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样的,实在是……”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
他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动作起来。这次他没有再故意逮着她的敏感点做了,而是又狠又重地次次深入,两人都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荆婉容看他撑在自己身上,伸手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颈窝里,让身上那具线条漂亮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她在难以忍受的快感中将手插入他乌黑柔顺的头发中,不停地来回抚摸。
她的动作极大的刺激了晏从云,他眼迷离,难耐地喘息了几下,忽然加快速度:“好怪的感觉,我好像要……”
荆婉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他很可爱,颤抖着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射了一次之后的小师弟面色绯红,难得主动地舔吻着荆婉容的脸颊:“我们什么时候举行结为道侣的仪式?”
“再说吧,我最近可能不会在意寂宗了,花开的时候我都会下山的。”
“为什么?”晏从云拧眉。
“没有为什么,回去吧。”荆婉容不想解释掌门的偏心,她本来应该被逐出宗门的。掌门既然收留了她,那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晏从云刚刚还满是潮红和满足的脸此刻发白,他想说什么,最终没出声,只是看到荆婉容将要穿回衣服的时候扯住她的衣襟。
“怎么了?”大师姐没有生气。
“再做一次。”
荆婉容看了他一眼,长叹一口气,又解开自己里面已经穿好的衣服:“好吧。”
她估计以后小师弟也不会再和她做了,他慢慢会了解一些人情世故的。
晏从云扑过来,发泄一般啃咬她的脸、耳朵、肩膀,凶狠的动作却无端带了些调情意味。
荆婉容纵容着他的动作,她反正也不是留痕体质,倒是小师弟耳朵和脖子上被她咬出的痕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
两人一直做到天蒙蒙亮才结束,每次荆婉容准备离开都会被小师弟缠着“再做一次”。
“所以说……你才是最任性的……”荆婉容咬牙切齿地给自己穿上衣服。
晏从云脸上写着餍足两个字,但还是不满地提醒道:“你回来之后记得把我们的仪式提上日程。”
荆婉容不敢说话了。
她好一会儿才挑出一个毛病:“以后要叫我大师姐,长幼有别,你才拜入师门,不要给别人落了话柄。”
她说这话自己也有些心虚,其实整个意寂宗会不带嘲讽叫她大师姐的,估计也就只有丹熙熙了。而且她有时还分不清丹熙熙那个笑面虎到底有没有嘲讽她。
小师弟听了却脸色发红,讷讷道:“叫你大师姐,感觉好怪……”
“会吗?你就把它当成一个暗号叫吧,像相公叫娘子那种。”
晏从云低下头,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但好歹接受了这个说法。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抗议了:“那全宗上下几百人都叫你大师姐呢!”
“只有你喊的不一样。”
“……好吧。”
小师弟会不会太好糊弄了?荆婉容真的为他担心,孩子还是不能养得太天真。
荆婉容很快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她靠在石板上撑着头,看着小师弟一件一件往自己白皙劲瘦的身上套衣服,从一丝不挂到一丝不苟,莫名有种很喜欢的感觉。
只是等她想要细细感受那种悸动时,它又消失不见了,徒留一片空虚。
她觉得无聊,没话找话:“其实我还觉得你有一个地方很任性。”
“是什么?”晏从云系腰带的动作一顿。
“你其实很想要别人安慰你吧?从你父母去世之后。但你总是装出强硬冷酷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要不是我那天碰巧救了你,你还不知道要被心魔折磨多久。”她捡起掉在一边的成吾剑,递给他,“每次我对你做出安慰温存的动作时,你的剑会轻微地闪一下。这也是我觉得你剑心还在的一大原因。想要重获剑心,从这个方向入手如何?”
她本意是想给他提个建议的,剑心对习剑之人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她也希望他能早日恢复到以前的实力。
没想到晏从云听了她的话脸色却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白,狠狠剜了她一眼,拿过成吾剑别在自己腰间,转身就走。
荆婉容:……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小师弟又怎么了?
凌晨,守在山林外的丹熙熙远远看到两个人影出了梅林,掏出腰间玉牌:“掌门,熙熙今日路过梅林,发现白梅居然全开了!”
其实是骗人的,她这块的梅树还都是光秃秃的,不过等掌门赶过来估计就开满了。
“什么?!荆婉容她怎么做事的?”掌门明显怒了,明照宗那位还没出关,要是等他出关白梅都谢了该怎么办?
“掌门息怒,白梅开花我们也制止不了,熙熙建议掌门立即开始安排赏梅宴一事。”丹熙熙仿佛知道掌门心中所想,“毕竟赏梅的不止明照宗的那位大人,还有其他人,我们不能都得罪了。”
“你说的对。”
“还有,我发现大师姐失职一事是有原因的。她昨天和小师弟说了一会儿话,我听到她好像……可以帮小师弟找回剑心。”
“……那暂时先别送她下山,你先把小师弟送回他原来的房间,记得态度好点。荆婉容…先放他那里的别院吧。”
“是。”
“熙熙啊,多亏了你,不然掌门又要办几件错事了。”
“这是熙熙应该做的。”
“哈哈,下午带智美一起来大殿商量赏梅宴的事吧。”
“是。”丹熙熙看着玉牌黯淡下去,冷笑一声。
她正打算收起玉牌,忽然它又亮了起来。丹熙熙不耐烦地按了一下,传出一个声音:“熙熙姐,你在哪里啊?我今早早餐有你最喜欢的桃酥,就放到你房间里了,你要早点回来吃哦!”
丹熙熙听着她的话,脸上不自觉地放松下来,露出一个笑容:“智美,我在办事,你先吃几块吧。”
“好吧,我会一直在你房间等你的。”
“好。”她收起玉牌,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平时公式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