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用力,使劲儿别泄气啊。那东西顽皮的与我对抗,阴道内壁发出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忍住啊。
体内一声闷闷的「哢嚓」,阴道顿时松弛,击碎了,成功了。
蹲下,把带着皮的碎鸡蛋记在老四送来的碗里。
「好棒啊!」启设赞道。
看看小王,惊异而紧张。
「这算什麽。」站起後我傲气的冲她说:「再硬的我也行,来吧。」
有了经验,第二只仅用十几秒就碎在体内。
骄傲的迎接第三只。小王啊,今晚先让你独吞这盘炒鸡蛋。
第三只小些,更不在话下。
屏气使劲挤压,十几秒过去,没碎。
长喘一大口气,憋足力气,这鸡蛋好顽强,弯腰加力。
「嗯---------」脸憋得通红,没动静,呼的吐出气。
怎麽搞的?心里发慌。
再是试一次,还是不行啊。
身体有些发软,不行,一定要成功!
不管不顾,我躺在地上再次紧缩阴道,曲起腿,接着翻来滚去,快碎,快点儿碎啊……
我失败了,仰躺着,胸部腹部交替起伏,气喘吁吁,汗水淌进眼里,一片迷茫……
阴道里有异物在向外滑动,有性交的感觉,往那儿一望,老谢在腿间做什麽?哦,他把鸡蛋取出了,举给我看。
不对!鸡蛋上怎麽有根细绳?我坐起来:「怎麽回事!?」
老谢诡笑不语。
「给我塞的什麽?不是鸡蛋吧?」
「咯咯咯……」老谢止不住笑:「也算是鸡蛋,只不过是木头做的。」
「!?」
天哪,他竟如此欺骗折磨我!
「一点儿信用都没有!骗子,混蛋!」这是我最厉害的骂人。
「我赢喽,林姐全天光?喽。」小王乐不可支。
「你算什麽赢,这是假鸡蛋,输的是你!」
「雪萍。」启设过来用毛巾给我擦脸,很温柔,可他说:「客观公平的说还是你输了。」
「瞎说,凭什麽!」
「仔细想想,你方才说过『再硬的也行』,对吧?」
「可,可我值得是鸡蛋。」
「你只说再硬的,没将是鸡蛋哪。」
「对,对呀……」混蛋老四也跟着起哄。
「……」我一时语塞。
「还是愿赌服输吧,你久经沙场,光一天屁股算不了什麽。」
「去你的……」
真是无奈,又被他们整治,後面还会有的。这一切是为老谢,也为我,这些思妙想的羞辱不正是我希冀喜欢的,享受的吗……
「跟你们讲话可得小心了,坏蛋……给我解开吧……」
心服口不服,还是默认了。
启设说要打扫一下大厅,一起动手,等干完活我再去洗澡。
分配我和小王用抹布擦地,叫我量力而行。
脱下高跟鞋,同小王一样跪着擦地,当然知道他们会欣赏我高撅的光屁股,不时觉得肛门和阴阜被扫视,一阵阵愉悦。
我那空虚的地方有抽搐,不用说淫液流出。
真想就这样被插入,前後都行。当然说不出口,三个男人在身後扫除,真难受……
「林老师,我给您擦擦?」老四过来。
「……擦什麽?……」我有气无力半哼哼着。
「您那儿……」
「……好吧……」我撅起屁股。
湿热的毛巾擦在阴部,细细抹着阴唇阴蒂,好舒服。
「喔喔……」禁不住呻吟。「擦,擦乾净些……」
别离开啊,我心里求道。
「一起帮忙吧。」老谢招呼他人。
不一会儿,毛巾擦在背上、乳房和肛门。
我已哆嗦的不能自持,哦哦的哼唧,越擦越忍不住肉体的慾火……
终於我趴在地,不住的夹腿扭屁股。
「……我,我要……」可耻的哀求从嘴角泄出。
「雪萍,你想怎样?」启设轻轻问我。
「随你们……」
「老四一直想近你後面,行吗?」
「随你们啊……」我不能再说别的了。
以後每回忆这一幕,都羞得发抖。
这三男一女的「四人帮」,精心扶持我的太监宫女不住的搓乳头、捏阴蒂、捅阴道、揉肛门,为的是让我得到状态,使得老四那过粗的阴茎可以闯过肛门送入屁眼儿。
多点的刺激达到忘我程度,加之这两天已有两次肛交,送入老四龟头挤的肛门还是疼痛无比,使劲咬牙挺住,终於,在我撕裂喊叫中它挤入并缓慢而坚决地塞满直肠。
接下来就是饥渴难耐的欲求得到痛快淋漓的满足,满足,还是满足…
再次被四人抬着进入浴室,放在按摩床上温柔的清洗。尚有一丝清醒的我感受和目睹了一切,身体瘫软如泥,飘飘欲仙。
「你们真好……」我流出泪。
躺进被窝,我请老谢陪我说话。他人轻轻离去。
「老谢握住我手,雪萍,你没事儿的,我了解你……」
「是啊,你解剖了我每条血管、每根经、每个细胞……」
「你全身都是艺术细胞啊。」他还是那麽调侃。难到不知道自己面临厄运吗?真相知道他内心,又不敢,不愿破坏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今天的损招儿也是年轻时就有吧?」我转到轻松话题,主要为调节自己的情绪。
「也许你不信,十二岁时就有了。」
「啊?你可太早熟,过早的坏了。」
「那时想法简单,不可能有今天这麽多细节,还是朦朦胧胧的,但确实是始发点。」
「後来呢?这麽多年一直在发展吗?」
「基本中断了,因为只是个梦想。长大了,在职场官场拚搏就淡忘了。」
「你很有天赋,要是别的可能更出色,比如当作家、导演、策划一类的,比张艺谋强,作发明家,会有许许多多思异想的开发……」
「也许我穿错了靴子,干上这一行。其实我还行。最早市交通局让我接手一个严重亏损的运输公司,不到一年就扭亏为盈,接着第二、第三个……我得过五一劳动奖章呢。於是慢慢就陞官儿了。」
想起其实对我说交通局长都贪,很为他遗憾,心情又发沈。
「嗳,我吹什麽牛啊,过去的事了,现在觉得没意思,官儿越大,越空虚,虽然……虽然有点钱,有权,与你给我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能给你什麽,倒是你……你带给我那麽多……真没想到你那麽坏,坏的我忘乎所以,将我变成另一个人……」
「不再是林老师了?」
「过去的林老师三年前消失了,我是彻底自由解放的林雪萍,从肉体到灵魂。谢谢你的……你的调……教导……」
「雪萍,真正要感谢的是我。把我一生向往的华丽美梦变成现实…」他哭了,站起来朝我深深一躬,接着扑倒我怀里,放声痛哭。
我把他头抱在怀,乳房贴住泪水的脸,给他一个安静舒适的港湾憩息。
终於止住啜泣,两手轻摸乳房,像孩子似的在肉峰亲吻。我抱住他的头,感慨万千。
「老谢,我想和你一起共度一个晚上,好吗?我不当慈喜太后,你不是太监,是我的……老公,行吗?」
「雪萍。」他吻住我:「谢谢你,即便作一日夫妻也永生相伴。」
「老谢……呜呜……」我哭起来:「今生来世,雪萍都是你的女人,你的奴隶,心甘情愿……」
老谢说刚三点,让我睡下。
摸着他的手我进入梦乡……
小王的敲门让我醒来,她拿着一大团白纱和首饰盒兴冲冲的。
「萍姐,起来,我给您扮新娘,本打算去买婚纱,启设觉得不便,商量後只得因陋从简,用这个。」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用一个婚礼的形式为他也为我留下永久的纪念。
我起来,用十几分钟仔细的化妆,然後拿起白纱巾。
「就用这一条,回头给我紮成婚礼头饰……」
「那其他呢?」他看着我光溜溜的身体。」
「请启设来,我要彩绘……」
我也要创新,给老谢和他们一个性感的新娘。
按照我的要求,乳头及以下涂成雪白色直到腿根,只彩绘前半身,阴唇不画,而在上面三角区绘上浓密的阴毛,就像十天前被他们剃毛前一样。
彩绘完,启设已满头汗水。
照着镜子,很满意:「谢谢你,启设……」
他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我感慨的点头:「嗳,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启设,原谅我,我……想让老谢……」鼻子一酸流出泪。
启设赶紧捧住我的脸:「别哭,我们特别感动,为你,为老谢,要我麽做什麽都行……」
小王在一旁也流泪。「萍姐,我, 我给您作伴娘好不?」
「谢谢你,我的好妹妹……」小王用纱巾为我紮好头饰,然後拿起一条纱巾走出。
我拿出一条全透明的吊带裙,本是为某个情节角色准备的,这回得到用场,套上珍珠项链,穿上白高跟鞋。
妖艳而清纯,肉感而庄重,我这样评论自己。
启设兄长样的捧起我的手,缓步走进大厅。
大厅灯火辉煌,四壁贴着大红的「囍」字。老谢黑西服白衬衣,系着红领结,见到我,露出惊喜幸福的目光。
小王从他身後现出,给我一惊。这可爱的妹妹穿着同样白高跟鞋,头上扎这那天女侍的白巾,身上除了拴在腰间的一束纱巾,什麽也没穿,纱巾垂在侧面,肉体暴露无遗。老四则穿戴齐整,看来是是作伴郎。
承担证婚人角色的启设站在我俩面前,宣布我与老谢结为夫妻,念罢我深情望着自己的夫君,想吻他,说些什麽。
启设拿出两只戒指,让我们给对方戴上。套上戒指老谢就举手一吻,从来没见过这样郑重严肃的他,我不禁一笑。
跪下拜天地,接着对拜,接着我给启设老四点烟,老谢给小王吃糖。
婚宴热闹的开始,我和老谢连喝三次交杯酒,这家伙本性不改,从喝第一杯就摸我屁股,知道是让我回忆三年前那次轮番交杯,喝到第三杯我乾脆推开吊带,让透明的裙子滑落脚下,让他摸个痛快。
我们喝的很慢,让他的手在白皙丰腴的肉峰任意行走,我俩彼此气喘的将嘴里的酒送进对方口中。
老谢躲开我纠缠的嘴说:「谢谢你们,雪萍是我们大家的女,她的美属於我,也属於大家。」说完在我屁股上轻拍几下。
话音方落,屁股後背摸来多只手,像那次最後一轮交杯时一样。我知道老谢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记其他朋友,於是扔掉杯子抱住老谢,屁股使劲撅起,承受众人甘美的爱抚。
酒已过三巡,我没捡起吊带裙,就这麽光屁股坐着吃喝聊天。
要过一支烟,老谢给点上。
深深吸进一口,朝上吐出长长的一缕,在空中停留许久不散。舒适惬意。
「今天曾承诺光身子,这也算吧。」
「你们说呢?」
「……」众人不语。
「雪萍。」老谢搂住我腰:「那年你一句话震惊四座。」
「我,说什麽来着?」
「你说除了这彩绘我身上什麽也不干没穿。」
是的,我说过,揭秘的瞬间,自己激动地发抖呢。
「林老师还说她没裸体,还穿着高跟鞋呢。」老四也记得很清楚呢。
「谢谢你们,让我重温美好的回忆,说罢站起,把一只脚踏在座椅扶手上:「今天也穿着哪。」
尽管多次裸体,可此时一展羞处,仍很悸动,看他们的表情,该和我一样。
即将曲终人散,我站起:「我最亲爱的朋友们,我爱你们,最後请允许艺院女教师林雪萍为大家献上一段舞蹈……」
生平第一次跳起裸体舞,在这数次带给我性福和幸福的大厅里,在爱我的人们面前……
没有捆绑,没有情节,没有偷窥,只有深情的爱,老谢和我度过了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一夜……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终生不忘。
送走老谢,情绪十分低沈,老四小王有些不解,我和启设当然不能告诉他们实情。在以後的三天,我们没做那样的聚会,只有聊天……
我得知老四是作过四年特种兵,启设说他是出色的爆破专家。
到澳大利亚後,按照老彭安排,在离悉尼三十公里的着名海滩的山坡用四千万美金购得一处巨大的豪宅,它在最高点,除了飞机没人能看见树木繁茂绿草茵茵的宽广庭院,我想着会有一天在院中,在光天化日之下作聚会,演绎新的美艳。
共有四个车房六间卧室,一一起名为:
《妙手回春》,是老彭的。
《钢铁侠》给大可。
《画龙点睛》自然是老宋。
给老谢的房起何名呢,思来想去定为《主人间》,将我PS的与他的结婚照挂在床上方,我住在这里。
为老四小王也准备了,琢磨半天写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们见了会想起老谢。
地下室空着,作刑讯室合适,可不知怎麽对装修公司解释,先作罢。
当然没忘给铁麟他们留两间。一件起名《弗洛伊德》,我们的性和爱因此而发生,另一间想了许久,写了《愿赌服输》,如有可能会在此屋兑现给汉青永利的许诺。
他们不会一起来,这些房间名唯有当事者心知肚明。
由於投资巨金,入籍的手续很快,律师告诉我只需再等半年。
接到启设邮件:「他已去西藏。这里天气很好。」
我哭了,前一句指老谢遭劫难,後句告诉我其他人没事儿。
都是老谢为我们背了黑锅啊……
半个月後又来一邮件:「已赴藏。」
老谢死了,虽不知详情,可觉得一定是自我了断的,多半他当心经受不住双规和刑拘後的酷刑,为保护我们寻死了。
在去律师事务所的包车中因悲恸而昏倒,送到医院。
十五天後康复,医生的诊断是过度忧郁。
後来启设告诉我,被双规後,老谢如竹筒倒豆子交代了所有的贪污,都是三年前的。审查组认为後来为那麽多公司提供了那麽些大项目却没收取回扣绝不可能,於是一连数日轮番审讯,不给休息,使他濒於崩溃。在看守疏忽时,老谢在卫生间赤手拔掉钉在窗户上的木板,一跃而下。
屍体解剖时发现他喉咙里卡这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分析是他怕不能立即摔死,跳楼前有意吞下噎死自己。
我毛骨悚然不敢再多想,可知道那木球一定是给我「吃」过的「鸡蛋」啊,分手时他带走了这个,视作信物啊。在他吞入时,会想起翻来滚去美艳的我吧……
三年後在我们暗自帮助下,老谢妻女移居新西兰。我专设一个账户,每月把五千万美元的利息打给她们,计划在适当时机全部转交……
The End
(请等待第五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