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吻的吻得水声咂咂,暧昧涩情;围观的看得喉咙发紧,面红耳赤。炙热粗重的喘息,咚咚咚的心跳搏动,杂乱肆起,压根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沉拂砚被霍骠撂在门板上,退无可退,他厚韧烫炽的舌头将她秀气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碾着细嫩的口壁蚀骨般挤压翻搅。
她试图用舌头把他的推出去,反而被他顺势将小粉舌卷到他自己口腔,彷佛在咂尝什么佳肴美馔,一通饥渴狠戾的撕扯吸吮。
沉拂砚舌根都快被他扯断了,舌头被拖出,嘴巴合不拢,透明的涎液滑落嘴角,拉出一缕缕粘腻的长丝,下巴和颈脖白腻腻沾湿了一大片。
惊慌无措之下,她牙齿胡乱往下一磕。
“嘶——”霍骠吃痛,一不留被沉拂砚挣脱双手。
她抬肘抵着他胸口,与他拉开距离。
霍骠拧着眉看她。
沉拂砚立刻撇过脸,不愿与他对视。
唇上有明显的铁锈味儿,霍骠勾舌舔了舔,果然被咬破了个口子,血肉模糊的。他也不在意,指腹随意抹掉血水。
嘴里还残留着她小舌香软滑嫩的绝妙触感,心中留恋不已,探指将她的脸硬扳回来。
沉拂砚反感地用力打掉他的手指。
她唇肉被吸得肿湿,脸颊腮颌蹭得濡湿浮红,不到他半个巴掌大的小脸蛋,红的艳,白的透,又娇又媚,眼尾鬓角洇着水气,不知是汗是泪,连睫毛都湿溻溻粘成一绺一绺,不停地颤啊颤的,瞧着有些狼狈,更多的是让人心旌摇曳的无辜与诱人。
霍骠看得心都软了,低下头去舔她脸和脖子沾的涎唾。
“不要……”沉拂砚又去拦他。
霍骠松松拢着她的小手,“口水,”好整以暇地挑眉,“你要自己擦?还是说让它自然风干?”
沉拂砚脸色一僵,手也顿住了。
霍骠低低一笑,凑过去舔吃她的口液,细致又虔诚,没有丝毫的嫌弃。
沉拂砚咬着唇,微红的双眼注视着空气中的微尘,情清冷,又有些脆弱的懵然。
霍骠盯着她看了片刻,也有些拿她没法子,“咬也咬过了,总该消气了吧?”拦腰将她抱起。
视线一下子拔高。沉拂砚失声惊呼。
霍骠唇角微弯,怜爱地吻她发顶,“别怕。”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稳。
沉拂砚但凡身段放软些,霍骠对她,完全称得上是如珠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