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够倒霉的,”贺风说着指指他胳膊,“会留疤吗?留了疤以后怎么穿无袖的衣服?还怎么给我的品牌代言?”
“你别设计无袖的衣服不就行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秦贺插嘴道。
“你!”贺风指着他,“有你这样的人吗?为了一个疤限制我的设计灵感?”
“那你另选代言人吧。”秦贺道。
“卧槽!”贺风对温柏道,“你看看你男人!置你的前途于不顾,这样的男人要他干嘛?!”
“前途不如男人重要。”温柏慢悠悠地说了句。
“……”在场众人无不对他竖起大拇指。秦贺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秦贺手机响了,他接起:“有结果了吗?”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秦贺看了温柏一眼,说:“我马上带他过去。”然后便挂了电话。
“邵劲?”温柏问。
“嗯,那些人的身份调查出来了,问你有没有空过去做笔录。”秦贺说。
“走,过去吧。”温柏站起来,对另外三人说,“你们在这等我们,中午邱叔做了野味,你们有口福了。”
“你身上有伤还吃野味?”贺风皱眉问道。
“他不吃,你们吃。”秦贺说完搂着温柏往楼上走,“上去换衣服。”
“我为什么不能吃?不能吃你为什么让邱叔做?”温柏边走边问秦贺。
“你身上有伤你不知道啊,野味送来了不做就坏了,让邱叔做给他们吃吧,我给你准备了别的。”秦贺凑在他耳边说。
“别的什么?”温柏好。
“先去警局,回来就知道了。”秦贺卖关子。
市局刑警侦查队,温柏和秦贺并排坐着,邵劲给他们每人倒了杯水,算是尽了地主之谊。
“邵队,有话就问吧,温柏的伤需要修养。”秦贺这次也是很给面子,至少没像前一次那样让邵劲带着人去别墅问话,而是自己来了。
邵劲也知道秦贺这是看在他岳父赵正凛的面子上,无意折他岳父的面子,直接问道:“温先生,请你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温柏点了点头,说:“昨天下午三点多钟,我们拍摄结束后,我正和副导演说话,突然听到……”
温柏站在自己的角度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没带任何主观臆断,更没提那几个青年可能是华家的人。
说完后,邵劲拿过记录警员的笔记看了看,说:“你先出去吧。”
警员拿着笔记出去了,邵劲站起来关上门,撑着桌子问温柏:“凭你的推断,那几个人像村民吗?”
温柏抬起眼皮看着他,嘴角印上一抹笑,“邵队,这个问题您让我怎么回答?”
“照实回答。01bz.cc”邵劲说。
“不像,”温柏说,“我的实话就是,有人想找我麻烦,安排人混入村民队伍趁乱对我进行攻击,这个回答邵队还满意吗?”
“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邵劲直起身,“你的推断是对的,据我们调查,他们收了别人的钱,说是要给你个教训,除了他们,村民们也收了钱。”
“问出人了吗?”秦贺问。
“没有,”邵劲说,“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只说有人把钱放在宾馆的某个房间让他们自己过去拿,他们是通过电话交易的,但是我们去查的时候号码已经注销了,是张黑卡,随处可以买到不用登记名字的那种。”
秦贺和温柏对视一眼,没什么失望的,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他们从来也没把希望放在这群人身上。
“新闻稿你希望我们怎么发?”邵劲问温柏。
“照实发吧,一切以事实为依准,至于外界怎么猜测我管不了,我问心无愧就行。”温柏淡淡说道。
从警局出来坐进车里,温柏仰靠在后座,秦贺拖着他的后脑摩挲着他另一侧耳垂,问:“怎么啦?”
“不知道,”他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
“说不清,就是不好,”温柏皱眉,抹了把脸,“算了不说这些了,说说看你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馋了?”秦贺笑道。
“嗯,馋了,”温柏说,“透露一下?”
“回去就知道了。”秦贺卖关子。
回到别墅的时候一群人已经开吃了,温柏走进餐厅,发现一桌子叫不出名字的菜,三个人正吃得不亦乐乎。
“这些都是什么?”温柏指着桌上大盆大盆的菜问。
“野山鸡,野山鸭,山猪,果子狸……”贺风吃得满嘴油,一个个为温柏介绍,介绍完又问秦贺,“这些好东西哪来的?”
“老五老六他们去南方弄回来的,”秦贺说,“我让邱叔给处理了。”
“我一点都不能吃吗?”温柏又往桌上瞅了好几眼,眼巴巴地看着秦贺。
“最好不吃,野味性重,对伤口愈合不利。”秦贺摸摸他的脑袋。
“啧,可怜喽!”贺风幸灾乐祸道。
“不想吃就滚!”秦贺一个眼刀飞过去,贺风立刻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