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你肚子不争气,又哪儿来的这些条件?自己好好想想吧,贱妇!”说着,摔门而去。
留下陈丽萍一人愣在原地不动,夜风吹来,陈丽萍回想着乌大柱那伤人的话,从前婆母对她的羞辱涌入脑中,她再也控制不住,伏在桌上哭泣。
这些年来,因为婆母不在了,家里还多了个乌晚遇,而乌大柱又因为伤了身体不能再生,日子倒还能过,自己也没有像以前一样被随意打骂,她原以为,那样的日子已经彻底过去了!可是方才…陈丽萍脑海中闪过乌大柱离去前恶狠狠的眼,恐惧涌上心头。
乌眉和乌晚遇并排着走,她将手背在背后,指尖交缠着,有些犹豫,良久才轻声开口:“晚遇,你知道的,咱们要真那么做的话,就是乱伦,你可别信了爹娘的鬼话,就算生了孩子,也是个有病的。我们说好了的,做戏就好,你要向我保证,好么?”
身旁的人久久不开口,乌眉朝他望去,正好对上他垂下的眼,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慌忙转开,却被那人勾出藏在背后的手指。
“好啊,姐姐,我们拉钩。”摇了摇勾在一起的小拇指,在她甩开前先一步放开了手,漫步朝后院走去。
乌眉不知为何脸颊滚烫,用手背碰了碰降温,突然想起刚刚的“拉钩”,便慌忙放下手,不自然地甩了甩,在门外平复了呼吸,才推门进去。
见几个妹妹仍然熟睡,这才放下心来,伴着兰兰小小的呼声,乌眉梳理了自己的条件,在她心中,有一个天大的计划想要实施,这也是她虚与委蛇的原因。
孩子是绝对不会生的,她要趁空闲时间多赚点钱才好,以后迁了户,她一定要…
想着想着,乌眉就进入了梦想,红润的嘴唇微微勾起,应当是做了个美梦。
后院。
乌晚遇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睡不着,他想到了乌眉提那些要求的原因,她设想的未来里肯定是没有他的。
心里有些急躁,在她心中,自己永远都是那个“弟弟”。
欲炸的头脑里闪过昨晚的美好,借着他超凡的记忆,回忆起乌眉柔嫩软弹的奶肉,可爱的奶尖,握住炙热硬挺的性器,揉捏滑动地自渎游戏又开始了,低沉喘息声渐起,喉咙上性感的凸起上下滑动,汗液一滴滴从颈脖流到胸上。
这样说时刻不知发生了多少回,只是从前的辅料是幻想,如今是切切实实触碰过的,倒是让他自慰地更爽快,乌晚遇心里暗嘲道。
随着一声闷哼,浓厚的精液一股股射出,借着精液的润滑,乌晚遇加快速度冲刺,想要延长射精的快感。
四周一片万籁俱寂。
乌晚遇平躺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沾满精液的手微颤,“姐姐…总不会让我这样可怜一辈子吧?哈哈…”
“我不会放手的…姐姐…带上我吧…我们永远在一起。”
“姐姐…我爱你…你也爱我吧…明明都那样回应我了。”
痴言痴语终是消散于黑夜,再无一人可知。
陈丽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挂起小脸走进卧房时,男人已经睡得打鼾,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背对着他躺下,想着要怎么跟几个女儿解释,却丝毫没有头绪。
学校两周放一次假,每次两天,明天下午,晚遇就要回校了,解释的事不急。只是,要趁这段时间多奔走几趟,把迁户办下来,免的阿眉反悔。
陈丽萍东想西想,又想起刚刚生下乌眉的时候,虽说婆母有些不满,可丈夫待自己还是好的,对乌眉也是小心照看着,那是为数不多的一段温情时光,知道隔壁家媳妇进门一年就生下个大胖小子,这个家,就好像变了。
回忆起乌眉小时候乖巧机灵的模样,陈丽萍嘴角含笑,又想起现在乌眉横眉冷对的样子,她心里一阵发酸。阿眉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个娘的,母女俩十八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消失呢?陈丽萍安慰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