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们最好回答他们的问话。”
“倒霉!”
鲍抱怨着,离开妈妈的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两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直升机不停地在头上盘旋,激起的气流震得屋顶猎猎作响。
“如果房子里面有人的话,请走出来,把手放在头上。”
“什麽嘛,听起来他们要来真的了。”
“快点,孩子,我们快点出去,不然他们真的会丢催泪弹下来了。”
黛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等等,妈妈,你最好把内裤穿上,”
鲍傻笑着,“直升机卷起的气流会把你的裙子给掀起来的,那样的话,我妈妈美丽的阴户岂不是要便宜那些混蛋看到了。”
“哦,你说得是。”
黛也笑了,回来在衣服堆里捡出一件内裤,草草地穿上,“谢谢你提醒我,宝贝。”
鲍等妈妈穿戴整齐,就把门打开向外看去。
屋外的树木和杂草被直升机卷起的强大的气流刮得东倒西歪,地上的碎石和朽木片被气流卷上天空,在房子的周围飞舞。
“等一会,妈妈,”
鲍说,“让我看看是不是能够让他们离远点。”
“好吧。”
黛躲到儿子的身後,用门来挡住飞舞的杂物。
鲍把手放到脑袋上,走出了房子,站在门前的石阶上。
直升机卷起的气流很大,他努力稳住身子,抬头向上看去。
“你没事吗?”
头顶上盘旋的漆着红白蓝叁色的直升机里传来了问话声。
鲍拼命地摇着头,同时做手势让直升机退後一点。
“我们会在旁边停下来,你一个人吗?”
黛走了出来,摇摇晃晃地站在儿子的身边,两手用力抓住裙子的下摆,竭力使它不被气流卷起来。
鲍见妈妈来到自己身边,就竖起两根手指,示意他们只有两人。
“你们只有两个人吗?”
鲍用力地点着头,然後他们看到直升机慢慢地掉转头,露出了机身上的标志,母子俩同时倒吸了口凉气,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腾腾地直往上冒。
两人面面相觑:是警察,警察来他们这里干什麽?
直升机缓缓地在不远处降落下来,从飞机上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淌着泥水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们是一家人吧?”
其中一个问。
“呃,是的,有什麽事吗?”
鲍紧张地问道。
“有一个杀人犯逃跑到这附近的山里了。”
年长的一个警察说着,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晤,”
鲍吃了一惊,“是真的?”
“恐怕是这样,”
警察把身子转向他们,“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陌生人到过这附近?”
鲍和母亲面面相觑,明白了警察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恐怕我们看到了。”
黛只好说实话了。
“什麽时候?”
年轻的警察急切地问。
“昨天下午吧,”
她说着,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身子不禁有些发抖,“有一个男人闯进了我们的房子,手里还拿着枪。”
“他现在在哪儿?”
“在房子里……”
“我记得你说过房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
年长的警察说着,慢慢地拔出了腰边的手枪。
“恐怕他已经死了。”
她轻声说着,感到身子一阵发冷,远处直升机的螺旋桨仍然在快速地旋转,发出隆隆的响声。
“什麽?”
年长的警察厉声喝问,同时手枪迅速指向两人,“你们俩,面向墙站好,手放在头上!”
母子俩立刻照办。
“去看看他们杀死的是谁。”
年长的警察吩咐他的同伴。
鲍和妈妈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头上,面冲墙站着,但心里害怕得要命。
年轻的警察迅速进到了房子里,年长的警察用枪指着两人,警惕他们会有什麽不智之举。
“说说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们刚到这儿不久,就听到有敲门声,”
黛镇定了一点,向警察解释发生的一切,“我儿子去给他开门,然後那个拿着枪的陌生人就闯了进来。”
“你们为什麽要给他开门?”
“当时外面下着大雨,而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可怜。”
“然後呢?”
“他强行闯了进来,并且当着我们的面把衣服都脱了,”
她继续描述道,“然後他用枪指着我们,对我们做一些下流的事。”
“听起来是像我们要抓的人,”
警察说,“他被指控日了杀了叁个妇女。”
“哦,上帝,”
黛吸了口气,“是真的?”
“当然,”
警察继续问,“然後呢?”
“然後在他要对我做下流事之前,他放下了手枪,於是我儿子用一根木棒打在了他的後脑上。”
“哦,你们真幸运!”
警察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他的同伴出来了。
“没事了,头儿,”
那个年轻的警察走了出来说,“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看来今天一定是你们的幸运日,”
年长的警察笑着把手枪插回了枪套里,“你们不仅保住了性命,而且还会得到五十美元的奖励,作为对你们为本城除了一害的褒奖。”
母子俩有些意外地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
鲍说着把手放了下来。
“当然是真的。”
警察向他保证。
“感谢上帝。”
黛喜极而泣,和儿子紧紧地搂在一起。
“现在我们应该把你们带到山下去。”
警察说。
“嗯。”
鲍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发呆。
“我们只够一个人的剩馀空间,因此我看你们中有一个人必须留下来在这里过夜了,明天我们会派另一辆飞机过来,因为晚上在山里飞行太危险了,所以我们只能等天亮了再派另一辆飞机过来。”
“你们真的只有一个人的位置吗?”
黛问。
“是的,”
警察说,“我们开来的是一架巡逻机,地方很小。”
“是这样呀,如果,如果方便的话,”
黛认真地说着,眼睛瞟了一眼儿子,“你们可不可以把,呃,把那个人的体先搬回去,我们俩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唔,这倒是可以,”
警察有些犹豫地说,“如果你觉得在这山上再待一晚安全的话,我不反对。”
“哦,我想没事的,”
黛向他一笑,“有我儿子在身边,我很放心,有什麽困难他会帮助我的。”
“我猜你一定很自豪有这样一个儿子。”
“你说的很对,”
黛笑得很有自信,抓住儿子的手说,“我为有这样一个好儿子而自豪。”
“嘿,妈妈,”
鲍的脸红了,“你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好吧,就这样决定了,”
警察说,“我们去把那人的体先运走。”
“谢谢你们,这样我就安心多了。”
黛确实放下心来,毕竟房子里躺着那麽一个死人是很恐怖的。
两个警察进屋把陌生人的体扛了出来。
“好了,我们先走了,希望明天我们来的时候还能见着你们。”
“明天的什麽时候?”
黛问,脸忽然有些红,“这样,我们好准备一起走。”
“大概是十点左右吧。”
警察说着,下了石阶。
“好的,”
黛现在只希望他们赶快走,自己好和儿子抓紧时间再续前缘,“明天见,我们会准备好的,一路顺风啊。”
“谢谢,”
警察报以一笑,“你们也要当心啊。”
鲍和妈妈站在门前,看着两个警察淌着泥水回到了直升机上,他们挥了挥手,目送直升机的离去。
两人站在夕阳的馀晖里,默默地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山,好长时间都没有说一句话,昨天到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令他们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看来又要下雨了。”
黛打破了沉默。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天边又飘来几片乌云,周围的空气变得闷热和潮湿,散发着浓重的湿气。
作为他们母子俩乱伦的见证人,大雨看来又要开始了,那麽他们是否也应该开始了呢?
似乎是要回答他们的疑问似的,遥远的天际传来了隆隆的低沉的雷声,似乎在催促母子俩赶快开始他们罪恶的结合。
“看来到明天我们也走不了了,”
黛脸上又荡起了媚笑,转过身搂住儿子说,“我们也许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呢,而且就我们俩。”
“哦,看来我命里注定要吃一个星期的苦头了。”
鲍也暧昧地大笑起来。
“噢,难道我的小宝贝已经厌倦了他亲爱的妈妈了?”
“即使过一万年也不会,我保证!”
他淫笑着把自己已经硬邦邦的阳具顶在了妈妈的小腹上,“现在,我只想继续我们刚才被那两个臭警察打断的好事。”
“真的?”
黛笑着向屋里走去。
“你没有感觉到吗,妈妈?”
鲍色急地跟在後面。
“你是不是又想把你那根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插进你可怜的妈妈小穴里,然後放肆地蹂躏她呢?”
黛在门口停了下来,转过身,背靠着房门,有点嘲弄地对儿子说。
“我当然想了,妈妈。”
黛打开门,但没有进去,她突然转过身来,迅速把裙子的下摆往上一撩,把丰腴的下体完全地展露在儿子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需要更多的东西,比如这个。”
她放肆地大笑起来。
“就是这个,妈妈,我想要的就是这。”
鲍兴奋得声音都变形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妈妈的秘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真的,宝贝?”
黛格格地笑着,进了房子里,“那麽,就放马过来吧。”
鲍跟在妈妈後面,边走边解开自己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