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说:“荒郊野外,没有什么招待贵客,唯有这一道寿司拼盘,出自扶桑大厨之手,请三位不要客气。”这很显然是兑现了她一周之前的承诺——她要请我吃最好的寿司。而且她似乎在竭力避免提及自己的外国人身份,一方面摆出典型的广东菜色,还使用了“扶桑”代替其国籍“日本”。
我心领会,这姐妹四人一直尽力融入中国人的圈子,我们也不应该把她们当成外人。
饭后,盛夏午后的流火迫使我们不得不留在室内,品茶聊天,冬梅还摆出古筝,奏乐助兴。一个下午的时光慢慢流逝,晚饭过后,我本打算告辞回家,可冬梅一直挽留我们小住一晚,盛情难却,只得应允。
夜里,我独自躺在床上,思量着明天如何脱身——雯雯姐和小倩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可我网瘾大发,哪能再留一天?要丢下她们是不可能的,在这里整天吃喝玩乐虽然开心,但没有电脑的生活我怎么过?
敲门声起,门外站着纳兰家的佣人:“李先生,抱歉打扰您休息。”
我不明所以,问:“有何贵干?”
她说:“大小姐有请。”
我大,看看手表,时间已近午夜,但拒绝是不礼貌的,只能赴会。
纳兰家的主要建筑物是一座大型的西式别墅,但梅兰竹菊四人却分别住在不同的地方,每人都有一座风格迥异的中式房子,而且相距甚远。我走过水榭来到冬梅的小屋时,别墅的灯光已经完全消失在树后了。
冬梅遣退佣人,将我迎进屋中。这是一间非常传统的青砖白瓦红地黑门小屋,她关上木门,点上油灯,请我坐下,递上清茶说:“打扰公子休息了,真是过意不去。”
她穿着一套绿绸金边的旗袍,加上这样的装修,这样的言辞,要不是我还保持清醒,我真会以为回到了几百年前呢。
细看她一身打扮,本来旗袍就是凸显东方女性身材美的装束,加上冬梅肤色白皙身形丰满,更是相得益彰美不胜收。微弱的灯光下,一双肉球投射出一大片阴影,视觉冲击更是震撼。
我呷了一口茶,强打精,正色问:“有何贵干?”
她撩起旗袍的下摆,坐在我左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眯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呢?”
我左手伸进去摸摸她的屁股,差点窒息——真空!
她故意挪挪屁股,轻佻地说:“来吧。”
看着她一副饥渴母色狼的样子,跟下午时正襟危坐弹奏古筝时高雅的姿态,简直是判若二人!我不置可否,老实不客气地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揉弄着,过了一会又得寸进尺地绕过她的腰肢,以半抱的姿态直接把手插进她两腿之间。这下我可真的窒息了——白虎!而且是湿漉漉的白虎!
她狐媚地一笑,摆着屁股离开我的怀抱,我正欲询问,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保险套,主动给我解开裤头戴上,说:“果然是加大码哦,等一下可别把套子给撑爆了。”
我心中纳闷——她用“果然”这个词,可见她先前就已经知道,可她从什么途径知道呢?
她跨上我的大腿,这小骚货已经湿透了,加上保险套的润滑,我很顺利就进入她的体内,但不知道是保险套尺码小了还是她的腔道本身比较紧,我感觉到润滑之余又有相当的压力。
我对她说:“真窄哦。喂,你怎么不长毛?”
她嘿嘿一声:“我怎么知道,不长也没办法呀。”
我不动,任由她在我大腿上摇晃套弄,又问:“小骚货,你搞过多少男人了?”
她低下头,小声说:“你是第三个。”
我取笑她:“才三个就这么骚,以后你老公可要受苦了。”
她板着脸抗议:“那我就追你,让你做我老公!”一边说一边拼命扭动。
阵阵紧缩的感觉让我体内憋了许久的欲望开始燃起熊熊烈火,眼前一双被旗袍紧裹着的大肉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为我呈现出动人心魄的波浪,她体内女人的气息伴随着她规律的呼吸声喷到我脸上,让我更加亢奋。我情不自禁把手从她的屁股放开,直接按在她的胸前,托起来半揉半握地把玩着——好大!真的好大!比雯雯姐还大!而且弹性不在雯雯姐之下,跟小倩可以一比了!即使没有胸罩的承托,依然坚挺无比!
她仰着头,不知道是我刺激她兴奋还是为自己的身材骄傲,她说:“我是38D哦,比雯雯姐的36D 好多了吧?”
我一下说不出话来——虽然雯雯姐的尺寸不如她,可雯雯姐身材高挑,更显得匀称美丽,而冬梅跟我差不多的身高,这样的尺码实在是夸张了,但不管怎样这样的话是不能说的,我只好避其锋芒,解开她胸前的小纽扣:“让我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