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子有衬垫,不怎麽疼,只是坠得很。
我试着轻跳一下,铃儿响起,乳房阴唇一阵麻辣。
咬牙屏气努力跳出。「叮铃当啷」夹子好像通了电,上下痉挛。
「咦……」说不出的滋味儿。
「好,真好,努力,加油!」
使劲儿蹦起向前一落下,可以看见胸前的银铃荡起摇摆叮叮咚咚的撞击,自己也被这景吸引。
再跳高些!让铃儿随乳房更加飞舞,强烈的刺激给我勇气和力量!
他们在两侧边走边走边看,却不言语,想是被我这精彩的表演镇住了。
你们瞧吧看吧,我什麽都能作,都能承受,夹在我身上的铃铛就是插在慈禧太后头上的的金银珠宝头饰。
终於完成,他们扶我起来。
像长跑後的运动员,我大汗淋漓,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林老师这样子多健美!」老四这话我爱听。
「成绩优秀吧,你们过瘾了吧……解开吧……」
「雪萍,优异!再聊会儿……」
这是启设管用的把戏,那次表演弗洛伊德後以聊天为借口让我被裸体围观,我已习惯,也乐於这般模样面对他们。
「这多不好意思……」这样说是顾及点儿脸面,虽然我知这所谓脸面还不及昨天小王阴部那条勒进的弗洛伊德细带儿。
「害羞了?」小王问:「裸体任我们围观,什麽感觉?」
「想知道?」我朝她笑笑,不介意老四颠着一只乳房把铃弄响。
「我林老师鹤立鸡群。」
「夹着挺舒服?」她接着问。
「鞋子是否舒适只有脚知道。」老谢说。
「是啊,小王,回头把我这夹子给你戴上就明白了。」
「我很明白,你这儿已经洪水泛滥了。」她摸着我阴部:「好像还在淌哪。」
我没胜过她。
老四的任务是将我抱回洗浴。
接到这光荣使命,他亟不可待的将我抱起,大步走出客厅。
坐在床沿,给我脱掉鞋,直盯盯看着腿间的铃铛。
「给我摘下来。」
他没动。
「看够了吧,得了。」我扭扭,却弄响铃。听喜欢他瞧我那儿。
「夹得疼吗?」
「……开始有点儿,,後来习惯些就……」
「您蹦得我直心跳……」
「哼,开心作乐吧,别假惺惺的,摘下吧。」
老四不舍的给我一一取下。
「我自己不动手,给我好好洗洗,可不许非礼……」
老四把我脸朝下放到按摩床上。
「给我解开手哇。」
老四没理会,打开喷头用手试试温度,在我後背浇一下。
「不烫吧?」
「行,挺合适……哎,不叫你解开吗?」
「不必吧,您告诉我自己不动手,解开也用不上。」
「好你个贼老四,又钻空子。」我乐於接受被铐着被洗澡,这滋味儿也是头次。
老四用浴液在後背屁股和两腿上温柔的搓洗。
「嗯,洗的不错……」我闭着眼享受着。
「您的屁股真……真丰满,真好看……」
「爱看女人的屁股吧?」
「是的,可从没见过这麽迷人的。」
「小王屁股也不错嘛。」
「是挺好的,可比不上您。」他两手摸住屁股蛋儿:「真高。还特别圆,结实。」
「那倒是。」我满自豪:「从小就练功,谁都说我的臀部美。」
「都给他们看过?」
「别瞎想,全是隔着衣服。」
将我翻过身洗前面。
还是那样温存细致,自然在「重点」上格外多洗。我自当不知。
「林老师,您这儿的肉包儿好大。」分开腿被他揉洗阴部时他说。
「什麽肉包儿,粗俗。那是阴阜……」
「对不起……您比她的大好些,像个小丘。」
确实我那儿很大,下午骂我大骚屄言之有理。只要不使劲夹腿,从後面不仅看到屁股,还可看见到腿间满大的一团及中间的缝。
他用热水浇注阴部,好生舒服。
「行吗?」他看我的表情。
「挺好……多浇一会儿。」
「觉得我在浇花儿……」
「到挺有想像力,浇吧……」
放下腿,舒服的喘几口气:「我那儿……我後边那儿好像洗的不够…」
「是吗?」他有翻我趴着。「屁股洗的很乾净了……」
「傻瓜,说的是那个後边……」夹夹屁股提示,自己脸红了。
「嗨,我真笨!」他抱住我髋部上提,我配合着,索性跪起,把个又圆又大的白臀撅给他。
「多好看的一朵菊花……」他再掰开些埋头将舌尖舔住菊座。
「呵呵……让你洗,怎麽舔上啦……」
「指头粗硬,这样洗才温柔呢。」他来回的舔,痒得我一个劲儿哼哼。
舔了几分钟,我瘫软的快跪不住了。
舌头收回,听他说:「特想钻您这个空子……」接着一个指头塞进阴道。
「那不行,得遵守规矩……我就是愿意也不能作……」
「那……」指头犹豫的停住。
「可以啦,我不说你,出来吧。」我夹了指头一下。
老四指头慢慢的出来,那麽不舍。
我所说的「规矩」迟早会安排他进这「空子」的,有点怕,因为他的太粗。
晚饭茶点後,启设老四夫妻离开,留下我和老谢。
就剩我们俩坐着,倒不知说什麽了。
老谢冲我一笑,探过头说:「蛙跳的点子我十五岁时就有了,梦想着班里一个漂亮的女生光身子为我跳。」
我哧哧乐了:「呀,从小就这麽坏,这几十年你得攒了多少馊主意啊。」
「让我有些吃惊的是小王这丫头,没想到提出小铃铛。」
「准你告诉她给我栓过铃铛。哼……」
「绝对没有。这丫头不可小视,今後少不了要收拾你。」
「我也感到了,她事事想占我上风,这两天深有体会……不过觉得还好。」
「有进步,雪萍能够接受同性调教了。」
「不知道……还有点担心……」
「不会的,我认识小王和老四很久了,他们靠得住,再说有启设在,他们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会胡来吧?」
「那不是挺好吗?」说完他捂着嘴吃吃的笑。
「老谢,说点正事,你的那部分,五千万美元……」
「打住……一句话,我不要……」
「那设法转给你家属或可靠的朋友?……」
「千万别,会害了他们。这样吧,你和启设各支配一半儿。」
「我不要,怎麽能拿你的。」
「别这麽说,算我的回报,应当的……」
见我难受的样子他劝慰道:「你可以在澳大利亚买所豪宅,打造成藏娇的金屋,以後我去了再能享受一把。」
我微微点头却流出泪。再好的金屋里也见不到他了……
「多喝些橙汁,保存体力。」
我喝了一小口。
「多喝些,明天还有好节目呢。」
我破涕为笑,可嘴里的橙汁很苦。
第二天。早饭後和老四回到房间,他将我的绒衫短裙一一脱掉,又作五花大绑,鞋子也不给穿。
「今天要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一切听老谢的呗。」他捆的很熟练。
「这也是第一次吧,怎麽挺老道的?」
「启设教我捆小王,好几次了。」
「……你……你扒掉要去上班的林老师衣服,什麽感想?」他从後面提捆两腕时我问。」
「感觉特好。」
「那儿好?」
「……说不清,反正觉得比只摘夹子更来劲儿。」
颠覆艺院女教师的青春形象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期望。
赤足走进大厅,没见小王,启设老谢坐在餐椅上抽烟。
「今天作什麽?」我问。
老谢没朝我看,冒出一句「过油米线。」
「是过桥米线。」我纠正他:「我不爱吃那玩意儿,太烫。」
「过油的好吃,回头你尝尝。」启设说。
这是哪儿跟哪儿,刚吃完早饭,弄出倒胃口的米线恶心人。
「雪萍,真的请你吃过油米线。」
「这老谢,是不是玩儿大了?灌肠可以,要强灌食物或水进肚,和渣滓洞灌辣椒水有何不同?我简直要吐了。」
「呵呵,你的米线不在碗里,在那边,随我来。」老谢摸我乳房一下,接着搭上我肩头,我不满的一扭,用屁股撞他一下。
自然他不生气:「呵,大屁股真有劲儿,红肿全无,光滑雪白,今後该名字,叫你雪臀吧。」
「恶心粗俗……」
「那……」老谢凑到耳边:「那死丫头叫你大骚屄怎不生气呢……」
「哎呀老谢,太……」
「雪萍,过来看嘛。」启设过来拉着我走向大厅另一边。
墙上有个铁环,系着一盘白绳,有小拇指粗,油光光的。
「这是在下奉送给老佛爷的过油米线。」老谢过去打开绳圈。
「这麽大一团赛我嘴里?」
「聪明,一看就懂。」
「瞎胡来,我不干。」
老谢没言语,边走边展开绳子,到对面墙穿入上面的铁环,再拉拉。油光光的粗绳垂着弯升起,每隔一尺系个绳疙瘩。
走股绳!明白了。看过在日本的成人片里美貌的AV女优被反绑着,皱着眉头艰难行走,让绳子摩擦下体。
下体出现抽搐,很想尝试。
「上面吃饱了,下面的嘴嗷嗷待哺吧?」
「既是你这狗太监端上来了,我就敢吃。」说罢大步走去迈腿将股绳夹在小腿间。
老谢赶紧拉动,绳子升到腿根。
「开腿。」启设过来:「得喂你到嘴上,别撒了。」
我分腿让他把绳子嵌入肉缝。
「拉紧吧。」随着启设一声,股绳拉平,下面勒的好紧。
「先尝一口,味道怎样?」启设推我走了半步。
「啊呵……」我叫出来:「好,好勒呀……」
「看来味道不错,要不要再紧点儿。」
「不要不要,足够了……」我已经开始出汗。
「林老师先吃第一碗,接着给小王。」
「!」,一扭头,看见老四押着小王过来,和我一样裸体反绑,只是多双高跟鞋。
「今天你俩一起用餐,小王等不及了。」
小王也来走股绳,我不能输给她。
「走到哪儿?」
「走到墙再倒回去,算是一碗,要还不饱,可以加餐。」启设拍拍我屁股:「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吧。」
刚走一步就遇到个绳疙瘩,吸口气一拱,秃噜挤过去。
「哦呦……」不由一呼,刺激的要死,小腹开始翻滚。那感觉像是坐过山车,又害怕有想坐,又像吃麻辣烫,辣的直哆嗦还想吃。
再走一步,呦呦,摩擦的太紧,便踮起脚,下面松些。
我把脚点的尽可能到,最後用只足趾点地,一口气走了半程。
脚酸腿麻,加上连续不断的刺激小阴唇和阴蒂,值得放平脚歇息。可阴部更勒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歪头闭目粗声喘息,小腹的每次抽搐都引得周身一抖。
「林老师踮着走,脚可好看了。」老四说。
「对呀,走米线才体现她的脚线美。」
歇息後再踮脚继续走,也许有些适应,强忍油绳和绳疙瘩的噬咬,咦咦呜呜呼哧哈拉的哼叫,连续连走了四五步。
距墙还有两米,走不了了。中间的股绳有弧垂,我忍着过来,可到这儿,股绳高起,阴蒂勒的特别紧。
「接着来,快到了……」不知谁喊。
我鼓足勇气,心想绝不输给小王,一公分一公分的前移。终於把脸贴在墙上。
「还不赶紧往回走,喜欢最高点吗?」
这话提醒了我,赶快後退,还是一点点的。
进入弧垂段好受些了,退到中间放平脚休息一会儿,见到小王跪在地上两眼熠熠发光的看着我,在看看三个男人饶有兴致的模样,自虐火焰腾升。
「啊哦!」我高叫一声,踮着足尖,像芭蕾动作那样小步快摆倒退,直到启设抱住我才停住。
股绳放松,我瘫在启设怀里,满脸的鼻涕眼泪和汗。
平躺地上,小腹的抽动逐渐放缓,身心的感觉和灌肠喷出一样美妙,又一个暴风雨後的朗朗晴天,鸟语花香……
歪头看小王走股绳,见她那哭爹喊妈死去活来的模样,开心死了。
老四蹲下对我说:「刚才您就是这模样……」
我瞥他一眼没理会。应当是吧,可我已经过来了,你老婆还在受罪呢,哈哈。
这小骚逼「吃」完「半碗」,哭着喊着求饶,说再也吃不下了,愿受任何责罚,又让我一阵开心。
我没提异议,饶她算了。我饱餐美味已很知足,不必苛求她。
小王被放倒我身边,还在气喘。
「味道怎样?」这回该我调侃了。
「……妈呀,没想到这麽可怕……」
「刺激吗?」
「……倒是很刺激,我怕把这儿磨坏了,再说弄得我瘫了,浑身一点劲儿都没了……林姐,你真棒,来回都走了。」
「你也应该走完哪,罕见难得的刺激呦,替你可惜……」
「我再努力吧……」她看着我露出自愧不如的目光。
谢谢你老谢啊,你让我饱餐,并得以战胜对手,心情好极了!
「老四送雪萍,穿好衣服,一小时後吃午饭,饭後再给林老师吃别的。小王吗,你还嫩,就观摩吧。」
「老谢启设,干嘛来回折腾,又穿又脱的,如果下一餐还是这装扮,就接着来呗,再说……再说我正在状态。」
「………嗯,也行,小王也可以和你一起就餐。」
「我听谢老师的。」她乖乖的说。
「还请我吃什麽?」我很感兴趣。
「雪萍太馋了,要没吃饱在送你一大碗米线?」
「啊不吃了,饱了。」
「一块去一线天喝茶吧,我们男士请客。」
不可能让老谢带我们光屁股出去喝茶,他必有歪招儿,什麽鬼点子呢,我又开始躁动,快给我们吧……
反绑的我俩头顶头躺着,老谢命令我们举起双腿,老四启设分别抓住我和小王同侧的腿,用绳绑在一起,我们俩脚朝天撅起屁股。
腿被他们大大的分开,抬头望,我们的脚腕正被捆在一根粗竹竿两端。
不用看,小王和我一样,两只阴部连肛门都朝上了。
「跐溜!」老谢指头在我那夹缝很快的一划,突来的侵袭令我一哼,接着传来小王惊慌的一叫。
「看,两人屄缝笔直对空 可谓一线天!我等将在此饮茶作乐。」
老四端来三盅功夫茶,掰开我阴唇一挤,把一盅塞在其中。
杯底微烫,阴蒂感到丝丝的辐射热感。
不用说小王那儿也塞上一盅。
鬼东西们,真想的出来,拿我俩阴阜作茶几。
第三杯该是给我喝?不会,他们仨饮茶作乐,没我们的份儿。
「老谢,我又来感想了,两位女士的肛门也争先恐後朝上,可称其为朝天门。」
「妙哉妙哉,承蒙启设指点。我的何不在这朝天门一游。」
「我也参加。」老四急不可耐。
「天生两个仙人洞,风光无限,随你玩耍。」
老四抢先摸住我的,玩弄屁眼儿。
一哆嗦,差点翻了茶盅。
「慢来,莫引发地震。」
连我都咯咯笑出,体味着异的「钻空子」。不在乎谁去小王的仙人洞,自我享乐已知足。
「老四,悠着点儿,一线天是泉眼,看,出水了,得控制水量,留着些还要做饭哪。」我已淌出淫液,将老谢一说,老四手指变得柔和,恰到好处。
看来是启设弄小王,少经风雨的她忍不住喝哧喝哧情叫。被刺激的我也接着哼唧。
「两个黄鹂鸣翠柳。」老谢见景生情。
「一对艳人上青天。老谢,这回我对的怎样?」
「启设有才,很对仗。」
茶盅拔出,塞进另一个,又让我哆嗦。
七八分钟後我也忍不住哼唧起来,与小王二重唱。
「好啦,我等欢饮,莫忘二位小姐口乾舌燥,当请她们香茶。」
「谢局长,林老师为师姐,理当先饮。」呵,粗犷的老四这文绉绉的话听着不伦不类,逗得我直笑。
「林老师乐於先饮,就先奉上吧。」
我正想是张大嘴让他们倒入还是抿嘴小斟时,却看见一只半软的生殖器朝我脸部送来,是老谢。
喝茶前还要口交,没辙。
龟头顶住嘴唇,我顺从含入。这次没往里捅,停在舌上。
「请小酌慢饮。」口腔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不是熟悉的精液味儿。
「呜----------!」我不敢张嘴用鼻音抗议。
他往我嘴里撒尿!
老谢捏住我鼻子:「就一点,吞下,吞下去。」
喉咙咕隆咕隆,清楚的感知尿从食道进入胃里。
这已经被喝尿的现实给我意外的冲击,说不清的感觉,情恍惚。
「林老师,好喝不?」老四挑逗的一问突得使我颤抖起来。
「……还行……哦……还行。」在被剃毛彩绘後,在被暴打屁股後,在被多人轮流奸淫後,他们问我的感受,都是这「还行」的回答!
灌进肚的尿如添在慾火上的油,我燃烧起来。被虐的甘美令我再次发狂!
「还要……」
老四鸡巴马上送过来,我尽量张大嘴伸出舌头,向昨天迎接它的精液一样。
老四没进嘴里,黄色的尿液缓缓从龟头细缝滴答冒出掉进口腔,接着变成溪流,哗哗落在舌上。
口腔满了,他憋住。我一闭嘴,隆隆的咽下,喘口气再次张嘴迎接,想饥渴的游客痛饮山岩滴淌的清泉。
整整两大口。
头上传来小王求爷爷告奶奶的哀叫:「不哇,我不喝,饶命啊……」
接着我的腿被她的挣扎带着晃动,阴唇上的茶盅倾斜,变凉的茶汁顺着阴缝淌到肛门。茶盅即刻被取下。我才松口气。
听见老谢的开导:「还说让我们一块弄你和林老师呢,刚教你一小点儿就完了,那儿作的了我学生。」
「不是,我愿意,可那尿是人能喝的吗?……」
「林老师不是喝了吗,还津津有味,你就不能喝?」
「我不懂,这样的事儿林老师也……」
「女人应该有承受能力,出色的女人会把朋友给的侮辱转化成喜悦快乐。」
「我,我不太懂……」
「昨天林老师被你脱光,捆上他接受吧,当然你也能,可你给他使坏勒屄,尤其是玩儿命抽她屁股,打成那样,林老师说什麽了?还感谢你呢?想想你和林老师的差距,差的多远?」
「……」小王不语。
「小王,好同志好妹妹」我发话了:「敌人在侮辱我们……」
此话一出,厅里一片寂静,重启台词把他们又将带入妙的戏剧中,虽不看他们,很清楚他们在等待我有精彩的演出。
我情绪亢奋。
「让姐姐说说自己北部後的经历吧。一周前在花旗银行的舞会上按照计划引诱一位中将副参谋长,为的是得到城防图。不知出了什麽差错,一群特务冲进来抓走了我……告诉你他们是怎样折磨我的……」
停顿一下,以让他们更集中精力。
「被带到一个大厅後,他们饿狼似的围着我,把我的旗袍、乳罩、裤衩成碎片。十几秒就被剥的一丝不挂,突如其来的耻大辱羞得我几乎昏厥,我想遮住羞处,又想反抗逃开。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哪儿能抵挡这群强汉…」
「他们……他们把我绑起来,就像现在你我这样。他们边哈哈笑的用脏话戏谑我边揉捏拍打捅摸我的肉体,後来……後来……」
「後来他们把你怎麽了,林姐……」
「他们……他们把我两腿拴在两边,剃我的阴毛,边剃边玩弄阴蒂阴道和肛门,最让我羞死的是我……我竟然发情了……他骂我是荡女淫妇,我简直想死……剃光後将我押到刑讯室,那儿有一个姓……姓彭的处长,我认识他,一起跳过舞,那时我是舞场夺目的女皇,如今这般裸相在他面前,我的感触可想而知……
「一番嘲弄後让我交出组织名单,当然我严词拒绝,这彭处长也不再多问,和手下一起把我押出去,带到大街上……裸体游街。
「那是条商业街,满街的人见到只穿着高跟鞋的我一下炸窝了,惊叫着涌来,围的水泄不通。高喊快看光屁股的大美女啊,怎麽是个白虎哇…
「一直低头的我突然来了勇气,抬起头环视一下,高昂的对密密麻麻的人群说:亲爱的人民啊,你们看见了我的耻大辱,要记住这些禽兽的暴行,团结起来,消灭法西斯!……在最羞耻的时候我恢复了勇气。
「人群出现骚动,一些妇女开始啜泣,有位大嫂冲过来拿被单给我遮羞,被他们赶开,还威胁要扒光她……
「彭处长怕出现骚乱,把我押回去。我的表现让他们恼羞成怒,将我绑在凳上死命鞭打屁股,知道我昏过去……
「被冷水浇醒,见我不从,又将我吊挂半空在肉体和阴唇夹铃铛,嬉笑我的丑态,饮酒作乐,用铁钩捅肛门……我都坚强的挺过来了…」
「敌人比我想像的还要阴险邪恶,他们押来一位书店的谢老板,他以办书店为名设立情报站,没想到他也被捕,他被剥光衣服,让我们裸体相对。谢老板立场坚定久经考验,可……可他…
「谢老板怎麽啦?」小王问。
我接着说:「他……他又一次在我洗澡时闯进,强行侮辱了我。鉴於他以往表现,我原谅了。可没想,没想到……」
「谢老板跪在我面前苦求救他的妻女,说她们像我这样被裸体捆绑,就要押解到大街上。我向彭处长提出要求:用对我的刑法换取他妻女的自由,彭处长的条件是给他们作满意的口交。我犹豫一番下决心答应了……
「我尽最大努力满足了他们,令我惊愕的是迷蒙中竟把谢老板的精液喝进……我上当了,出卖我的就是谢老板,母女被抓都是编造的,他说叛变的动机竟是为了继续和长久得到我的肉体……
「後来呢?」小王特感兴趣,当然另一个聚精会听讲的是老四。我讲述一周前聚会的场景作甜美的回忆,至於启设老谢是否愿意就不管它了。
「後来被他们一一奸淫,尤其谢老板,昏迷中不知被轮奸多少次…
「後来谢老板又单独折磨我一次,你们都看见了,再後来就是现在这样……」
「林老师,我这麽听得像真事儿呢,裸体游街不会有,可其他的活灵活现,该是确有其事吧?」
「我是在说戏,说情节……」
「小王,别胡思乱想,别打乱情节的发展。」启设警示,既对她说也是警告我。
从自我陶醉中猛醒,调整情绪回到本戏。
「敌人把我们放在一起强奸,叫我们互相看到羞耻,小王你表现的很英勇,许多同志被灌辣椒水都挺得住,相信灌尿你也能忍受……我不是被灌了吗,姐姐陪着你……」
被我一番淫靡话语的刺激,小王好多了,接受情节。
「林姐,我会坚强的。」
我心里笑了:小王啊,终於说服你喝尿了,这「美味儿」怎能让我一人独享,要不然我喝尿这事儿不让你笑死。
「哗哗哗……」老谢浇尿,「咯咙咙」小王进喉咙……
好开心哪!
听声知道老四也给自己老婆嘴里撒了不少。
这时嘴角触到阴茎。「别忘了我。」启设笑着。
赶紧张嘴伸舌,让启设灌满我一大口。
咽下去张口再要,启设指指头顶小王那儿,意思是给她多留点。
忍不住了,我哈哈笑出。真过瘾!
小王还在喘气,不时打着嗝,继续品味「香茶」。肯定他比我喝的多。
「中午吃饺子,韭菜馅儿的。」老谢说。
看来上午节目结束,要被松绑了。虽我有练功底子,长时间的撅身子也有点儿吃不消。
「老四,去割些韭菜。」启设说。
「不用,早上我买了,有三斤呢。」小王不打嗝了。
「你买的有点儿老,去割些嫩的。」
「董总,那得去郊区大棚啊。」
「不用,就地取材。」启设摸着我腹间新生出一厘米左右的阴毛:「这儿不就有嘛。」
「啊好哇。」小王高兴:「添点儿嫩芽儿有味儿。我把住林姐。」她抖抖和我并捆的腿。
被几个人剃毛了?我暗数。
脱毛器在耻部「飒啦啦,飒啦啦」快乐行走。
新的阴毛理发师老四是第九人……
「林姐,剃毛舒服吧?」小王很开心。
「死丫头,让老四天天给你割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