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燧,我替你去降罚那些无知的修仙者。你莫自责,也不用担忧,我和众,都会护着你。”
秩序之,降下罚。
孟如寄知道,这是所有关于天的传说里,仙之战开端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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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周一,杂事忙到吐,就没来得及写更新。
今天的更新在此!
明天一定更!不更是狗!
第5章
打了五千年的仙之战,由此开始。
一开始,自然是天占据绝对的上风,修仙者受到了重创,他们很快便表示了臣服,天停止了惩罚。
但随着人族繁衍不息,修仙之人越发多了起来,恐惧天的人也越来越多,而在恐惧中生存,自然会滋生出反抗。
由此,这一场“罚”便成为了绵长的对抗,最后成为了仙与的全面战争。
天下灵气在征战之中变得越发稀少,草木凋敝,万物萧条。
天也需要灵气维系自身的生存。于是,关于灵气的抢夺让这场战争更加无法停止。
天看似占据了优势,但在天下灵气渐少的情况下,胜败的天平却在悄悄倾斜。
原因无他,蕴台每隔数年,在天地灵气的滋养下,便会诞新,从古至今所有明皆来源于此,然而,现在天地灵气已经不足以滋养明了,蕴台上也再无新诞生。
人族却仍旧繁衍兴盛。
甚至在巨大的危机压力下,人族的数量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数字。
人多了,人异士自然便多了。
战争打到第四个千年,天损失越来越多,直至数万名修仙者以计谋困住天凌君,将其缠斗至死,耗光了他所有灵力。
清冷的君死在了阴谋之中,步入了他口中的“万物轮回”。
在他陨之后,天地灵气似乎复苏了些许。
修仙者们抢夺了因他身亡而溢出的灵气,助力自己的修为,不少人突破了自己的瓶颈,也因此,修仙者们更加坚定,该当弑。
而天凌君陨的消息传回域,众悲恸。
牧随在蕴台上的空碑前跪了七天七夜。
孟如寄在他的身体里,她清晰的感知到了牧随的悲痛、不甘、憎恨。这具明的身体却带着与人一样的情绪。
孟如寄自我的意识在被这具身体本身的痛苦拉扯着,她几乎与他同样的同仇敌忾。
祭奠仪式结束后的那一刻,牧随站起来便去了下界。
他降下了平生的第一次罚,而后又亲手夺了数十条修仙者的性命——他们都是从那场围剿天凌君之战中活下来的“胜利者”,他们都分走了天凌君身亡后的灵气。
当牧随站在人间的山川里,看着尸骨上飘出同族的灵气,孟如寄感受到他眼眶微热。
灵气飘飘摇摇,围绕在他身侧。
在灵气匮乏的世间,不管是人或,都在渴求灵气,他本该将灵气都纳入自己体内,但他却挥了挥手,将这珍贵的气息引入了土地、湖泊、山林。
而这灵气也好似多年前的那双明的眼睛,无情却也温柔,无声的抚慰着万物。
……如同那时,安慰自责的牧随一样。
孟如寄看见枯萎的树在她面前复苏,浑浊的湖水变得清澈,大地生出青草嫩芽,重燃生机。
但与此同时,她也看见牧随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背脊,他缓缓俯下身,跪在破土而出的新芽前,泣不成声。
孟如寄找不到任何描述悲痛的词语和诗句来形容此刻的感受,她只想,若那时她在场,她应该会想抱抱这个悲伤的明。
但若她那时真的在场。
她与这个悲伤的明,恐怕只会在两族对立的仇恨间,厮杀至不死不休。
牧随下界与修仙者一战,劫灭之□□号又在修仙者之间传递。
而牧随被长宁君强行带回了域,他被关入了域的禁闭之中。
长宁君是秩序之,在天的秩序中,未完全成长的天,是不可降下罚的。
天成长需要的时间很长。
牧随诞生四千年,不过也是明中的幼年。
他不被允许降罚,也不可下界作战,更不能离开域。
即便如今谁都意识到——这场仙之战,已将仙与间撕裂出了巨大的沟壑,千年的深仇如血海,填满了这沟壑,他们只能站在对立面上,至死方休。
但也没有任何天要将牧随推出去与下界的修仙者死斗。
他们仍旧信奉着过去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