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身体跟泥鳅似的就滑下去,手扣在他皮带上,一阵悉索声。
宋徵这边略皱着眉,有些无奈又好笑,“你动作慢点儿,真没必要看,不疼。”一手提拎着裤头,那样子好像是顾笙想要霸王硬上弓。
“我就看。”
顾笙可不听他的,只想知道他的伤究竟怎么样了。裤子倒没有完全脱掉,只勉强解开裤头后,又拉开裤子拉链,便看见包裹在灰色内裤之下那鼓囊囊的物件。
顾笙刚要抓上去,立即就被宋徵抓住手腕。
顾笙抬头,发现对方眼底蓄着笑意,色倒还平静,就是眉宇间越发显得那气质略显几分风情。
“真别闹,就是缝了几针,那伤口难看。”宋徵只好实话实说,语气也有些哄着。
这事儿过了很久,伤口缝针过的地方除了偶尔会觉得瘙痒外,倒是不疼了,只是最近也不知道是因为压力太大还是其他原因,身体的欲望好像已逐渐消退,一直到今天再次被她吻着,那种熟悉的燥热与急切才重新回来。
顾笙见他似乎要站起来去吃药的样子,于是膝盖往前一顶,或轻或重地隔着内裤摩挲,见到他蹙眉闷哼一声,她才赶紧咬着他的下唇,轻声哼道:“吃什么药,我不就是你的药么,你看看我穿的什么,一会儿我给你打针。保管你药到病除……”
老实说,她这一身打扮再加上稍微撒娇一下,足以把男人死死地拿捏,毕竟那张脸就可以恃美行凶,更何况是拿捏这些把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不饿狼扑食就不错了,也得是宋徵定立足,但此时也觉得呼吸急促,包裹在内裤之下的肉根更是肿得厉害。
顾笙扭着腰,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药,于是伸出右手打掉。
这节骨眼了,又不是不举,即便是吃药也得之后再说。
宋徵呼吸越来越急促,却看见她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似嗔似怨地说:“你也摸摸,你不想要我吗?”
此时此刻,宋徵脑子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轰然绷断,眼一沉,喉结滚动几下后,便道:“一会儿可能要控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