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极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恨压抑在常青的心里,不甘受人摆布和愚弄。
“不过,你以后要是有需要的话,也可以随时来找我。”陆菀仰着头,唇齿间呵气如兰,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脖颈间,近在咫尺,媚音柔柔:“毕竟世子再好,睡的次数多了也会腻的,不像你和李霄,身体年轻又强壮……”
常青听她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怒目瞪她:“你贱不贱?如此淫乱之事,你怎么说得出口?”
陆菀收起珠钗,凉凉道:“假正经,真没意思。”
她不再理会,回屋去收拾东西。
等到天亮,陆菀跟随徐成瑾一起离开了花想楼。
……
国公府的马车正大光明的走出了秦楼楚馆的地界,去向一处藏在闹市静处的宅院。
此处是徐成瑾的私产,连国公爷都不知晓。
常青当即心中便有了底,徐成瑾这回待陆菀,是真上了心。
当晚,徐成瑾果然留宿在别院中,常青依旧隔着一道房门在外面值守。
他不知听过了他们多少场活春宫,但这一晚,又媚又软的呻吟嘤咛,极有穿透力地钻进了常青的耳朵里,娇媚得勾人魂魄,一整晚都余音不绝。
如此淫乱不堪的声音,令他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烦躁。