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柏舒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转头问秦贺:“无聊了吧?”
秦贺搂了搂他的肩膀:“高兴吗?”
“高兴。”温柏回。他是真的开心,有这么一群能真正理解他的朋友,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秦贺亲了亲他的耳朵,“你高兴我就放心了。”
“啧啧,恋爱的酸腐味,哎,真刺激人啊!”贺风凑过来,一把拉过温柏,对秦贺说,“借你家温柏一用,行不行?”
“我说不行你能不借吗?”秦贺说。
“不能。”贺风搂着温柏往旁边人少的角落里去。
“怎么了?”温柏问。
贺风把刚刚从侍者托盘里拿的两杯酒递给温柏一杯,“没事,找你聊聊。”
“严哥呢?”温柏往四周看了看,没看到严修的身影。
“提他干嘛,”贺风的情暗下来,“让他好好当他的经纪人去呗,懒得理他。”
温柏皱了皱眉,又往大厅里看了一圈,的确没看到严修,他拿出手机拨严修电话,贺风知道他在给谁打电话,没阻止。
电话接通了,温柏问:“严哥,你在哪?怎么没在酒会看到你?”
“我没去,孙若琳明天一早要去日本拍戏,我在帮她收拾行李。”严修在电话里说。
“她助理呢?”温柏问,“我记得她有两个助理,助理不帮她收拾行李吗?”
“日本不像国内,东西带少了很麻烦,她助理都没经验,”严修说,“先这样吧,我收拾完了来得及的话就去酒会露个面。”
严修说完就挂了,温柏看着手机,面色晦暗不定。
“我说什么来着,”贺风一口喝光手里的酒,“人家当经纪人当得不亦乐乎,咱找他干嘛?这不是自找没趣嘛!”
“他和孙若琳那小丫头到底怎么回事?”温柏问。
“你问我啊,”贺风指指自己,“我问谁?”
“你们俩又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温柏又问。
“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找你喝酒了,”贺风的表情落寞了一瞬,然后又笑了,“有什么呀,不就是个男人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怕找不到吗?我要求不高,也不用找你和秦贺这样的,找个次一点的也行,只要别整天见不着人影我就谢天谢地了。”
“贺风,你……”
“你叫严修叫严哥,怎么叫我就直呼名字?”贺风说。
“贺哥,”温柏不想跟他争这些,“你跟严哥还是好好谈谈吧,谈清楚了,什么事都能解决的。”
“谈谈?呵呵!”贺风笑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什么事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一炮不行就两炮,我和他打过几炮了?我他妈真贱啊我现在发现,打完他拎起裤子就走了,从来没给我解释过半句!谈谈?谈个屁!他妈的他压根就没打算和我好,我还死皮赖脸的上赶着去求他吗?”
贺风可能是在他来之前就喝了不少酒,已经有点醉了,温柏怕他再这样下去会出洋相,便哄着他往旁边的休息室去休息。秦贺看见了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温柏朝他使了使眼色,对贺风道:“贺哥,秦贺他有话跟你说,你们去那边房间聊聊?”
“嗯?想跟我聊什么?”贺风的确醉了,脸呈现不正常的红,看人都是眯着眼睛的。
秦贺会意,拉着他的胳膊就往旁边的休息室去了,“进去聊。”
看着两人的背影,温柏松了口气,他又看了看手机,严修和贺风的比他年纪都大,两人之间的事儿也不是他能管的,再说感情的事儿想管旁人也管不过来。他就是心疼贺风。
他叹了口气,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柏召来侍者换了杯酒慢慢喝着,看见楚奕剑朝他走过来。
“楚导,”温柏先一步打招呼,“好久不见了。”
“是啊,”楚奕剑说着,往他身后看了看,说,“我看到秦董走了我才过来的。”
“你不会怕他吧?”温柏笑道。
“怕倒不怕,就是有点别扭,”楚奕剑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说来好笑,我一直没看出来你跟秦董,你们两个……嘿嘿……”
“没看出来也正常,”温柏说,“不是我们这种人很难看出来。”
“什么你们这种人我们这种人的,”楚奕剑板起脸,“温柏,我虽然是直的,可我从来没有看不起同性恋,你可别误会我。”
“楚导,”温柏安抚他,“你看你还急了,我没误会,我就是这么一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在微博上帮我说话来着,我后来才看到了,谢谢你啊楚导。”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是实话实说,”楚奕剑说,“我这人交朋友就看人品,别的都不看,你人品好大家有目共睹,我哪说错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你,有你们帮我说话,我心里舒服不少,真的,”温柏笑着说,“你们挺我,我想着怎么着我也是有人支持的,比粉丝的支持对我有用多了。”
“行,咱们不说这些了,总之你好好走自己的路,有事儿我能帮得上忙的就说话,千万别客气,”楚奕剑说,“你看你们公司现在做得挺大的,咱们不但能做朋友,以后还能合作。”
“那有什么问题,能上你的戏是所有艺人的荣幸,我们求之不得。”温柏说。
两人又说了几句,秦贺从休息室出来了,楚奕剑便走开了。
“怎么样?”温柏问。
“睡着了,”秦贺说,“他怎么回事?一直喊着王八蛋,混蛋什么的。”
“你不知道吗?他跟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