋多虑了,有首诗:离离原上草,一剃一枯荣,四手虽除尽,春风吹又生。」老彭说完自己哈哈笑起来。
「歪诗屁词……」我嘟囔着却也忍不住笑出。心想那第三句的「四手」改为「四度」最贴切。
「我不是急……算是少见多怪…」
「少见?你剃过别的男女人的毛?」我攻击老宋。
「别人干过这种事儿吗?」我又看别人。
「没有,绝对没有。给雪萍剃毛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们异口同声回答。
「那就好……」
「为什麽这麽说?」老彭问。
「……」我没吱声。要是他们也剃过其他女人的阴毛,我会非常嫉妒和生气。
「哎,我说,你们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啦。」启设说:「雪萍是女人嘛。」
「阴毛被剃过是什麽感觉?」老谢换了话题。
「这不刚剃光吗?还不知道……」
「容易着凉吧?」老谢凑过来朝那儿吹口气,弄得我一哆嗦。
「讨厌!……」
他们乐了:「确实爱着凉呢,少了件毛皮衣裳嘛。」
「是啊,出门要多穿些。」
「呸!几颗长歪的脑袋。」我嗤嗤一乐:「死鬼,净说些不着调的废话。」
「刚才你丢了…」老彭小心翼翼说。
「谁丢了?」我不解的问。
老彭没回答,旁边的老谢说:「他们山东管女人达到高潮叫丢。」
老彭点点头。
谁都看见了我臊得面红耳赤,谁都等待我如何说出高潮的事。就连夫妻、恋人之间做爱後也多半不问女方高潮的详细,因为那时女人都是一副疯癫的模样。而且我不是在和异性拥抱时高潮的,我那淫荡狼狈的脸、勃起的乳头、波澜起伏的肚子,特别是阴蒂突突的跳跃、阴道口的痉挛和股股映出的浪水都被他们从头到尾近在咫尺的看了个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沉思少许我慢慢地说:「这绝非我的本意,是被你们违反约定搞成的……」
「可是你确实……丢了……我们看的很清楚……而且後来很配合我们……」
我的脸臊得更红。「唉,你们要知道,那时刻女人的生理反应不是本意,意识上没法控制,就像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一样…」
「也就是说你的又时你的肉体会背叛自己?」
「……可以这麽说……」
「方才你被肉体背叛了吗?」羞耻中我已分不清是谁发出这麽尖锐的质问。
「……」
「没有背叛吧?」
「……当时我几乎昏迷,什麽都记不得了……」
「行啦,杀人不过头点地,没看雪萍都羞死了吗?把这心思用到後面的审讯好了。转换话题。」提出「丢」话题的老彭救了我。
「哎!」我叫了一声:「启设,你这是在干什麽?」
董启设的五指在我阴部肆无忌惮的摸来揉去。
「我在检查他们承包区里有没有残留的毛茬儿。」他说着继续揉捏拨弄,一点儿没松劲儿。
「轻点儿好吗……痒痒……」
「好的,我慢慢查看。」
一分钟後启才停手,可我又被他有弄出一大股粘液。让其他人看的清清楚楚,好在没对此再发议论。我想他们可能把更多心思放在酝酿下一幕了。
「好啦。」启设直起腰:「总算高质量的完成了。雪萍 ,你这儿还真难剃,特别是大阴唇内沿儿,毛短却又粗又硬,真费了不少功夫。」
「为啥那儿的短偶的粗硬?」老宋好的问。
「估计本来也能长长,可老被摩擦就短了呗。」老谢说的真混。
「那儿……摩擦?怎会就摩擦哪儿呢?」不知老宋是不是明知故问。
「人类生活呗……」老谢引而不发的来一句。好坏。
「行了。」启设打断他们,算是为我救场。心里正感谢他呢,突然他又说:「诸位都检查一下是否剃光吧,我怕自己眼花有漏失。」
「别……别别……」我惊慌的後靠,还没等闭上腿,老彭的手就摸进来。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哇。」
老彭收回手,眼珠一转:「那好,我们不动手,可得让我们看清楚哇。」
「那还行……」我微微分开腿。
「看不见哪,这样,大可老谢把她腿掰开。」
我没反对,反正这样扳腿不是第一次了。
老彭把脸凑到我阴部,他呼出的热气烘得得那儿直发痒。
突然,他把头埋入,在我阴蒂上「叭叭」的嘬了几口。
「哎呀!」我叫喊这下意识闭腿,可被牢牢扳住,只好用手推开他的头。
「你怎麽会这样!」我生气的斥责。
老彭却微笑着擦去下巴颏的粘液:「我是遵照你的要求做的呀。」
「胡说八道!」
「不是你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吗,我是动口来查验哪。」
「嘿,嘿……你……太……强词夺理……放开我…」我蹬着腿想摆脱束缚,可他们不但不松开,反而更大尺度的拉开。
无奈我扭过脸表示不快。
「雪萍。」启设轻轻抚摸小腹毛际处:「不能怨老彭啊。第一,你在这个场合讲『君子动口不动手』,甭管你是何意,总给人一个启示,也容易被认为是暗示,今天你不是有过一些不便说出的表白吗?再有,我们之间的友情是如此深厚,从你能接受我们扒光剃毛就能说明关系的亲密,让大家吻一下你最圣的地方,也是感情的释放嘛。」
「是啊,启设说的多好,我们爱你,就让我们表达一下感情吧。」大可很激动。
「我这话不知合适不合适。」老宋声音发抖:「雪萍,你不妨把这个也看作是审讯的一个环节。我想敌人对你,对女英雄一定会这麽作的。」
这句话弄得我嗤嗤笑出来,转过头看着他那发呆的样子:「傻老宋,你脑袋里除了这个见不得人的审讯,还有别的吗?」
气氛顿时轻松,他们潮红的脸上布满企图实现慾望的喜悦。
我真是无法反驳和拒绝了,可是让几个男人轮流舔吃我的阴部,还是羞耻之极啊。
「雪萍。」
「启设把手放在阴蒂上,进入伟大的角色吧。」
我仰头闭目,把较劲的腿放松,尽量让自己什麽都不想。我默许了。
一个软绵绵的物体贴在阴道口,嘬了一下,我周身一抖。这反映激起对方的胆量,於是舌头探进阴道,在里面转来转去,我想扭屁股却动不得,他们将我牢牢把住,接着阴道口被「吧」亲一下,随即离去。
第二个和老彭一样,紧紧嘬住阴蒂,还往外提,我禁不住呜呜的呻吟。对方似乎很满意,对着阴道口也是使劲一「吧嗒」。
再一个改变方式,抵住阴道口下沿,吐噜吐噜的嘬舔,把流出的粘液吸进嘴里,当然临别时也是重重一吻。
应当是最後一个吧,舌头从阴蒂往下移动,到了阴道口,我整等着那一亲,没想到继续往下到会阴,舔个不停,稍离开後舌头又顶到肛门,转圈儿的摩擦那菊花蕾,好痒好痒的,我以为要离开了,可那顽皮讨厌的舌尖探进肛门口,不停的往里顶。
「啊哦,行啦……」我呻吟着,终於离开了。
腿被松开,我慢慢合上,把被「动口」过的私处夹住,作马後炮式的遮羞。
粘液还在往出冒,我又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