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撸了几下,晏从云就绷紧了肌肉,用身体蹭她的手:“再快一点……”
荆婉容垂眼看着自己身下这具身体。湿透的布料紧紧裹着冷玉般洁白的、劲瘦修长的身躯,墨色的长发散乱贴在身体上,而身体的主人已经微微迷失在情欲里,失焦的双眼对着她的方向。
她脑子里蹦出四个大字“秀色可餐”。
“算了,怎样都无所谓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在小师弟有意无意的勾引下,荆婉容彻底放弃了理智。
她用手指草草给自己扩张了几下,就顶着他缓缓坐了下去。
由于扩张不到位,她刚坐下就倒抽一口凉气,很快后悔了。
“嘶——”荆婉容试着动了几下,痛意袭来,夹杂着几分快感,“痛,我好久没跟你这种尺寸的做过了……”
她咬着牙,极其缓慢地移动着身体,想要尽快熟悉阳物在体内的感觉。
晏从云什么都听不进去,两只被缚起的手摩擦着那根腰带,催促她:“快一点、快一点……”
荆婉容适应了之后,逐渐加快速度。她体内并不敏感,含着晏从云的那根只有钝钝的腹胀感。
她用力蹭着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才是她主要的快感来源。熟悉的感觉渐渐从小腹升起,她眯着眼睛,又重又快地磨了十几下之后放慢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随着一阵快感席卷全身,她下面不受控制地缩紧了几下,整个人瘫在晏从云上面。
晏从云仿佛从云端跌下来一般,不住地央求她快些,不要咬那么紧。
荆婉容懒得管他,她刚刚已经高潮了,正在惬意地享受余韵。
“啊……好爽。”她很久没有同男性性爱过了,此时看晏从云真是越看越顺眼。长得帅,实力也强,虽然生了心魔,不过她也算是帮他解决了一半。
晏从云的脸还是红通通的,他用微热的脸庞蹭着她的脸,凝脂般的肌肤触感让荆婉容又发出一声喟叹。
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荆婉容将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乖孩子。”
双手获得自由,晏从云立刻翻身将荆婉容压在身下,将水淋淋的肉棒抽出来,又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像野兽一般挺动身体。
荆婉容的甬道内被填得很满,有种吃饱了的胀感。她调整了下姿势,让身上人的挺动每次也能摩擦过她在两人交合处的敏感点,抱着晏从云的身体低低喘息。
晏从云的动作比她更快更猛,抽插了十几下后荆婉容就有些受不住,体内咬着他又去了一次。
她被他弄得有些迷糊,忍着叫声,心想这家伙体力还挺好……不行,她又要……
晏从云的动作忽然变得更加急促,他把脸贴近她的,不住地舔吻,喉咙里甚至有轻轻的呜咽声。
他这是干嘛?荆婉容正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余韵中,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想起他之前发烧说过的话,她摸了摸他的头:“乖,啊啊…嗯,没人会丢下你。”
说完她就感觉到身上人射了。
荆婉容有点无语,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安慰他了,她还以为他又梦魇了。
她起身推开晏从云,对方顺着她的动作坐起身。她把他那根软下去的东西从自己体内弄出来,摇摇晃晃站起来向潭边走去。
她得洗洗,别让宗里其他人发现她和小师弟在居淄潭边淫乱。
晏从云明显还没清醒过来,盯着顺着她腿滑下的白色液体,又扑上去。
荆婉容没注意后面,被他扑倒在地:“喂,你干嘛,还没闹够?”
说完她就感到身后有个东西抵着自己。
她挣扎了几下没挣脱,被失去志的小师弟按在地上,又是一顿深入。
天将拂晓,东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荆婉容看着身上晕过去的晏从云,真想破口大骂。这家伙压着她做了一整夜!到后来她的敏感点都被摩擦得只剩钝痛了,简直是折磨。
她瘫着,看着天边渐渐发亮。
两人现在是洗都洗不干净的状态了,不回自己房间好好收拾一番再出来的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发生过什么。她反正本来就被同宗的人瞧不起,现在破罐子破摔了,名誉再差点也无所谓。
话说回来,天空配着若隐若现的禁制花纹还挺好看的……等等,禁制花纹是不是越来越淡了?
荆婉容坐起身,发现禁制效果似乎在逐渐减弱。
是每天凌晨都会有这个空可以钻吗?她不太清楚,但是终究还是要几分脸面,赶紧收拾了自己衣服跑出禁制范围。
跑到一半,荆婉容停下,犹豫了几秒,认命般走回去扛起晏从云和他那把剑。
本来把他丢在这也无所谓的,但做完爱之后,她感觉自己似乎与他有了某种淡淡的联系。
荆婉容走远后,丹熙熙从一旁的树林中走出来。
她看着禁制内那一块略显凌乱的草地和几滩不明液体,瞳孔放大,嘴唇紧抿。
接着就是几个还原术砸过去,居淄潭禁制内顿时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她腰间玉牌振动:“熙熙,怎么样?是谁擅闯禁地了?”
“回掌门,几只不听话的猫发情,误入了禁地内交配罢了。”
“那山谷里怎可能有猫?你解除禁制把它们放走了?”
“回掌门,熙熙也不知是哪来的野猫,只是看它们无辜,便放走了。请掌门恕罪!”丹熙熙换上了一种甜甜的声音,“熙熙不是故意的。”她尾音拖长了点,听着似乎有些委屈。
“熙熙,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掌门连忙安慰她,“调查清楚了就回来吧,这么早,天气还冷着。”
丹熙熙笑了笑,收起玉牌,径直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